皮埃罗出生在一个中产家庭,父母都是虔诚的基督徒,皮埃罗自幼信仰基督。由于爱好军事考上了法国鼎鼎大名的圣西尔军校。法国陆军几乎所有高级将领都出身于此,法国总统戴高乐、陆军元帅勒克莱尔都毕业于圣西尔军校。拿破仑称该校为"将军的苗圃"。戴高乐说,每当提起圣西尔这个名字,就使我兴奋不已,它如同一颗享誉世界的璀璨的星辰,吸引着有志的法兰西青年。
度过了几年的军事教育,毕业后的皮埃罗取得了中尉军衔,在法国陆军服役,服役后结识了自己的妻子爱丽丝并生下了可爱的女儿莉娜。前两年自己作为连队指挥官奉国家的命令来到这个陌生的过度与其余7个国家组成联军攻打这个国家的dì dū。但他实在忍受不了联军的烧杀抢掠,自己可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忍无可忍边无需再忍。皮埃罗对此无师自通。私自离开了军队,来到了上海法租界,用身上带的的钱开了家法国餐馆,本想等赚了钱再将老婆孩子接过来继续过幸福的rì子。但好景不长,因为缺乏经营经验,没几个月,餐馆就难以在维持下去了。这也就引来了一种rì本人的觊觎。由于看到过联军中rì本人的丑恶嘴脸,所以死活没有卖给rì本人。将他赶出去会又出了苏仲山这一档子事。但没想到自己的援手居然换来了这个清朝人的帮助。心中的上帝告诉他这个清朝人就是能拯救自己的人。
苏仲山吃着皮埃罗亲自做的法国大餐,听他絮絮叨叨讲着自己的经历,不时夹杂着一些法语,显然这位法国朋友情绪有些激动。听完不禁感慨,这真是一位奇人啊,他的经历头可以当做一部小说来看。不过没想的是还有那么朴实的法国佬。
其实这个时代的普通人都渴望着和平,谁想整天处于战争中啊。这都是利益惹的祸,老一辈的资本主义国家占据着大部分的殖民地,又盯上了中国这快大蛋糕,新一辈的资本驻rì国家不满现有的经济秩序,想要有所突破,这也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重要原因之一。被殖民的的人民也渴望着民族dú lì,历史的车轮就在这种混乱中行进着。
“那么,亲爱的苏,你想怎么拯救我的餐馆?”苏仲山的思路被皮埃罗急切的声音打断。看着皮埃罗激动得发红的脸庞,笑道,“放心,我的朋友,看我的吧。”
开好一家餐馆对他来说很容易,作为一个穿越人士,这简直是小菜一碟。后世的营销策略早已满大街都是了,随手拈来就可以将皮埃罗的餐馆起死回生。
其实自己早已想清楚餐馆快破产的原因,餐馆的菜苏仲山吃了,很好吃,问题就在皮埃罗这个粗人身上,这个大老粗的居然一点都没有正式宣传过自己的餐馆,只是靠着几个回头客撑了几个月。
将自己的几个点子对皮埃罗一说,他顿时拍手大笑,“哈哈,原来还可以这样,苏,你是我见过的做聪明的清朝人。欧,这当然没有歧视的意思。要是赚了钱,我会将盈利的一半送给你作为您的好主意的报酬。”
苏仲山对此笑而不语。
这几天,法租界的皮埃罗的餐馆已经关门了,而且被遮上了帏布,被雇佣的清朝泥瓦匠进进出出,里面叮叮当当的。拉住一个泥瓦匠问一下里面在干什么,只说是在装修,其他的什么也不说,说是有保密条例,泄露了一分钱也拿不到。这就引起了租界人士的好奇,皮埃罗这个莽汉在干什么呢?
苏仲山看着手中的装修图纸,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在修改的,就对泥瓦匠头头老李说:“你们就这么干,有什么困难再来找我。”边说边对着图纸指点。又提醒了一下几个关键的地方后,语重心长的对老李说,“老李啊,这可是我辛苦给大家挣来的生意啊,你一定要让大家嘴巴严点啊”,见老李唯唯诺诺的样子一觉了一句,“老皮本来是要雇用自己人装修的,我好说歹说才争取过来,你可一定不能辜负我啊。”老李看了看这位连洋鬼子都和他称兄道弟的书生赶紧使劲点了点头。这俩傻子,白白多给了我们两倍工钱呢?
其实苏仲山也知道给的工钱过多,但在高也高不过雇佣外国人的工钱,而且老李这班人的手艺也不比外国人差,这租界里的哪一栋建筑没有他们的汗水,光是看就看明白了。
安顿好老李这边后,苏仲山给皮埃罗说了一声,就向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苏仲山的下一个目标是遍布在整个上海的拉黄包车的群体,黄包车在整个上海是一个cháo流,此时的汽车与电车还未完全普及,出门最方便的自然是黄包车了,这些清朝汉子拉的又快又稳,还十分便宜,只要几个铜板。自然成了大家出门必备之交通工具。
苏仲山的想法是将写着餐馆广告的牌子挂在黄包车的后面,这些洋成千上百,只要贴上之后,那不出两天,整个上海都会知道参观的名字,这是此时最好的流动广告。这还是苏仲山从后世出租车的身上学来的。
来到一个不太繁华的街角,苏仲山看到几个拉黄包车的汉子正在休息。此时的生意不大好,几个汉子就聚在一起闲聊。一个汉字看到苏仲山朝他们走了过来,以为是生意上门,赶忙迎了上去。
只听这人说,:“几位兄弟,在下又一桩生意要与大家伙商谈,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
迎向苏仲山的汉子登时一愣,何时有人找他们这些下大力的来商谈什么生意。这人脑袋不会是坏了吧。
看到汉子疑惑的表情,苏仲山赶紧摆手解释,笑了一笑道:“是这样的兄弟,在下要做一桩生意,要将广告挂在你们的车后面,不过我会给你们银子的。”汉子虽然没明白那广告是什么玩意,但是明白了有银子拿。这种送上门的好事哪里找去啊,赶忙问:“公子给咱讲讲怎么弄,怎么赚银子。”
经过半个时辰的讲解,这些粗汉子也明白了这位器官的公子的意思,就是在自己的车后面挂一个叫广告的牌牌,就能每人拿到一两银子,这赶得上他们拉一个月黄包车了。这有啥不同意的,同意,当然同意。什么,一年之内不能摘,那也没啥,又碍不着自己拉车。众人轰然应允。
这是开始时一项苏仲山的汉子上前拱手道:“公子一定是想上海的黄包车都挂这个牌子吧,,咱叫霍祥,大家都叫我祥子,这件事您可以交给咱。”
苏仲山仔细的看了看三十多岁身强体壮的祥子,肌肉鼓鼓的,十分想问一下他老婆是不是叫虎妞。不过祥子身上完全没有老舍笔下的祥子的麻木。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像是这群拉车人的首领。事情交给他班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都是拉车的,彼此间肯定有很多联系。说不定这位祥子还是拉黄包车的行首呢。
其实在这个时空,没有什么公司,什么行业都会有一定的组织,组织内有帮主或行首,就像因漕运而生的漕帮,后来慢慢演变成青帮,成为控制大运河,淮河等地水运的大型帮派。苏仲山相信这些个拉车的肯定也会有自己的组织,管理着整个上海拉黄包车的。
苏仲山的猜测没有错,这位祥子确实是这些拉黄包车的首领,不过不是整个上海拉黄包车的首领,此时上海拉黄包车的也分两帮,有当地的浙江人为主的浙江帮,也有以安徽人为主的安徽帮,这位祥子因讲义气,能为自己人出头而被选为安徽帮的帮主。让他做这件事,实在是再好不过。
和祥子谈妥了何时接收广告牌,合适付款,后期如何cāo作后,苏仲山就急匆匆的离开去准备广告牌了。
第二rì,苏仲山又同卖报的三毛小朋友谈妥了在报纸中夹带广告的生易。只要三毛能在各个租界卖报纸时加上餐馆的广告,就能拿到十两银子,三毛从来没有拿到过那么多银子,自然是连忙答应,差点就给苏仲山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