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的是中间的祭坛,中间那个是主坛,传送门就在那里,当然了那个高等护卫也在那里。
两个蛛魔祭司中一个是小脑袋紫皮蜘蛛怪,另一个则是大脑袋大肚子圆滚滚浑身都是刺的。这两个蛛魔祭司其实就是控制这里的蛛魔军队的,中间通灵塔里面的那个萨莱茵才是他们的头。我也相信这个家伙一定才是最难缠的家伙。
萨萨里安和死亡骑士队长玛格拉弗·塔卡尔进攻西北部的祭坛,库尔提拉则带他的同胞,也是死亡骑士的斯利文男爵一起进攻东南角的祭坛,我和索瓦尔则进攻主要的祭坛。加尔鲁什相信我,而他们相信索瓦尔。
当然跟我们一起来的还有小萨鲁法尔,德拉诺什。毕竟我们要面对的还有个高等护卫。
他们率先发起了攻击,战斗打响之后中间的祭坛里真出来了几个人,都是些血精灵样子的家伙,而当两个斩首小队出现在祭坛上并发动进攻之后,中间祭坛上的那个护卫以及一旁的几个护卫并没动,看来他们还是知道自己的职责的。见状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德拉诺什率先冲了出去。
德拉诺什的斧子我还是很喜欢的,不仅是双刃斧,而且那斧子抡起来真的就好似一股旋风。德拉诺什的脸跟他父亲很像,从他的脸上就能看到萨鲁法尔大王年轻时的样子。而虎父无犬子,这个家伙也确实很想表现自己。不过我内心还是有点担心他的,我可不想让他死在这场战斗中。
可……我的担忧是多余的,是真的多余。
小萨鲁法尔冲出去的时候那些萨莱茵全都看向了我们,但是他的速度非常快,我只看到他们眼疾手快的法术刚要释放出来小萨鲁法尔已经到了近前,他抡起斧子直接来个顺劈斩,从斜上方砍下的斧子被他一拧手腕,斧子一翻斧刃又是一下,那两个萨莱茵护卫的身体直接被划开了。
是划开,就像蛋包饭被餐刀划开的时候蛋液和饭从里面淌出来是一样的,也或许是喝血喝多了,那喷溅的血简直是我见过的喷得最凶的。
紧接着他左肩一沉紧接着往前一顶,一使劲,直接撞在了那个叫达斯.血痕的家伙身上,很不巧小萨鲁法尔的护肩上有尖刺。
你见过兽人吧,他们的肩膀可比我们的宽多了,比我的也宽出不少,所以他们的护肩一般都比较大,而小萨鲁法尔的肩甲上的尖刺一根根地斜着往外扎,虽然不是很长,但是对人类,或者血精灵来说这个刺已经够把肚子给贯穿了。
他们体格大,这么长的刺就显得并不是很大。
结果被他这么一顶,那个萨莱茵护卫被刺直接贯穿了侧胸,一根刺更是从他下巴穿进去,穿进了他的嘴巴里。他连哼都没哼出来就直接被小萨鲁法尔给穿在了肩膀上。
这一下可给我震惊坏了,我第一次见有人能被肩膀上的刺贯穿最后被挂在了肩膀上的。
小萨鲁法尔一拧身子,他肩膀猛地一抖,那个达斯.血痕被甩在了地上。他还想伸手施展法术结果被小萨鲁法尔直接一斧子斩断了伸出来的手。随着鲜血的喷溅,小萨鲁法尔一斧子结束了这个家伙再次重启后的人生。
萨鲁法尔大王的亏是老了,再加上他这个儿子……啧啧!
你知道当年我们对抗兽人入侵的那时候有多艰难了么?
这三下两下就解决了他让我既高兴又觉得不可思议,转眼我们就冲进了通灵塔,里面的侍僧看到了我们,他们还想扭头攻击我们,我手里火枪直接送他们再次进入了死亡的国度。
索瓦尔大笑,他嘲笑我是还没学会他教给我的死亡骑士法术,我则告诉他这个方法更省事。
索瓦尔抡起大剑扑向那些惊慌的侍僧时我只感觉就像是狼跳进了羊群,那些家伙都是诅咒教派的人,也就是活人,索瓦尔释放了个枯萎的法术,他身体周围散发着淡绿色的光,而当他一剑抡倒了两个人,一把抓住另一个还没来得及逃走的家伙后,那家伙的脸以我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腐烂。
“活人!”索瓦尔大叫。“这里有活人!”
他显然是知道这些家伙是活人的,对他而言这不是奇怪的事情,这个活面对活人比面对死人更轻松加愉快。而那些家伙里面似乎有人认识这个男人,我的确听到了有人喊,“索瓦尔来了。”
之后索瓦尔冲在最前面,见到他的那些侍僧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而小萨鲁法尔则跟他争起来谁跑得更快谁消灭得更多。
正厅里站着一个血精灵,那个家伙的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法袍,他顶着一脑袋米白还是奶白色的头发,尤其是那张泛蓝的脸让几个颜色根本就不搭,他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在他波澜不惊的面孔下我没有看到惊讶,也没有看到恐慌,这个淡定让我心里感觉这家伙保不齐真的是个麻烦事,可转眼间他的脑袋就被小萨鲁法尔一斧子给斩了下来。
索瓦尔哼了一声,然后对这个年轻的兽人投去了赞赏的眼光。
这个大厅还是蛮大的,空旷的大厅地面上划着一个巨大的法阵。这个法阵的直径超过十五米。而在法阵中间则有一个血色的圆球悬浮在一根金色的立柱上。
“这就是传送门了吧。”我说。
他们都摇头。
我们的行动进展能顺利成这样,可是到了另外的祭坛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萨萨里安那边被堵在通灵塔外面根本进不去,不断涌上祭坛的蛛魔其实是把他们给围住了。而且那个小脑袋紫皮的蛛魔祭司释放的魔法跟别人不一样,它不光能粘住人的手脚让人行动不便,而且他竟然能释放治愈之术。
当我看到一个已经倒下的家伙身上散发着绿光然后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后我确实被震惊到了。
索瓦尔的大剑一般人是绝对抡不动的,但是此时在他手里却像失去了该有的重量一样轻松,且看他一剑横扫过面前斩断了那蛛魔的腿,地面上竟然还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小萨鲁法尔这边更是越杀越勇,在他俩的面前我的作用根本就显示不出来。他俩在前面冲杀,后面的人跟上,冲破了蛛魔的围困直接就出了被团团包围的萨萨里安。
后来我也想过要不要也换把双手大剑,或者一柄双手斧来试试,看他俩挥舞得简直太轻松了,那些有着坚硬外壳的蛛魔在他们面前根本走不过一个回合,面对面迎上来直接就能被他俩砍死。带着光环的索瓦尔冲到萨萨里安近前,这一队的人才攻破了堵在门口的蛛魔。
萨萨里安震惊于我们的速度,他甚至还怀疑我们究竟有没有攻下中间那座塔。索瓦尔也不说话,只在最后砍下那蛛魔祭司的脑袋后对着小萨鲁法尔使了个眼色。
这个计划是对的,我们确实用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大的胜利,三个祭司被斩杀之后防守的蛛魔立即就感受到了首领的缺失,紧接着弃城的弃城,钻入地下的钻入地下。
其实我挺好奇他们是怎么知道首领死掉了的?
我们没有清点伤亡,更没有任何迟疑,他们立即启动了那个传送法阵,站在法阵里面的百十个人就这样在一道光笼罩法阵之后消失在了法阵中。紧接着就是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
萨萨里安说上面的情况也不乐观,而且他们要做的是立即抢占这座浮空要塞的控制权,以免瓦拉纳王子最后鱼死网破这玩意不要了就要摔死我们的人。
库尔提拉和萨萨里安上去了,索瓦尔也想上但被我一把拽住了,说实在的我对到天上去这件事从来都不放心,即便是你们的那个达拉然,那么大个玩意在天上飘着,也就是糊弄糊弄平常老百姓,在我眼里我是不喜欢的。
我告诉索瓦尔不需要他上去,战争还在继续,总得给死亡骑士留条后路。所以我替他上去了。
上面的环境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当年我们潜入纳克萨玛斯时候的情景,这里跟纳克萨玛斯确实挺像的,等我上去的时候率先传送上去的几波人已经开辟好了道路清理了许多阻碍了。
但这场仗最后打得其实挺艰难,小萨鲁法尔说他差点就完了,因为在下面弄死那个萨莱因的高等护卫太简单了,跟杀死只鸡一样轻松,可上来之后就不是那回事了,他们的法术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了痛苦和虚弱。
这里的护卫也发挥出了跟他偶然弄死的那个护卫完全不一样的水平,这里的护卫手脚确实更利索,攻击势大力沉是必然的,更重要的是他们真的会吸血,而且不管受伤多重,只要让他跑了,他一会还会回来,而且是健健康康的回来。
这就有点让人接受不了了,所以要杀死他们只有一点,就是取下他们的脑袋。
但是哪有这么容易呢。他们的动作非常迅速,这种麻利的程度超过了任何人,任何种族,他们可以趴在墙上,粘在房顶上,就像壁虎一样。而且他们在墙上爬的时候那速度会让人感觉到这就是一只大点的壁虎。
所以想打败这种玩意我们的士兵需要付出的代价是显而易见的。说实在的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要么乱箭射死,要么就是等他扑下来的时候再进行扑杀。
可这些玩意贼得很,他们才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命送掉,他们跑得比谁都快,只有那些憎恶,缝合怪,骷髅,畸变体,食尸鬼,石像鬼之类的玩意成为了我们率先解决的对象。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在保护住要塞浮空装置之后从地面上继续传送来了大量士兵,最后恨不得将这里塞满了,每条过道里都是人,一条道一条道的清理。
赶尽杀绝这个词用在这其实不是很合适,并没有赶尽杀绝,瓦拉纳王子跑了。
他是有翅膀的,他可以飞。但是他更会将自己传送回冰冠堡垒,这样更安全。这个家伙其实是想炸毁这里的,只不过没成功。
纳克萨纳尔这座要塞被成功拿下之后给我们的联军提升了非常大的信心,这玩意在之后的战役中也确实取得了极大的作用。尤其是最后进攻冰冠堡垒的时候,要不是有这些浮空城堡,就算把阿尔萨斯的双手双脚全卸掉我们也攻不进去最后的要塞。
我说的这些事情故事里从未提及,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