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是延长她的生命,并不能保证让他长命百岁。”孟十方说道:“我今天看府中的格局似乎有些问题,不知是不是后面请人来布置过?”
“我记得,大概是前年的时候,我父亲请了一个修士,当时他也说我们府中风水有问题。”赵星辰回忆起来:“我记得当时那人好像说,如果不处理,会对我们家的子嗣产生影响,我父亲便请他动了动。”
孟十方点点头:“想必就是这样了,那个修士动了哪些地方,你还记得吗?”
赵星辰点点头:“记得,当初是我跟着那位修士一起看的。”
赵星辰带着孟十方去了几处地方,都是在一些角落的位置。
那几处都是摆放的一些小东西,确实是一些能造福子孙的风水。
唯独有一处,孟十方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里,之前摆的那些东西全部丢掉,这虽然能是旺后代的风水位置,但容易招惹一些小妖。”孟十方说道:“你们府中人丁兴旺,阳气较重,唯独祖母院子里,摆放了一些文竹、玉簪和一些绣球花,这些植物都是阴性植物,最爱找一些阴物。”
“祖母房间就是因为有些阴物聚集,所以才容易生病。”孟十方说道:“把祖母房间中的植物都换掉,换一些月季,牡丹之类的花卉,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吩咐完这些后,孟十方才又进了祖母房间。
孟十方做这些其实就是在教导赵星辰。
“这些虽然都只是一些小细节,但未来难免不会遇到一些类似的事情。”孟十方对赵星辰说道:“接下来,我会把你祖母体内的病气逼出来,她渐渐就会好起来的。”
赵星辰一一记下后说道:“多谢师父。”
“客气什么,既然来了天玑城,你就好好款待我跟花亦就行了。”孟十方无所谓地摆摆手,做这些对孟十方来说,算不上什么。
做完这些后,赵星辰的父母更是千恩万谢,当天晚上就摆了一大桌美味佳肴,用来招待孟十方。
“师父,不用客气,想吃什么景观的,你是我儿子的师父,如今又救了我母亲,也算是我一家人的救命恩人。”赵星辰的父亲说道。
孟十方站起身回礼:“我既然是赵星辰的师父,这些事情也是应该做的,您不用客气。”
给孟十方和花亦安排的院子就在赵星辰旁边,一应配置都跟赵星辰一样,每人安排了四个丫头两个粗使婆子,另外还有两个小厮。
简直跟孟十方在扶摇山也没什么区别。
他往塌上一坐,懒懒道:“还是这样的日子比较适合我,整日风餐露宿太累了,要不是因为云晴,我们现在在扶摇山多快活呀!”
花亦也在孟十方房里待着,她没使过这么多丫头,有些不习惯,干脆躲在孟十方房里。
听见孟十方提起云晴,便忍不住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就离开扶摇山,云晴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哪有什么办法,难道真留在扶摇山娶她?”孟十方斜睨她一眼:“真的跟云晴成了亲,才是对她的不负责任,我这样也能让她明确知道,我对她没有意思,她也能趁着年轻,再找一个合适的人成亲。”
“为什么就一定要成亲呢?云晴那么厉害,就算不成亲,也可以过得很潇洒呀?”花亦撑着下巴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想成亲,跟那个人相守一生,这是很正常的。”孟十方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你别说,赵府不愧是大户人家,这喝的茶都不一样,你尝尝?”
花亦端起孟十方给她倒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下一秒就皱起来眉头:“呸,这种苦唧唧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你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孟十方啐了她一口:“回你自己房间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花亦留着一句话,也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花亦出了门就去找赵星辰,她想让赵星辰带自己去城里逛一逛,看看天玑城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但赵星辰似乎并不在房里,他院子里只有于虎和江豹。
“你们公子呢?去哪里了?”花亦问。
“姑娘,我们公子跟老爷一起去拜访他舅舅了,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了。”于虎说道。
花亦有些失望:“好吧,我还想让他带我出去玩儿呢!”
“姑娘想去哪里?”江豹随口问了一句。
“就去城里随便逛逛啊!”花亦说着看了于虎和江豹一眼:“你俩也是天玑城的吧,不如你们带我出去逛逛,我不走远!”
于虎和江豹有些为难地对视了一眼:“这,不要合适。”
“哎呀,有什么不合适的,就在周围逛逛就行,而且在城内,又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要不是不认识路,我就自己去了。”花亦继续说道。
“行吧。”于虎和江豹推脱不掉,只能答应下来。
天玑城内十分热闹,再加上又是正午时分,大街上人来人往。
花亦先是走进了一家胭脂铺子,她自从变成人形之后,经常看见人间的女子会用胭脂擦面,但她还从来没有用过。
这些正好进去看看,看看胭脂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但因为胭脂铺子都是女孩子聚集的地方,除非是两口子一起来,否则一般的男的基本都会在门外等候。
花亦便独自进去逛了。
一进胭脂铺子,花亦就闻到一股花香。
“好香啊!”花亦说道。
店内有立刻掌柜走过来搭话:“姑娘好眼光,您手中拿的就是我们店子里最畅销的胭脂,天玑城很多姑娘都用到这一款,如今只需要一两银子,我们买一件还送您一件,很划算的!”
“多少?一两银子?”花亦震惊:“你这里面放金子了?这么贵,用在脸上是能开出花儿来吗?”
店家听花亦这么说,也变了脸上:“姑娘,看您穿得如此精致,说起话来怎么如此粗鄙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