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司马谨还没有说完,安然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紧紧抱住司马谨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你讨厌!”
娇嗔的语气,略带着些许的撒娇和浓浓的眷恋,司马谨很是受用。将安然更用力地揉进自己的怀里,手指一勾,里面的小纸条掉落下来,“你写的?祈求的什么?”
安然的视线顺着司马谨的问话,落到他的手中,心下一急,便要去抢,“你还给我,你快还给我!”见安然脸色有些异样,再联系起来刚刚听到她讲的话,司马谨哪里肯听她的话,一手抱住安然的腰,一手便要去展开纸条。
安然奈何手短,张口就朝司马谨的手臂咬去,磨了几下,却又舍不得了。一身的风尘气息,跟上次一样,都是急匆匆地赶回来的。
他怎么就那么傻,就算赶不回来,她也不会真的就去爬墙找男人啊。不过,说到底,他对自己承诺的东西,永远都会放在心上。这怎么能不叫她感动。
“嘶,我说,你真的属狗的是不是?”虽然吃痛,但是仍然不肯放手,眼角的余光瞄见纸上自己的名字,司马谨心情瞬间大好。抵上安然的额头,“有没有想我?”
“没有。”声音低沉,安然乖巧地趴在他的肩头,但是不难听出来其中有无限的依恋。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刚刚被自己咬过的地方,“你才傻,先前还说我来着,怎么这会儿就不知道躲一下了!”
“我要是躲了,你岂不是不能发泄的开心了?不过,你的话,一向都要反着听,所以,你刚刚说没有想本王,那么就是想了。有多想?哪里想?”
眉眼间充满着笑意,亲亲安然的额头,眼睛,鼻子,脸蛋,最后再到芳唇。浅尝辄止,每亲一次就问一句,“这里想吗?”
饶是21世纪看过再多的电视剧,也禁受不住他这样撩自己,就连小巧的耳垂都泛着粉色。
粉拳砸向司马谨的胸口,不再强势,不再故作不在意,一张小脸闷在面前男人的怀中,他怎么可以这样让她心动。
心头的小鹿乱撞,俗话说,遇对了人,你会从女人变成女孩。遇到错的人,则会让你从女孩变成女人。她如此幸运,遇到了那个可以把她捧在手心,放在心尖儿上的男人。
“爱妃,你可还记得,你欠本王一样东西,至今未还。”
良辰美景,司马谨不介意再锦上添花,而且,以后什么样的天色,他也算不准,他只希望,她可以安安全全地回到属于她自己的世界中去。战争一旦爆发,他顾及不了她多少,所以,还是现在把她安排好了,他才会放心。
安然一听这话,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这可是外面,他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讲。眼睛看向司马谨身后,刚刚还跟着的几人,都识趣地消失不见了。
安然更加觉得囧困,不禁抱怨道,“都是你,刚刚不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现在全都让他们看笑话了。”
司马谨看了眼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脸上宠溺着,“爱妃,可是你先非礼本王的,本王也只是奉承有来有往,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个原则罢了,你怎么能冤枉本王呢?”
“况且,还算他们识得眼色,否则,本王就将他们的眼珠子给全部挖出来!”
“然后,再送给他们做项链吗?”接话接得比较顺溜,倒是让司马谨一愣,随即二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刚刚纸条本王可是看到了,但是,本王写给你的信,你怎么也不回我?”捏住安然的面颊,开始兴师问罪。
“我,这不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情嘛。”安然离开司马谨的怀抱,主动去牵他的手,往王府而去。
他这一次回来,铁定是不能暴露张扬的,百里府现在上下全面戒严,所以,只能回王府去。借着明亮的月色,二人一边散着步,一边给司马谨讲述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只不过中间省略了自己患病的过程。
不想让他担心,怕看到他忧心忡忡,自责的神色,安然手中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像是回到了过去刚刚确定关系那会儿,司马谨顿住步子,一弯腰,拍拍自己的后背,“上来,我背你。”
咧开嘴,乐呵呵地借助跑跳,爬上司马谨背,宽厚而又结实,很有安全感。只不过,相较之前而言,好像瘦了几分,身上的肉又变得紧实了。
“你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司马谨颠了一下身上人的重量,屁股上实在是没有几两肉。眉头皱得老高,“她们是怎么照顾你的?就算这些日子比较特殊,但也不能疏忽了你呀!”
“不怪她们,是我自己没有什么胃口。白术和小七那两个丫头,可是一直很听话地坚决贯彻你交代的任务,好好,监视我呢!”
最后两个字说出口,安然想要揪司马谨的耳朵,但是却又害怕自己像刚刚那样心疼,索性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只好采取语言上的攻势。
“你说说你,你怎么能够这么幼稚呢?我能跟谁跑了,真是的!”
“冥夜。”脚步一顿,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这个人,试探着问出口,“他最近有没有过来找你?”
“没有,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司马谨着急了。
“不过,他好像是,是司马焱。司马谨,你知道这件事情吗?”她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只好来司马谨这里求证一下。
“你知道了?”
“真的是他?!”不管怎么想着,安然还是有些难以将他们二人联系在一起。
“我本来还抱着点点希望的,至少,不要让我觉得他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可惜啊,还真是不那么美妙!”
“我身上的毒,也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他的血液能够帮助抑制我的病情,所以,你说,他会不会就是故意的?好让我以后去求他?”
司马谨一愣,这他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是个不错的尝试。没有将自己的担忧表现出来,只是身子变得僵硬,走起来不是太利索罢了。
“不管他如何,现如今,再怎么想,也改变不了这种状况。所以,你只要宽心就好,一切有我。”
司马谨安慰着安然,这些日子,禁受着父母被亲二叔冤枉害死,结果这几人又接连自尽而亡,深知她的脾性,估计她又要把这些都归罪于自己了。
“他们的死,也跟你无关。坏事做多了,总归会有报应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那,你说,我们两个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什么时候,或许该轮到我们自己了。”
一双手紧紧拽住司马谨的衣服,她不害怕遭受到惩罚,她唯一担心害怕的就是要与司马谨会分开。
“夫君,不管怎么报应,我只求,你以后一定不能丢下我。”送开衣服上的手,改为搂在司马谨的脖子上。
感受到安然强烈地不安,柔柔地拍拍她的后背,“放心,哪怕,是死,本王也会要你一起陪葬的。”
安慰的话,毕竟只是安慰的话,明明这次回来就是要给她安排好后路的,司马谨在心中默默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以后不能陪着你;对不起,明明知道是条不归路,我也还是不甘心。对不起,明明想要跟你一起长相厮守,可是却只能对不起。
“好啊,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总归,死也要死在一起的。”得到司马谨的承诺,安然终于宽了心。
“死之前,还有一件事情,别忘了做。然儿,替本王生个孩子如何?”这次,不再是调笑轻佻的口吻,而是严肃。
趴在肩头的安然一愣,随即又低下头,“好啊。”
得到安然的回应,司马谨心中一暖,脚下的步子不觉加快。二人都是成年人,对于接下来的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暧昧的情调在空气中发酵,粉红色的泡泡满天飞舞。
因为主子不在,所以府里的下人睡得都比较早。司马谨带着安然从墙头飞身进屋。
黑暗中,谁也没有记起要去开灯,不稳的气息,听在耳朵里,像是要怀孕一般。房间里的温度,陡然升高,灼烧着二人裸露在外的肌肤。
司马谨将安然一把抱了起来,压在床上,自上而下,虽然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但是都知道对方已经情欲高涨,刻不容缓。
黑暗中,慢慢摸索着对方,司马谨像是个老套的调情高手,往往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安然巨大的反应,应该说,司马谨比起安然来,更加懂得安然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
安然双手紧紧攀附着司马谨,身上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害怕,想要哭出来,可是却又喊不出声。
感觉到身下人的不安,司马谨停下手上的动作,贴紧,抱住她,“别害怕,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可以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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