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红亮的嘴唇,以及自己嘴角被咬出来的伤口,司马谨皱着眉头,“然儿,你比吱吱还会咬人。”
安然脸颊一红,恨恨地擦了擦嘴角,“我咬人,你下次别亲啊。”
听到安然无意中说出来的话,司马谨心头一喜,将安然搂得更紧上一些,“不,这怎么行,就算,你把本王的舌头给咬了,本王也心甘如怡。”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来,司马谨本骚无疑了。
“油嘴滑舌。”转过身子,安然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以前总是一直压抑着自己,越是压抑,越是不能放过自己。大哭一场后,一切在忽然间却都感觉轻松了不少。绕来绕去,谁又放过谁?
更何况,这一年多的时光,是自己借来的。
拍拍自己的脸颊,安然觉得自己就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不过,就这么让他过关,是不是也太轻松了?安然不禁有些怀疑自己。
察言观色一番,司马谨硬是凑到安然的身边,抓住她的手揣进自己的怀里,“冻坏了本王的宝贝儿,以后,这双手,可就难受了。”
双颊一红,挣脱不开,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
“我要回去了,司马谨,你要是不怕我娘拿着扫把来打你,你就给我乖乖地松开你的爪子。还有,别得寸进尺!”
“我陪你回去。”司马谨知道,这次安然能够这么快就动摇,自己还是利用了她的心软,不过,得到想要的效果就行。现在要是能够从家人那边再得到肯定的话,那么安然跟自己回宫的事情,就会八九不离十了。
“你说什么?”安然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再看司马谨脸上的表情时,去是十分的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然儿,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我都还都没有好好儿地拜见过岳父岳母,我看,择日不如撞日。”
“呵。”忽然想起司马谨之前的言论,安然讽刺地笑了一声,“当初,可是某人说的,我们并未真正的举行过婚礼,所以,做不得数的。那,我父母又怎会是你的岳父岳母?”
司马谨被安然的话噎到,但是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委屈巴巴的,讨好地,“老婆,老婆。”
听到这个称呼,安然眉头一皱,紧接着又是一阵冷笑,“司马谨,我不跟你算账,你倒是巴巴地凑到我面前来,怎么,是要我一条一条地数给你听么?”
本想着用这个法子来讨两句欢心,谁知道却捅了篓子,“然儿,我错了。我错了,真的,我真的错了。”认错极快,昔日一点威风的样子也没有。
安然伸手捏住司马谨的脸皮,“王爷,您如今可是堂堂的摄政王,怎么能够如此屈尊降贵呢?脸皮太厚,是不是您制造的炸弹都轰不倒?”
“呃,呵呵,呵呵。”尴尬地笑了两下,“过去之事,不提也罢。”
“怎么能不提呢?那可是王爷的光荣历史,安然定会牢牢记住的。”
司马谨此刻才发觉,女人若真是记起仇来,真的是叫人缩头缩脚,不敢做出任何辩驳。
虽然安然极力反对,但是司马谨还是一路跟着她回去了。他有他的打算,绝不可能因为反对或者摆脸色,或者挨揍的事情就退缩的。
只是刚到家门口,安然的母亲,百里夫人一看见安然旁边的司马谨时,脸色就拉得老长,一个健步将安然拉到自己的身后,自己则是挡在二人的中间,“百里蓝氏见过摄政王。”刚说完这句,还没待司马谨有所反应,又继续道,“若是摄政王无事,那老身便带着我家小女回去了。”
“等等。”司马谨想要拉住安然,却被百里夫人狠狠瞪了一眼,手僵在空中,有些微尴尬。
司马谨撩起自己的衣袍,正正经经地给百里夫人下跪请安,“小婿司马谨见过岳母大人,岳母大人在上,祝岳母大人身体安康。”
听到他这话,百里夫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呵呵,哈哈。哎,若是没有摄政王的打扰,想来,老身是能安康的。所以,还请摄政王看在老身年纪一大把的份儿上,就自行离去吧。”
她才不管他的身份如何,只谈他对安然做过的那些事情,饶是她再好的脾气,如今也要说道报复一二的。
司马谨脸色未变,只是仍旧跪在地上不肯起身,“岳母大人说的是,小婿也为自己先前做过的错事后悔,想要以后好好弥补然儿,所以,还请岳母大人给小婿这个机会。”
“小婿?老身什么时候有你这个女婿了?老身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只是听说,你和安然的婚礼,可是没有举行完的,就连结亲的队伍都没返回吧。王爷,这,叫什么亲事?”
“不过王爷放心,对于王爷之前的所作所为呢,我们也不想追究,更是不敢追究,就怕什么时候又被王爷灭个满门。”百里夫人走到司马谨的面前,“既然我家安然和王爷没有任何关系,那么,王爷还是不要自称小婿了。坏了安然的名声,老身正想给她寻思一门好人家呢。若是王爷心中真的有所愧疚的话,还请王爷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了。”
“娘。”安然扯了一下百里夫人,自觉她说的话有些过分。被安然这么一扯,百里夫人的火气更大,“你给我老实呆着,被人那样欺负了,就知道躲开,你是泥人做的吗?还敢给他说情?你这脑子里,都是什么?!”
说着,百里夫人点了两下安然的脑袋,觉得有些烂泥扶不上墙。
见到安然被训斥,司马谨连忙道,“岳母大人,这件事情跟然儿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小婿一人之过。”
“当然是你的过错!”百里夫人眼睛一瞪,“还跪在这儿干什么,堂堂王爷跪在这儿,要是叫别人看了去,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幺蛾子来,王爷,您可饶了我们一家吧。还是说,你打算我不原谅你,你就一直长跪不起呢?以此作为威胁?”
最后两句话,简直就是啪啪打司马谨的脸。从地上施施然地起身,“岳母大人,不知道可否有空跟小婿闲聊两句?”
看来,司马谨是有意要单独说服百里夫人了。百里夫人斜着眼睛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安然,抿着唇,虽然脸上不快,但是也不能把女儿心中日思夜想,好不容易盼来的人就这么给赶走了。
不说话,就等于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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