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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建树的妈妈!
当然,我跟她是很熟的,以前小时候经常去她院子里玩耍,她也还比较比较喜欢我。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见着我,没有预期中的那么欣喜,反倒带着一些厌恶。
我的心顿时下降了一尺,一定是郁云璋在她面前说了什么,才导致她对我这么冷淡疏离。
要知道,她以前可是把我当准媳妇儿看待的啊!
“郑棠,你跟建树同居了吗?”客厅里,我看时间还很充裕,就坐下来陪她说了几句话。
点头,“嗯,是同居了。”
她立刻露出一副不可以的表情,“可是你不是已经和顾锦结婚了吗?顾锦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他走了才两个月,你们这样,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我知道还有更刺耳的话,她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出来,比如说,我竟然跟自己的哥哥勾搭上了,还跟他结婚,这也就算了,顾锦走了还不到两个月,我马上又重新投入到杨建树的怀抱里,跟他同居,这样的事情,穿出去多难听啊!不仅会影响杨建树的声誉,还会严重影响到他的生意的,再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杨建树喜欢我这么一个女人,那他的婚事可怎么办呢?他也有二十六了,一门心思在我身上,别的女人连看都不看一眼,她这个做妈妈的,急得很。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跟杨建树只是好朋友而已,阿姨,你不用担心。”我镇定自若,尽量让她相信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又想说多了她要是从心底里不相信我也没话说,还不如顺其自然,她爱怎么看怎么看。
听到我的话,她半信半疑点点头,“我原本以为你跟建树可以在一起的,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说。
我点头,“杨建树是个很不错的人,他也一定会找到最爱的那个人的。”如果他的姐姐能不那么尖酸刻薄多管闲事的话。
说到这里,她突然对我莞尔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来,递给我,“这是我给他物色的对象,他对女孩子总是冷冷淡淡的,也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你看看,这个女孩子可以吗?”
我愣了愣,接过照片一看,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个气质型的美女,肯定不像我这样顽固不化,也不像郁云璋那样刁猾奸诈。
“嗯,很不错的呢!”我只能这么说,否则她还以为我嫉妒人家呢。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建树不喜欢那些富家千金,脾气不好还喜欢处处刁难,这个女孩子家人都是政府的干部,人都不错。”
看了看时间,我可没心思在这里陪她唠嗑,甜甜的对她说我要去上班了,她才意识到今天不是周末,也不再废话,让我赶紧走别迟到。
其实这个学期是不用教法制史的,但是正好有一个教宪法的老师走了,于是这个担子落在我的肩膀上,唉,不得不说,我们学校也太小家子气了。
我主要还是负责民商部分,当然,宪法也可以教。
那些学生似乎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都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有些不太爱看书的孩子,也因为这个原因,怕我一下子情绪低落责骂他们而认真听课。
其实我也没那么忧伤,至少我表现出来的模样还是很正常啊!该吃吃该睡睡,一点异样都没有的。
下了课,裴肃跑到办公室,对我说了一大通废话,我都快没法忍受了,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裴少,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拜托你别拐弯抹角地折磨我了。”
他严肃地看了看我,“郑棠,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说,别憋着憋着啊,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果然又是为了这事儿,我是觉得自己很正常,可别人不这么认为。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赶了出去,还我一方净土。
还是在学校里好,跟这么一些年轻的大学生说说笑笑的,似乎可以暂时忘记很多不愉快。
可是一回到家,就让我没由来地紧张。
夏逢柯把郁云璋送回来的时候,她脸色苍白,死活拽着夏逢柯的袖子不放,伤心透顶的样子,一双大眼睛里面尽是害怕。
而夏逢柯,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我心里留了一丝嘲讽,杨妈妈似乎挺疼爱郁云璋,一个劲儿的问她怎么了,这时杨建树还没有回来,我一边吃苹果,一边看好戏。
松炀站在我身边,“这一次,应该足够让她身败名裂了,并且,在她的花样年华,都要在牢房中度过。”
我转头,总觉得他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有种叫我放手的错觉。
“一定是你这个贱*人!”这时,郁云璋突然把手指向我,用怒发冲冠这个成语来形容她一点过错都没有。
我耸肩,无奈地看着莫名其妙的杨妈妈,委屈似的说道:“她总是能将莫须有的罪名挂在我身上,实际上我跟她不熟。”
我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所以她很相信我,只是转过头去安慰沸然作色的郁云璋。
就像预料中的一样,郁云璋朝我扑过来,长长的尖细的指甲似乎要划破我的脸,我一个漂亮的转身,她扑了个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对旁边站如松的松炀投过去一个怨恨的表情,“你看,你做的事,总是要我背黑锅。”
他白了我一眼,刚要说什么,郁云璋大喊大叫,“是你这个贱*人做的,夏总,是一定是她!”
夏逢柯一言不发,我笑了笑,“你要是没做,为什么这么心虚?你敢说,高蕊不是你偷袭的吗?你爱的人要跟别人订婚,所以你妒忌,不甘心,还把这些全部推到赵泽兑身上!”说到这里,我又冷眼看了看夏逢柯,他平静如水的脸孔此刻竟让我觉得无比恶心,“你明明就知道,还一味包庇纵容,你们两个人根本就是狼狈为奸,郁云璋,你有今天,全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却掷地有声,字字铿锵有力,忽然掌心传来一片柔软,低头一看,松炀按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紧张。
忽然发觉,郁云璋做的事是多么丧心病狂,令人发指,透过这一切联想到自己又何尝不是?把无辜的谢宁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在她的好朋友的心目中,我一定是个坏到了顶点的人!
所以,我痛恨此刻眼前的郁云璋,同样,也痛恨她眼睛里倒映着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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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豪少顽劣妻 第89章 狼狈为奸。手机阅读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