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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顾锦。”我沙哑着声音,从齿缝里溢出这两个字来。
木有念冲着我笑了笑,径自走了过去,而我还留在原地,看到他们两个人在离我们十几米远的地方交谈些什么,而顾锦爽快地点头,木有念摆摆手,ti附在我耳边,“过去吧!”
就这么简单?如果不是看到有一些伤兵残将,我几乎以为他们是在演戏。
我一步一步地朝着顾锦走过去,当那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时,我不是高兴的要命,而是觉得不真实,太过于虚幻。
曾经幻想着那一切都是梦,醒来过后顾锦还完好无损地再我面前,没事做逗趣我,可醒来后枕头湿漉漉的,床边空无一人,心中满满的失落。
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与我梦中的一模一样,我怕这仍旧只是梦一场。
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一脸温柔的笑,眼眸如同闪烁的星辰,张口道:“顾锦,是你吗?”
我伸出手,想要抚摸上他的脸,却又不敢,我怕这一切都是泡沫,一触就破,可他却握住了我的手往他脸上按,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是我,我是你的顾锦。”
再也忍不住的泪流满面,手上的温度实实在在,他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顾锦,他突然捧起我的脸颊,轻轻吻上来。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了,这就是他。
他的吻,由最初的缠绵慢慢变成暴风雨,肆虐地卷入口中,疯狂地吸吮着,不顾在场有多少人的目光看着。
我伸开双臂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就听到他闷哼一声,急忙推开他,却没有丝毫紧张,“你怎么了?”
直到这时,我还有些纳闷,觉得这是不真实的。
他摇头,扯着唇笑了笑,却掩不住脸上的苍白,伸长了双臂揽过我的腰,低声道:“没事。”
他这么说没事,我依旧觉得不对劲,但也只是回头看向后面的木有念,他笑,我想我们还是朋友的,便走过去看着他,他看着我跟顾锦,耸耸肩,“还以为你会激动得痛哭流涕,结果真让我失望。”
没办法,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就算遇到再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也会用理智的眼光去看待。
也不想太过激动,我怕这真的只是梦境里面。
“我不太清楚你们之间的交易,不过,你可以把杨建树放出来吗?”
他锁眉,“我本来没打算把他抓过来,是他自己找上门的,他看见你被绑架了,二话不说就来劫车,我们只好把他打晕了带过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又对杨建树的痴情无可奈何,听见他说:“我只是想把顾锦逼出来罢了,以前也是合作伙伴,最近这三年他不在了,却依旧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背后支持着我,早就猜到了会是他,不过,我把你绑架过来,他可能是真的动怒了,动用了这么大的力量。”
原来是这样,并不是什么大事情,那我就放心了,转头看向顾锦,果然,他没死,就真真实实地站在我面前。
车上,他坐在我旁边,瞬也不瞬地盯着我,而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打算跟他说话。
开车的司机一头冷汗,好几次闯了红灯,也不敢开口劝说一句。
身后一声叹息,他伸手搭在我的肩上,这样熟悉的感觉让我没由来的一怔,他又靠过来,另一只手抚摸上我的腰,顿时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最怕别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一旦这么做我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他在我耳边呼哧呼哧吹气,软软的说道:“我错了。”
转头,“你错在哪里了?”
他笑了笑,拾起我的一绺头发放在鼻间嗅,“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三年,让你为了我悲痛欲绝,让你几乎想到要去死。”
他这么一说,我鼻子就酸了。
“可是我又何尝不难过呢?我昏迷了很久,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不是后来的种种经历,恐怕就算到了现在也记不起这么多,我恢复了记忆之后,第一个想要找的人就是你,可惜,有很多事等着我去解决。”
“郑棠,对不起。”
我泪流满面,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这时,他伸出长长的双臂把我用力地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幸好你还在等我,幸好你没有和别的人在一起,否则我一定会发疯的。”
我环住他的腰,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顾锦,我不能再等一个三年了。”
他没有说什么很多保证,只点头“嗯。”
这一个字,却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意和承诺。
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松开双手,看着他的手臂,隐隐可见里面的层层纱布,抬头问道:“你受伤了?”
他点头。
“伤的重不重?让我看看。”说完就要去卷起他的衣袖,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肩上,脸窝在我的颈部,“回去再给你看。”
前面开车的司机正在催眠,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就当自己是聋子瞎子!
回到他的家,这里应该是他后来住的地方,我并没有来过,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一头笔直的长发落在肩头,很美,甚至与我有几分相像。
但,美则美矣,那双大眼睛毫无生气。
她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动了动耳朵,柔声道:“锦,是你回来了吗?”
叫得这么亲热?
连我都不曾这么喊过的。
顾锦“嗯”了一声,我才注意,她好像是盲人。
她侧耳又听,发现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个人的,又问道:“有客人来了吗?”
顾锦看了我一眼,道:“是我老婆。”
我愣了愣,心里无比开心,低下头笑,忽然下巴被人攫住,顾锦吻了一下我的唇,宠溺地说道:“又偷笑。”
嘟嘴,“我笑你也要管,真是管的宽!”
身后的脚步声传来,是那个女人慢吞吞地朝我们走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就是那个与我长得像的郑棠,对吗?”
“对。”顾锦撩起我的头发在手心里把玩,低头咬了一口我的脖子。
女人失望地笑了,嘴唇越发颤抖,“那么,你也不需要我了,我从来只是她的替代品。”
顾锦一听,身体有些僵硬,他越过我走到女人身边,认真地对她说道:“阿彩,我一定会找医生治好你的眼睛,你还年轻,不需要花这么多时间在我身上。”
阿彩伸出手在顾锦身上摸索,最后伸到他的脸颊,呆滞无神的双眼让人不经意间产生怜悯,她张嘴,说道:“如果她已经嫁人了,你会跟我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刚刚回来的路上,真的很想问一问他,可是我怕。
顾锦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对阿彩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会让她回到我的身边的。”
这一瞬间,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那应该是幸福。
阿彩自嘲一笑,突然松开了手,“她真幸福,拥有你这么多的宠爱怜惜,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
我的心一拧,上前一步,握住顾锦的手,其实,还没弄清楚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点儿酸酸的。
他立刻回握住我的手,只低低地对着阿彩说道:“对不起。”
阿彩摇头,转身,摸索着自己的拐杖,慢吞吞地上楼,顾锦忙上前扶住她。
“这里已经有了女主人,我该走了。”
顾锦没有挽留,只淡淡地说道:“我明天叫人送你。”
阿彩的脚步顿了顿,“不,我现在就要走。”
语气很坚定,不容置喙,就连一向说一不二的顾锦也被拒绝,想想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有了老婆,她怎么还能留下来受罪呢?
“好,我亲自送你。”顾锦只好答应,回头看了我一眼。
这个时候,我如果还吃醋,就太没风度了,人家顾锦都已经当着我的面跟她说的这么清楚了,我没理由不让他去。
冲着点头微笑。
他们出去之后,我一个人留在房里,偌大的房子到处都是顾锦的气息,不经觉得,这三年的伤痛,一个字,值!
可能是太累了,被他们绑过去之后昏昏沉沉的,又不曾真正的入眠,洗了个澡,发现柜子里居然有很多套女人的睡衣,而且size都跟我的一样。
舒舒服服地霸占顾锦的大床,一分钟直接睡着。
……
睡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觉得口渴,翻身准备下床去喝水,腰上猛地搭上来一天手臂,耳边顾锦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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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豪少顽劣妻 第99章 如果我已经嫁人。手机阅读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