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姐姐,我就不在这里耽搁了,我还得赶路呢!”
听到许曼要让自己在城里玩几天,陆川连忙拒绝了这份好意。
这帮修士说的几天,只是个模糊的量词。
这个几天,可能是几月到几年不等。
毕竟还得一路倒腾去同渡城。
要是这里耽搁一段时间,那里耽搁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好吧!”许曼也不勉强,当即改变路线去了城中办事处。
“小弟弟,想要坐渡船,就必须要有身份牌。”
“拿到身份牌,再去每个渡口的办事处办理登船。”
“一般来说,入城的时候城卫都会验证身份,没有问题就会发放身份牌。”
“身份牌一定要保管好,城卫会不定时抽检,没有的话会很麻烦。”
一路上,许曼耐心的为陆川讲解着坐渡船的流程,还有一些注意事项。
“怎么验证身份呀?”陆川有些好奇。
自己又没有身份证,这地儿也没有联网,对方怎么验证自己是什么身份。
“下山的时候,没有领取天桓宗的身份牌吗?”许曼有些哭笑不得。
陆川摇摇头,自己下山宗里人都不知道呢。
许曼拿出自己的身份牌,抹掉上面的信息,将陆川的信息填上。
为了不惹人注意,她给陆川填的是外门办事弟子。
外门弟子通常负责照看宗门生意需要跨域。
这个身份既不惹人注意,也非常方便。
“这种身份牌,是圣地统一发放的。”
“用的是特殊材料,无法仿制,所以一定要保管好。”
许曼将身份牌塞进陆川的小胖手里。
陆川点点头,这很好理解。
圣地他知道,就是一片区域的最强宗门,算是等级比较高的管理员。
他们负责整个发放的身份牌,其实大差不差就是身份证。
“要是没有宗门的修士,想要坐渡船怎么办?”陆川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了起来。
许曼耐心的解释:“散修想要坐渡船,通常会办理临时身份牌,不过待遇要差许多。”
“比如不能购住渡船上的天字号房间,不能随意溜达,不能进行大额消费,定时定点去保卫处报到……”
“额,失信人员吗,这么惨!”陆川忍不住吐槽一句。
失信人员这个词,让许曼觉得很有意思。
笑着揉了揉陆川的头:“散修通常性格散漫、自由不羁,很难约束,也是惹祸的源头。”
“许多正规渡口是不欢迎散修的。”
陆川点点头,想到一个词,法外狂徒。
“身份牌不小心遗失,一定要去办事处挂失。”
“以前就有修士,身份牌掉了没去挂失,被魔道修士设局钻了空子,带着身份牌进了城,引发了很大的灾难。”
其实这是许曼挑着简单的说。
身份验证是一件很复杂且精细的事情。
需要通过身份牌,由本宗主事确认,很难被冒名顶替。
说着,许曼带着陆川到了办事处。
地方虽然很大,但还是有大量的修士挤在外面,看着有些忙不过来。
人群见是城主大人亲自到了,自动让开一条路。
许曼牵着陆川,若无其事的走进办事大厅。
这让不习惯特权的陆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
“明天早间,前往石上高原的渡船,天字一、二、三、四号房。”
办事的工作人员,看到是许曼差点没吓晕过去。
“城主大人,您怎么来了?”
“带这孩子熟悉一下流程。”说着,许曼示意陆川将身份牌递给办事员。
“这……这,用不用核对?”办事员有些不知所措。
许曼点点头:“核对。”
有许曼这个城主带着,自然是不用核对的。
但是,为了让陆川熟悉一下具体程序,还是得操作一下。
办事员接过陆川递上的身份牌,将东西放到了手边一个迷你的小阵法上。
“这属于通讯阵法的一种,通常用来进行定点联络所用。”
“渡口一般用来,进行身份确认。”
许曼说着,阵法已经启动。
很快,一片光幕在阵法之上升起,接着一个小老头出现在画面之中。
“您好,成管事,需要您确认一下铭牌身份。”办事员礼貌的点了点头。
“天桓宗的同门师兄弟,你不认识?”小老头皱了皱眉头。
迷云渡口是天桓宗的产业,办事员也是天桓宗弟子。
同门师兄弟肯定认识,不用这么麻烦。
“这……这是城主大人要求的。”办事员有些无辜。
“嘿,这妮子闲的慌。”小老头无奈的点点头:“谁呀,这么麻烦!”
“身份牌显示的是,陆川,外门弟子。”办事员通告了身份牌内容。
“谁?”小老头尖叫起来,立马端正坐好。
“陆……陆川!”办事员不明所以。
“确……确定?”小老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您自己看吧!”办事员连忙将光幕转到陆川这边。
“噗……娃儿,你怎么这么胖了?”要不是那根标志性的竹竿,小老头差点没认出来陆川。
“嘿嘿,阿公你好!”陆川乐呵呵的打了个招呼。
在天桓宗的时候,陆川见过他,喜欢聊天打屁,挺可爱一小老头。
“哎哟,小祖宗,您怎么一声不吭就下山了?”
“这多危险呐,天啊!”
“您在城里别动,我马上通知宗主,让亲卫过去。”
小老头急得声音都在发颤。
此时,许曼也终于明白,陆川在天桓宗的地位了。
连从不出宗门的亲卫,都要调过来。
周围等着办事的修士,也全都是一脸懵逼加羡慕的看着陆川。
不仅让胭脂榜排名靠前的美女城主亲自带着,还让天桓宗外门总管如此关心。
最重要的是,连亲卫都弄出来了。
天桓宗宗主好像都没有这个特权。
“不用了,让孩子就在外面玩着吧!”
此时光幕之上,突然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正是天桓宗当代宗主,那个远近闻名的枭雄式人物。
顶级大至高的压迫感,即便隔着阵法都喷薄而出。
现场所有人安静下去,全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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