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希心疼的把陆痕抱进怀里:“痕痕,你恨爸爸吗?"
“我不讨厌爸爸,可是我不喜欢他凶我。我喜欢他摸着我的头,喊我痕痕。”
程希希心里明白其实陆痕是比较想亲近陆彦霆,可是陆彦霆有时候真的太过严厉,让陆痕不敢靠近他。
“这么说,你还想继续坑我的钱?”
程希希面带一丝薄怒:“陆彦霆,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这年我从来没向你要过一分钱,就连这栋别墅都是你自己主动说要送给我,你现在还想反悔?”
陆彦霆伸手把她拽进自己怀里,捏住她的下巴,神色冰冷:“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做我的床伴,我答应你的条件。”
“痕痕好歹是你儿子,你居然把他当做是一场交易?”
“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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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常乐除了工作的时间外,大多数时候都是着然然,她还给儿子报了个画画的兴趣班。
然然很喜欢画画,他每画一幅画出来,都高兴的跑到她面前给她看。
余常乐每次都会夸奖他,反而是陆丰茂看了一眼,就说画得幼稚。
余常乐很想反驳,像然然这么小年纪能画出这么好看的画已经很不错了,可是陆丰茂最近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也许是公司遇到了棘手的事。
陆丰茂以前不止一次感叹,余常乐为什么不去他的公司工作,要是哪一天他撒手人寰或是遇到意外的事故,他辛苦经营的公司岂不是要落入别人的手里?
因此,他早就瞒着余常乐立了一份遗嘱,把自己在公司里70%的股份一半转到余常乐的名下,另一半给陆彦霆,并找律师做了公证。
再怎么说,陆彦霆也是他亲儿子,这是永远也无法抹灭的血缘关系。
他的大哥不知给陆彦霆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却从来不在他而前抱怨一向。
那天,陆丰茂去见他的大哥,本想好好道歉当初是他太过年轻气盛,冲动急跺,伤了他们兄弟间的感情。
而今他们的父母都不在了,这世上只有他大哥一个至亲,所以他想要好好珍惜这段亲情。
三十多年过去了,兄弟俩的再次见面,没有激动的拥抱,没有热泪盈眶,反倒是两人都很冷静。
他大哥请他坐下来喝茶,平静的道:“丰茂,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陆丰茂刚想说出道歉之类的话,却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更不知该聊些什么话题。
两人沉默以对,他大哥喝下一杯茶后,问起他现在的状况。
“我过得很好,乐乐跟我在一起住,还有我的孙子然然。”
他大哥点点头,正当他想说点什么时,陆彦霆过来了。
平时陆彦霆并没有和他们一起住,他在外面有好几套房产,而且不知他上哪圈那么多钱回来。
虽然陆丰茂的大哥并不知道陆彦霆到底做什生意,当时他曾不止一次警告他不能干违法的事,可是陆彦霆却说自己做的都是很正经的生意。
比起以前游手好闲,到处厮混,现在的陆彦霆倒让陆丰茂的大哥省心不少。
陆彦霆一看到陆丰茂立马变了脸色:“你怎么在这里,滚!你给我滚出我家。”
“这是你跟你二叔说话的态度吗?赶紧给我道歉!”
陆彦霆冷哼一声,走回房间里,“砰”的一声用力关上门。
“不好意思,丰茂,彦霆他……”
.“没事,我不介意。”
陆丰茂和他大哥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在回去的途中,陆丰茂经过一家夜总会,看到几辆警车停靠在门口,紧接着便发现一帮人被带出来。
周一一走到后面,刚好注意到站在路边的陆丰茂。
待他们所有人都上车后,一个年轻的警察发周一一仍站在原地,于是探出脑袋问。
“一一姐,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你们先走吧,我有事。”
周一一说完,径直往陆丰茂的方向走去。
在一条僻静的小道里,陆丰茂靠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然后又把烟盒递过去。
“要抽吗?”
周一一拿出一根烟,放到唇边。
陆丰茂用打火机点燃后,本想把打火机扔过去给她,没想到周一一忽然凑近,一手撑在墙壁上,嘴对嘴点烟。
陆丰茂没有动,这种被女人困住壁咚的姿势让他感觉有点难以接受。
待周一一把烟点着后,她一手把他推开:“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周一一目光深情的凝视他:“再过几年我就可以退休了,像我这年纪的中老年人早就已经儿孙满堂,承欢膝下。”
“你不过也就四十岁,这么早退休做什么,干多十几年都没问题。”
周一一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丰茂,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单身那么多年……”
陆丰茂抽了一口烟,慢悠悠的说:“那你就赶紧找个男人过吧,像你这种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一身正气,应该有不少男人喜欢。他们不介意你老牛吃嫩草,你就别再纠结了。”
“……”
周一一被气到吐血,她上前搂住陆丰茂的脖子,狠狠吻上他的唇。
陆丰茂,我要的男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直一直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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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常乐这天晚上哄着然然睡着后,这才回到房间里。
她又想起以前,那时候的析文悉笑得那么温柔,他的目光永远那么宠溺,每次与他对视,余常乐都觉得他眼里满满的深情和爱意。
即使现在祈文悉看他眼神仍是温柔与深情,但她就是感觉不一样了。
在他们一起读大学的时候,祈文悉很喜欢调戏她,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有一次,余常乐一脸闷闷不乐的说。
“明天我有一场辩论赛,有同学说我太胆小,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可是我很想赢这一场比赛,我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有气势一点呢?”
祈文悉握住她的手,轻笑道:“说话大声一点,她看你,你就睁大眼睛瞪着她。”
“就这么简单吗?”
余常乐不太确信的问,“嗯,你明天几点开始,我过去看你。”
“下午三点,你不是有事忙吗?”
“那些琐碑的事那能比得上你重要。”
新文悉低头在余常乐的脸上完美的来了一辩论赛上,余常乐刚开始有点紧张,可是看到新文悉站在台下对他温柔的笑时,她突然不那么紧张了。
于是她就一直师着双大眼睛盯着对手看,表情特别严肃,说话一下子大声起来差点吓了对手一跳。
祈文悉看在眼里,却莫名觉得她有点可爱。
最终,出乎意料的,余常乐赢了。
在此之前很多人都认为是不太可能的事。
余常乐性格懦弱,少话,交际能力不行,她的对手也就不大把她当一回事。
那天晚上,祈文悉带他出去吃夜宵,点了余乐最喜欢吃的芋圆。
余常乐吃得很饱,她摸了摸肚子:“文悉,我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祈文悉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嘴,“不用谢,以后要勇敢点,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余常乐脸顿时红了,他低头小声道:“嗯,我们回去吧。”
他们两人在回去的途中,祈文悉一直牵着她的手,即使过马路也牵着。
余常乐感受到从手心传递过来的温度,是那么的温暖,让人舍不得挣开。
虽然有好几个路人看过来,可是祈文悉一点都不在意,仍大大方方的牵着她的手。
昏暗的灯光拉长了他们的身影,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走路,余常乐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他很喜欢这样静谥的夜晚,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散步。
这时,祈文悉忽然停下脚步,改为搂住他的腰,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余常乐微微挣扎了下。
“文悉,嗯唔……”
祈文悉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缠住她的舌尖轻轻吮吸起来。
余常乐一时太紧张忘了换气,因窒息的感觉,头脑昏沉,脸色反而越来越苍白。
祈文悉适时退出来,咬一口她的下唇:“傻瓜!”
余常乐靠在祈文悉的怀里,顿了许久才道:“你明年就要出国留学了,可是我好想跟你在一起。”
“我又不是不回来,到时我们总会见面,而且你想我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们还能上网聊天。”
余常乐抬起头认真的道:“好,那我等你。”
祈文悉和她回到出租屋里,余常乐去洗澡,祈文悉也挤进来,说要和她一起洗。
两人光着身子站在淋浴花洒下,气氛顿时变得很暧昧。
余常乐不敢看祈文悉的身体,她想背对着他,可是又怕他会不会在后面做点什么,只好紧地抱住他不松手。
祈文悉无奈地笑道:“我们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就洗个澡有什么好害羞?”
余常乐不说话,埋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先洗澡,待会我再让你抱个够。”
祈文悉抬手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臀。
余常乐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你!你刚才打我!”
祈文悉抚摸她的脸颊,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这样够了吗?”
余常乐脸色通红,她知道祈文悉又在调侃她,于是狠狠的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祈文悉像是感觉不到一点疼似的,反而揉了下余常乐的头发,安抚道:“现在总可以好好洗澡了吧?”
晚上睡觉时,祈文悉从背后搂住她,余常乐枕着他的胳膊,突然转过头说:“文悉,明天早上我没课,我想去买点菜回来做饭,你中午回来吃吧。”
“嗯!”
祈文悉亲了下她的额头。
她还记得有一次,临近期末考试,大家都在紧张的复习中,很多人早早就去学校的图书馆抢占位置。
余常乐一般很早就起床,赶在图书馆还没开门时吃完早餐,然后去到那里等待图书馆管理员开门。
祈文悉没有课的时候都会去陪着她,他们俩面对面坐着。
祈文悉无聊的时候就手撑着脸颊盯着余常乐看,余常乐安静看书的样子很好看。
“你不要总是看我,我没办法集中精力看书。”
祈文悉笑了笑:“你复习吧,我去找点书看。”
余常乐很好奇都快期末了,他还不认真复习。
可是她也知道祈文悉都不用怎么复习,成绩照样是名列前茅。
等到图书馆快要关门时,余常乐才抱着书出来。
祈文悉又带他去吃夜宵,最近他们几乎每天都去吃夜宵。余常乐很喜欢吃夜宵。
“你不怕我长胖吗?”
祈文悉抱住余常乐,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现在太瘦了,有肉一点比较好。”
余常乐天真的问:“那我要是长胖了,你会陪我一起变胖吗?”
“不会,我只想把你养胖,我要是连腹肌都没有,哪配得上当你的男人。”
余常乐哼了一声:“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