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是真的没有料到,这人竟然是个哑巴!
十员偏将,除了那位黑脸的偏将之外,竟然没有一个可用之人!
这个童贯,是想把老子玩死吗?
西门庆冷哼一声,对黑脸偏将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副将了。”
那黑脸副将一抱拳,“得令。”
西门庆转过头来,对代王说道,“我手下有几个兄弟,等那韩世忠、梁红玉、武松、史进、石秀、鲍旭、刘唐回来之后,让他们去雁门关等我。”
代王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西门庆对那黑脸副将说道,“出发!”
那黑脸副将一瘸一拐地来到西门庆身边,转过身来,“全体听令,出发。”
一把拉住那黑脸副将,“等下,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儿,受伤了吗?”
黑脸副将嘿嘿一笑,“那倒不是,末将从小一条腿长,一条腿短。”
他说着,两条腿并拢在一起,“元帅请看,我的两个裤子腿都不一样长。”
西门庆见此,忍不住走到童贯的面前,左右开弓,打了童贯两个耳光。
那童贯顿时勃然大怒,“你,你怎么大人呀!”
代王上去就是一脚,“老王八蛋,打你是轻的,居然敢害我的儿子。”
爷儿俩将童贯摁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只把那童贯打得哭爹喊娘,哀嚎不止。
打完了之后,西门庆翻身上马,带着三万将士,兵发雁门关。
这一路走走停停,自不多言。
等到了雁门关的时候,已经是十日之后。
呼延灼闻听朝廷的援军到了,自然喜不自胜,连忙开门迎接,见到居然是西门庆为帅,心头更对他感激不已。
“老哥哥,明日便是年三十,即刻派人给那贴哈赤下战书,明日一决雌雄!”西门庆豪气干云地说道,“最后一天了,怎么也得打一个大胜仗,提提士气。”
中军帐内,所有的人齐声高喝,“得令。”
呼延灼看着西门庆带来的十个残疾偏将,忍不住问道,“元帅,老将我的身体还未痊愈,这十个人,谁能打头阵呀?”
此言一出,西门庆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的那句话,到底有多荒唐。
“无妨,我亲自上阵。”西门庆说道。
自己腰里别着两把枪,一枪打死一个,大不了就跑,不相信别人能追的我!
见他如此自信,呼延灼给那辽国番将贴哈赤下了战书。
翌日清晨。
两军对垒,西门庆身穿御赐的金盔金甲,打马上前,来到阵前,勒住马头,“番将贴哈赤听着,我乃大宋第一勇士,玉面龙西门庆便是,快出阵受死!”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对面来了一员大将,只见这员大将手持两柄大锤,这两柄大锤形状甚是怪异,就像两只猪头一般,猪耳朵,猪鼻子,猪嘴巴惟妙惟肖。
“你是什么人?”西门庆冷冷喝道,“本元帅手下不斩无名之辈!”
那猪头大将哈哈大笑,“说出吾名,吓汝一跳,在下乃辽国大将猪头扁!”
西门庆一愣,随后笃定地说道,“听你这个名字,我就知道你出生在猪圈的旁边,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猪头扁诧异地问道。
西门庆顿时一阵哈哈大笑,这家伙的名字真随意,和那猥国人取名一个套路。
“你笑什么!”猪头扁勃然大怒,“看我一锤子砸死你!”
他爆喝一声,直奔西门庆杀来。
西门庆知道,这货的两个猪头锤,足足有四五百斤,若和他打,只怕三个回合自己都见出不了。
他从怀里掏出枪来,照着那猪头扁的脑袋就扣动了扳机。
啪。
那猪头扁应声倒地。
西门庆爆喝一声,“谁还敢来!”
此时大宋的将士们,齐声高呼大帅英勇无敌,势必直捣黄龙!
忽然辽国军中,又一个小将纵马出阵,西门庆遥遥看去,只见此人与那猪头扁长相差不多。
于是大声问道,“来将可是猪头圆?”
那将闻听此言,连忙勒住马头,“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号,既然知道我的姓名,还不速速下马受降!”
“老子不认识你。”西门庆优哉游哉地说道,“我不过是看你的脑袋,比那猪头扁的圆,所以才猜测你是猪头圆。”
“没想到,竟然还猜对了!”
“依我看,你还是速速回去,把你家的老母猪带来,让我杀了吃肉,犒赏三军,我就放过你家的人,怎么样?”
那猪头圆爆喝一声,“该死的东西,简直欺人太甚,看我不杀了你。”
他一晃手中双锤,拍马直奔西门庆。
西门庆见状,立刻又掏出一支手枪,打碎了猪头圆的脑袋。
城头上的呼延灼,直接蒙了,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暗忖,这西门庆莫非是会什么妖法不成,怎么敌方那两员大将,距离如此之远,就被他杀掉了呢?
西门庆也蒙圈,心中暗想,我已经弄死了俩人,这呼延灼怎么还不趁此机会掩杀过去,等什么呢?
贴哈赤见死了两员大将,不由得勃然大怒,“谁敢再上!”
那些番将见那猪头扁和猪头圆二人死的那么惨,谁都不肯上前。
贴哈赤一咬牙,“带我杀了这厮,给我擂鼓助威。”
咚咚咚。
鼓声骤起,贴哈赤一夹胯下骏马,直奔那西门庆而去。
“大胆的贼人,还不速速受死!”贴哈赤爆喝一声,抡起手中的大枪,照着西门庆的脑袋便戳了过来。
西门庆见状,连忙用手中长枪格挡。
那贴哈赤手腕一番,“你给我撒手吧。”
只见西门庆手中的那条枪,瞬间被挑飞了出去。
我靠!
西门庆吓了一跳,拨马便逃。
城头上的呼延灼见状,连忙爆喝道,“给我杀呀!”
咚咚咚的鼓声,顿时响了起来。
下面的将士们,全都扑向了对方,双方砍杀了一阵,便各自回营。
西门庆回到中军帐,心中暗想,老子以后再也不亲自上阵了,差一点没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