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点了点头,“只要能救好苏大学士的命,莫说是两千两,即便是两万两,我也眉头不眨一下。”
啪。
安道全一拍大腿,“我就喜欢兄长,这种为了兄弟,不怕花钱的劲儿。”
找了个餐馆,让安道全吃了点东西,路过一家卖土产的店铺,安道全走了进去。
“你买什么?”西门庆问道。
“绳子。”安道全解释了一句,随后问老板要了一捆绳子。
西门庆付了钱,然后两个人匆匆来到苏轼的家里。
敲了敲门之后,没多久便有下人打开了大门,而就在此时,忽然见到苏东坡从屋里跑了出来,他一边跑还一边扭着屁股,双手在空中乱舞,安道全连忙说道,“兄长,别让他跳舞,赶紧将他捆起来。”
闻听此言,西门庆不敢犹豫,一个箭步上去,将手里的绳索一圈一圈地将苏大学士困了个结结实实。
安道全见到西门庆捆的这么干净利落,忍不住夸赞了一句,“兄长,你的手法好娴熟呀,佩服佩服。”
西门庆嘿嘿一笑,“都是老玩家了,谁也别笑话谁。”
随后,两个家伙贱贱地相视一笑。
“喂,你们怎么把我捆起来了呀。”苏轼大声问道。
而就在此时,苏大学士的家丁,呼啦一下拿着棍棒将西门庆和安道全围了起来。
安道全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郎中,见到这一幕之后,顿时吓得心肝乱颤。
他伸手一指西门庆,“是我家兄长把他捆起来的,跟我无关,不要打我。”
我靠!
西门庆没有料到,安道全竟然是个怂货!
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西门庆在这些家丁们的眼前晃了晃,“我乃镇国公,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些家丁一个个盯着西门庆手里的那张纸,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知道那两个字写的是什么。
“这两个字是恕罪,上面盖着皇上的玉玺大印呢。”西门庆平静地说道,“你们全都给我让开,否则我要杀了你们,并且还要诛杀你们的九族。”
其中一个忠心耿耿的下人站了出来,“你是镇国公不假,你的上面的字我也不认识,但是为何要绑缚我家大人,定要给我个说法。”
“如果我家大人死了,日后上坟的时候,我好有个念叨的话。”
西门庆点了点头,“我是给苏大学士治病的,你们放心好了,天黑之后,定然会给你们送回来。”
“安道全,扛上苏大学士,咱们走。”
安道全此时宛如一只弱不禁风的小赖鸡,哪能扛得动苏东坡?
扛了几次都没有扛起来,西门庆骂道,“滚蛋!”
他一猫腰,一使劲儿,将苏东坡扛了起来,然后两个人便向外走去。
刚走了没有几步路,迎面便看到了高俅的轿子。
轿子旁边的下人,低声说了一句,“太尉,西门庆绑架了苏大学士。”
那高俅立刻掀起轿帘,张望了一眼,果然见到西门庆亲自扛着苏东坡,只见那苏东坡的脸色涨红,宛如衣蛾大红灯笼易一般。
高俅眨了眨眼睛,低声对下人说道,“速速去皇宫,我要面见皇上。”
西门庆如此胆大妄为,一定要当面汇报给皇上,治他一个侮辱朝廷命官之罪。
小轿子宛如一阵春风一般,朝着皇宫跑去。
再说西门庆和安道全径直来到了烟雨楼。
进门之前,西门庆问那安道全,“这青楼之内,居然会有药引子,你小子该不会是蒙我的吧?”
“小弟怎敢胡言乱语?”安道全嘿嘿笑道,“兄长尽管放心,我这以毒攻毒之策,定会成功的。”
肩膀上的苏东坡大声嚷嚷道,“镇国公,你莫要羞辱我。”
“我乃北宋第一大文豪,宁死也不会进这种肮脏的地方,你还是杀了我吧。”
西门庆没有理会他,径直迈步进门,走进烟雨楼中。
刚一进门,只见到一群莺莺燕燕,燕瘦环肥的女人,瞬间围了过来。
我靠!
西门庆不由得满脸惊诧,即便我镇国公,当朝的大宋第一勇士,一品皇上,家财万贯,也用不着这么热情吧……。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彻底失望了。
“安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腰不好。”
“安哥哥,我的胃疼。”
“安哥哥,我给你跳舞好不好呀。”
“……。”
这群不要脸的女人,瞬间将安道全围拢起来,让扛着苏轼的西门庆,甚是尴尬。
这群娘们难道眼睛瞎了吗,他们看不到玉树临风,貌比潘安,风流倜傥的自己,反而围着一个干干巴巴,麻麻赖赖的安道全!
“姐姐们,别着急。”西门庆笑呵呵地说道,“咱们回家,我大哥请客,你们十个我大哥全都包了。”
听了这话,那十位姑娘朝着西门庆齐刷刷地行了一礼,“多谢公子。”
西门庆嘿嘿一笑,挥着一只手说道,“这都是小事儿,不就是钱嘛,我有的是,关键你们得让我们兄弟……。”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些姑娘们拉着安道全,有说有笑地向楼上走去,完全没有顾忌西门庆的心情。
我尼玛!
西门庆真的很想问候一下眼前这十个娘们的祖宗十八代,钱是老子花的,他们居然只惦记着安道全!
“喂,你们什么意思呀?”西门庆忍不住问道。
肩膀上的苏东坡说道,“镇国公,你就跟她们计较了,我现在只感觉自己身上有使不尽的洪荒之力,正等待着释放呢,你快把我放下来。”
听了苏轼的话,西门庆顿时明白过来,难道是因为苏东坡这么多年打光棍,内心有使不尽的力量,把自己憋得精神紊乱,故而一激动的话,就想要跳舞?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那也应该是见到女人,才会兴奋地跳舞的嘛。
他疑惑地上楼而去,推开包房的大门,只见那安道全鼻孔流血,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女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