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祚帝看了一眼这张纸,立刻大声说道,“诸位,这可如何是好?”
宰相看了一眼那张纸,立刻提出了疑点,“这张纸上的字,和那石碑上的字,乃是一个人所写,我断定,一定是有人在暗箱操作。”
“皇上,一定要杀了萧瑟瑟,不能被她蒙骗了。”
与此同时,那皇后也匆匆地走了过来,她理直气壮地将萧瑟瑟是骗子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天祚帝瞳孔一缩,心中暗忖,难道文妃真的在骗人?
可是那娇滴滴的文妃,怎么可能是个骗子呢?
“皇上,为今之计,应该立刻把文妃抓起来,关进天牢里!”宰相大声说道。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到啪的一声响。
那宰相的胸口上,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瞬间,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除了那临渊阁大学士以外,其他人全都趴在了地上。
那天祚帝更是惶恐至极,他在地上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所在——大学士的裤裆下。
那皇后撅着屁股,好半天抬起头来,见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于是痛放悲声。
临渊阁大学士撩起了衣服,看着捂住脑袋的天祚帝说道,“皇上,这宰相胡说八道,引来了天谴,死有余辜。”
“微臣以为,应该罢免他的宰相之位,另外查抄他的家产,男的流放宁古塔,女的送进浣洗坊。”
天祚帝浑身颤抖着说道,“准!”
临渊阁大学士又说道,“皇后诋毁圣姑,此罪不小,应该打入冷宫。”
天祚帝说道“准了!”
临渊阁大学士又说道,“兵部尚书、兵部侍郎心中对圣姑不敬,理应罢免他们的官职。”
“大理寺、太常寺以及黄龙城府尹这些人曾经妄议圣姑出身……。”
“准,准,准,朕全都准了!”天祚帝大声说道。
他一口气答应了许许多多的条件,将宰相以及他的党羽们,彻底坑惨了。
听身旁的太监立刻帮忙传了一道又一道的圣旨。
西门庆隐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嘴角微扬,心中暗想,这一下便把所有胆敢反对萧瑟瑟的人,全都震慑住了。
看来辽国的事情,已经彻底根治了。
他念动了咒语,催动了甲马,整个人瞬间离开了大庆殿。
萧瑟瑟的宫殿之内,她来来回回不停地走动着,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的味道。
“小娘子,你有何不开心吗?”西门庆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夫君!”萧瑟瑟脸上闪过一丝欣喜,随后来到西门庆的面前,四目相对,此时无尽的相思,全然写在了彼此的脸上。
“娘子近来可好。”西门庆问道。
萧瑟瑟一愣,随后扁了扁嘴巴,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说道,“不好。”
“为何,你且说来听听。”西门庆说着坐在了一旁,拉着萧瑟瑟的手臂,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别人都还好说,就是皇帝整天来纠缠我,让我不胜其烦。”萧瑟瑟说道,“他几乎每天的晚上都会来我的宫殿后,用一个小铁铲挖我的墙根。”
我靠!
这个该死的天祚帝,难道他不想活了吗?
萧瑟瑟的人设现在是圣姑,是一个足以让给他灭国的存在,难道他不怕?
“为何要挖的墙根?”西门庆问道。
萧瑟瑟莞尔一笑,低声说道,“我有一条禁令,不让任何一个男人从我的大门内进来。”
“可是皇帝不死心,经常给我写书信进来,让我不胜其烦。”
“我被他纠缠的没有办法了嘛,就说如果你能挖穿了墙根,我就答应和他在一起。”
“你居然敢答应!”西门庆面色一沉,面露不悦之色。
古代有愚公移山、李白他妈磨针,现在有天祚帝挖墙!
前两者,一个感动了天上的神仙,一个教育了自己的儿子,西门庆认为,一旦挖上个三年五载的话,很难说萧瑟瑟不会被他感动!
好女怕缠郎嘛。
西门庆的眼珠动了动,低声问了一句,“那我且问你,如果他真的挖穿了的话,你待如何?”
这个问题很关键,直接影响到他脑袋的颜色问题。
那萧瑟瑟抿嘴儿一笑,低声说道,“我的墙根可不容易挖穿的。”
“因为我每天都往墙根下,加入用米汤调和的水和泥,我的墙根坚不可摧。”
听了她的话,西门庆放下了心来,既然她如此说,说明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能坚守住内心的底线。
“那你又是为何得罪的皇后?”西门庆问道。
萧瑟瑟捂住嘴巴嗤嗤地笑了起来,“那皇帝夜夜来挖墙,自然是冷落了皇后等一众嫔妃,他们岂能不记恨我呢?”
“所以啊,她们都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她们越是如此,我就越喜欢。”萧瑟瑟眉飞色舞地说道。
见她一副狡黠的样子,甚是可爱,西门庆猛地拦腰将萧瑟瑟抱了起来,快步走到了床边,那萧瑟瑟脸色一红,微微闭上了眼睛。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小舟荡开层层波浪,就在两个人遨游在幸福的海洋之中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声沉闷的响动。
西门庆一愣,“什么声音?”
那萧瑟瑟娇喘着,“那个傻子又在挖墙呢,真让人讨厌。”
“夫君,你请继续。”
闻听此言,西门庆顿时兴奋了起来,老公在外面挖墙,老婆在房间内偷人,这是何等刺激的事情?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哗啦一声,紧接着,便看到一个铁铲,从墙壁的外面捅了进来。
萧瑟瑟和西门庆二人,同时抬起了头来,二人的心里均是咯噔一下。
没想到,这个天祚帝,居然真的把墙给挖穿了!
“你不是说,你的墙壁很坚固吗?”西门庆问道。
萧瑟瑟满脸的慌张之色,“我也不知道啊!”
“你还是赶紧穿上衣服,躲一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