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那白大娥动了,她身影一晃,来到了孙二娘的面前。
啪啪。
扬手就是两个大耳光。
那孙二娘一愣,反手打向那白大娥的时候,那白大娥纵身向后一跳,跳到了一旁。
鲁智深见自己的老婆吃了亏,立刻大声喊道,“她的速度快,你莫要追她,以逸待劳。”
孙二娘听了这话,立刻停止了追赶的脚步。
白大娥身影一晃,再次欺身上前。
“后面!”鲁智深大声喊道。
然而此时已经晚了,那孙二娘的脸上,又挨了两个大耳光。
她挥拳打向那白大娥的时候,然而那白大娥再次跳出去两三米远,她嘿笑道,“你服吗?”
“不服!”孙二娘说道。
白大娥继续打,转眼间那孙二娘的脸上挨了十几个巴掌,本来白白嫩嫩的脸庞,给打成了猪头。
武松看了之后,顿时大爽,“我就说嘛,女人打架,就是扇耳光,扯头发,伤不了人的。”
虽然如此说,但是那鲁智深却感到心在滴血。
虽然孙二娘刁蛮任性,但是身为丈夫的他,从来舍不得动孙二娘一根手指头。
“你这是逼我!”孙二娘虽然语气十分的凶狠,但是配上她那此时已经肿的像个猪头的脸,看起来样子十分的可笑。
“逼你又怎么样。”白大娥摇头尾巴晃地说道,“我就问你服不服!”
孙二娘也不答话,她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嘴巴里,打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看到这一幕,鲁智深兴奋地一拍大腿,“我们家的援兵来了。”
武松一愣,顿时挽了挽自己的衣袖,不爽地说道,“咋地,打不过叫人了呀?”
“武松兄弟稍安勿躁嘛。”鲁智深笑呵呵地说道。
仅仅过去半分钟,只见到几十条狗蹿了出来。
孙二娘见了这些狗子,立刻大声说道,“小宝贝们,给我咬她。”
那些狗也不含糊,立刻扑向了白大娥。
白大娥见势不妙,立刻扭头就跑。
“追,给我追,谁能咬她一口,我晚上给它肉吃,汪汪汪。”孙二娘兴奋地大声喊道。
听了主人的命令,那些狗子们立刻疯狂了起来。
此时的白大娥,跑了一百多米之后,一下蹿到了一棵大树上,她看着地上的狗子,心中暗想,这个娘们果然厉害,竟然能够指挥的了狗!
不过,这可难不住我,看我今天不把你的牙齿打掉!
再说一旁观战的鲁智深,大声嚷嚷道,“喂,你敢不敢下来啊,有本事别当缩头乌龟!”
武松听了他的话,立刻也大声喊了起来,“老婆,别下来,就是让狗咬不着,就是这么牛。”
站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西门庆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心中暗想,你们这两个怂货,有本事你们上去试试看啊。
再说那场上的白大娥,忽然脚尖一点地,随后整个人从树上跳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那孙二娘的面前,扬手又是两巴掌。
这两巴掌,只把那孙二娘打得七荤八素,脑瓜子嗡嗡直响。
等到那群狗子追过来的时候,那白大娥高飞高走,立刻又跳回了大树上,根本没有给那狗子们任何的机会。
“你输了。”白大娥说道,“我不想再和你玩了。”
自己一直占便宜,把孙二娘胖打了一顿,此时心情甚是舒爽,再打下去的话,也没什么意思。
况且西门庆还在一旁观战呢,别人她白大娥不怕,唯独害怕这西门庆。
“你少来了。”孙二娘冷冷地说道,“你若能将我打倒,我便算你赢!”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一手悄悄地深入了怀里,如果白大娥再敢从树上下来,必然要给她点颜色看!
那白大娥嘴角微扬,心中暗想,把手伸进怀里干嘛,想打暗器吗?
即便是打暗器的话,你照样赢不了我。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地上的情况,随后脑海里浮现出来进攻和撤退的路线。
纵身往下一跃,白大娥身影一晃,来到了孙二娘的面前,她铆足了劲,一巴掌打向了那孙二娘的脸。
啪。
这一巴掌下去,孙二娘被打了一个趔趄,而就在这个时候,孙二娘猛地将手里的东西,向白大娥丢了出去。
那白大娥按照自己既定的撤退路线,立刻向后几个纵越,既躲开了孙二娘透过来的东西,又躲过了追过来的那些狗子。
当她跳到了树上,哈哈大笑道,“你认输算了,何必还要如此固执呢。”
“如果在战场上,只怕你不知被我杀了多少次呢。”
孙二娘冷冷地说道,“莫要猖狂,若真是在战场上的话,你未必能够进得了我的身。”
武松听了孙二娘的话,忍不住问那鲁智深,“你老婆是属鸭子的吗,嘴巴竟然如此的硬。”
“你老婆是属渔网的。”鲁智深淡然一笑。
渔网?
武松有些不解其意,他看了看西门庆,发现西门庆也是一脸蒙的状态,随后问鲁智深,“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看你就知道了。”鲁智深一副赢定了的表情。
忽然,那白大娥尖叫了一声,随后紧接着便如杀猪一般的惨叫连连。
她纵身跳下了大树,那几十条狗立刻追了上去。
白大娥不敢停歇,撒丫子便跑,直到遇到一条河流之后,那白大娥一下跳进了河里。
此时的那些狗,纷纷也跳下了河里。
孙二娘来了到了河边,看着奋力游泳的白大娥,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西门庆快步来到她的身边,低声问了一句,“义姐,你还是饶了她吧,大家都是自己人呢。”
那孙二娘晃着猪头脑袋问了一句,“那你说说看,我们两个到底谁赢了?”
“你赢了。”西门庆说道。
听了这话,孙二娘顿时觉得心满意足,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这还差不多。”
“狗子们,你都回来吧,汪汪。”孙二娘喊道。
那些狗子们听了孙二娘的命令,立刻从河里跑了上来。
见到了这一幕,西门庆暗想,这孙二娘能把狗子训练到这个程度,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狗子们上了岸,孙二娘遣散了它们。
等到那白大娥从河里也爬上来的时候,她的样子也十分的悲惨,满脑袋的包,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