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见状,顿时大惊,这丁冬夏竟然打算谋朝篡位!
“丁冬夏,你好大的胆子。”李仁孝冷冷地呵责道,“来人啊,给我把他拿下。”
然而,旁边站着的人,竟然一个个全都无动于衷。
“你们,你们也要一起造反吗?”李仁孝转过身去,盯着那些禁卫军,眼神中露出一抹震惊。
其中一个太监,低声说道,“皇上息怒,奴才已经吃了丁教主的毒药,不敢不听他的话。”
“其实,您也已经吃了他下的毒,只是您不知道罢了。”
“什么!”李仁孝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他拔出腰间的佩剑,“丁冬夏,我要杀了你。”
他说着,一剑刺向了丁冬夏。
嘭。
那丁冬夏身影一晃,一拳打在了李仁孝的肚腹上,瞬间,李仁孝飞了出去。
“哼,老子不禁要当这西夏的国主,还要霸占你的女人。”说完了这话,那丁冬夏扬天大笑了起来。
如此猖狂,简直令人发指!
西门庆将枪口瞄准了丁冬夏,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过后,只见那丁冬夏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谁!”一个星宿派的弟子,惊骇地地吼道。
西门庆从房上跳了下去,迈着四方步,走进了中兴殿,“你们之前的时候,难道没有听说过,星宿派派往大宋的一个密探,被我的掌心雷给击杀了吗?”
一句话,把所有人全都镇住了。
那件事儿,几乎所有人全都知道了。
晴天霹雳,直接把人打死在了中兴殿,让满朝文武无不乱揣测。
如今,那道雷的主人已经出现,他们岂能不害怕呢?
西门庆来到李仁孝的身边,“你这逆子,听信贼人的谗言,今日有此一难,也算让你涨一点教训。”
“叔父,救救我。”李仁孝说道。
“你们谁能拿出解药来,我便饶了他。”西门庆笑眯眯地说道。
那些星宿派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怎么,你们还打算效忠于这具死尸吗?”西门庆说着,缓缓地拔出宝剑。
噗通。
噗通。
……。
所有的星宿派弟子,全都跪了下来,其中一个大声说道,“王爷,我们没有解药啊,只有丁冬夏这个老贼,他才有的。”
另一个家伙也说道,“不禁太子服了毒,就连我们也全都服了他的毒,如今丁冬夏已经死了,我们的命也不久。”
我靠!
西门庆没有料到,竟然还有这等事。
“叔父。”李仁孝艰难地说道,“我有愧于父皇,请叔父不要把我葬在父皇的身边,我感激不尽。”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顿时一命呜呼了。
“仁孝,你醒醒!”西门庆愁眉紧锁。
如今这西夏皇族一脉,竟然全都死掉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他扭头看了看那一把龙椅,随后摇了摇头。
西夏这个地方,十分的贫瘠,即便是自己坐上了这个位置,恐怕也会久则生变。
毕竟,这里不是黄龙城,没有自己的人啊。
转过头去,西门庆冷冷地说道,“来人啊,把皇后请来。”
门外的太监答应了一声,随后疾步匆匆地去了。
没过多久,皇后走了进来,见到地上的李仁孝,她立刻扑在地上,呜呜地痛哭了起来,“我的孩子,你死的好惨啊。”
西门庆凑到她的耳边,“皇嫂暂且节哀,我有大事要与你商议。”
皇后摸了一把眼泪,屏退左右,站起身来问道,“贤弟有何话要说?”
“皇嫂,丁冬夏已经把仁德,仁义和仁信几个人都杀了,现在先皇所有子嗣,已经死绝。”西门庆低声问道,“不知皇嫂意欲何为?”
“什么?”皇后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西门庆,“仁义和仁信也死了吗?”
这两个,是她的亲儿子。
西门庆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如今不是悲伤的时候,我的意思是,国不可一日无君!”
皇后来回走动着,忽然她停住了脚步,“天顺皇帝的弟弟,天成王爷倒是有两个儿子,只是老大太过于木讷,老二行为乖张,我与先皇都不喜欢,难道要从他们两个人的手中,选出来一位吗?”
西门庆听了这话,立刻说道,“不可!”
“依我之见,这皇上的位置,当有您来坐。”
“什么!”皇后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庆,“我一介女流,如何能当此大任呢!”
西门庆绕着皇后走了几圈,在她的正面停住了脚步,“昔日武则天不也是个女人吗?”
“她能当得了皇帝,你为何不能?”
“这个!”皇后陷入了沉默。
许久,她问了一句,“若我百年之后,又该传位于何人呢?”
李天顺已经没有了任何子嗣,即便是自己即位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自己的娘家以及李天成家,也会觊觎自己的皇位,这可如何是好?
“皇嫂听我一言。”西门庆嘴角微扬,低声说了一句,“你客听说过,腾笼换鸟之策?”
腾笼换鸟?
皇后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成语呢。
“哀家并不知晓,愿闻其详。”
“皇嫂可以再生一个自己的儿子嘛。”西门庆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皇后诧异地看着西门庆,“我如今已经四十岁,姑且抛开年龄问题不谈,如今皇上已经去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西门庆顿时呵呵一笑,“我已经说过了嘛,腾笼换鸟啊。”
他轻轻地将两只手放在皇后的肩膀上,“天顺兄长已然去世,我可以代替他延续子嗣,到时候皇上的位置,依旧是您的儿子。”
“不行!”皇后立刻说道,“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她说完,便转身要离开。
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又停住了。
仔细想想,西门庆的话,似乎也没有错。
如果换做其他人当了这皇帝,西夏便不是西夏,李家的天下,也不在是李家的天下,自己勤勤恳恳辅佐了半生,意义又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