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立刻说道,“兄弟,你赶紧给开药方子呀。”
有了药方子,莫说说一会儿话,即便是说一年的话,他也不怕了。
“这个嘛。”安道全嘴角露出一丝无奈,“这几味药都是非常难得的,我给你写下来吧。”
走到书案前,安道全提起笔来,刷刷点点写下了一个药方子。
西门庆拿过来一看,千年人参,天山雪莲,云梦锦鲤,活泉的水,剩下的一些药材,都是些寻常之物了。
“看到了没,这四样东西,是最为紧要的。”安道全无奈地说道,“普通的药材铺,可不一定有的。”
“再者说了,如果现在去采药的话,一个在天山,一个在东北,一个在西南,一个在东南,只怕也是来不及了。”
安道全负手而立,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依我之见,还是尽快料理后事更好一些。”
随后,他走到了女帝的面前,“奶奶,您还有什么临终遗言吗,如果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或许还能满足你。”
西门庆听了这话,抬腿给了他一脚,“少废话,你怎么知道我搞不到这些东西?”
“我现在就去东北找一颗千年的人参。”
在西门庆看来,自己已经扫平了东北那边地方,在自己的辖区内,找到一颗千年的人参,还不是手到擒来?
然而这个时候,女帝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安道全立刻问道,“你想吃东西?”
西门庆在一旁解释道,“她是想写字的,如果写字的话,会不会影响到寿命呀?”
“这个嘛。”安道全从来没有遇到过生命垂危的人,还打算写字的。
“应该没有问题。”
西门庆立刻拿过来一张纸和笔,放在了女帝的面前。
女帝拿起笔来,写了几个字:让我的孩子们,快快长大。
安道全诧异地问道,“你都这个岁数了,还让你的孩子快快长大,难道你是打算要带他们一起走吗?”
西门庆没有理会这个傻缺,立刻对身旁的宫女说道,“去把九个皇子抱过来。”
宫女答应了一声,很快便抱着几个小孩子进了门。
“这是她生的孩子?”安道全不可思议地问道,“我的天啊,这是人类生育史上的奇迹呀,伟大的母亲,你注定要被载入史册的。”
西门庆低声问道,“能让孩子们最快程度地长大吗?”
“揠苗助长你知不知道?”安道全反问了一句,没等西门庆回答,安道全又说道,“即便是让他们快速地长大了,智商跟不上,那有什么用呢?”
“那你补智商呀。”西门庆说道。
“你杀了我算了。”安道全眼睛一瞪,“还真把我当神仙了。”
安慰了女帝几句之后,西门庆对安道全说道,“兄弟,你还是去红丸店玩吧,我让把他们把这个店包下来,包一个月,你随便玩。”
听了这话,那安道全立刻兴奋了起来,“多谢兄长,那什么,我先去上个厕所。”
西门庆知道,这货断然不是去厕所的。
“无情。”西门庆轻轻唤了一声。
无情从屋顶上跳下来,三步并做两步两步来到西门庆的面前,“兄长,您有和吩咐?”
“我要出去一趟,从今天开始,皇上的一切饮食和安全问题,全都教给你负责,不准离开她半步,听到了没有?”
“是。”无情答应了一声。
西门庆转身走出宫门,念动咒语,催动甲马,很快便到了黄龙城。
刚一进城门,便见到一大群的百姓,一路小跑着向北而去。
西门庆十分诧异,难道有什么稀罕事儿不成,他们跑什么嘛。
抓住一个奔跑的老汉,西门庆问道,“大爷,请问您这是要去哪呀?”
“圣姑娘娘今天要给我们大家当众表演生孩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一定要去看看。”大爷说着,甩掉了西门庆的手,然后疾步匆匆地跑走了。
我靠!
西门庆的下巴差一点惊掉了。
萧瑟瑟这娘们的脑袋让驴给踢了吧生孩子这种事儿,也能当街表演?
不行,自己一定要阻止这一场闹剧,万一传扬出去的话,自己的这张老练往哪搁?
想到这里,西门庆立刻向前跑去。
此时的大街上,那叫一个人山人海,那叫一个摩肩接踵,那叫一个万人空巷!
跟随着队伍,西门庆来到了皇宫的门前,这个时候,皇宫的洞门大开。
随后便看到一队队的士兵,整齐地鱼贯而出,紧接着便又是二十个宫女,走在前面,手里拿着灯笼之物。
再往后面,便是萧瑟瑟的轿子,这顶轿子十分的豪华,金丝楠木的柱梁,四周挂着红色的帷幔,西门庆可以清晰地看到,轿子里的女人,肚皮鼓鼓的,嫣然就是那皇贵妃萧瑟瑟。
这一刻,西门庆心中暗想,莫非是有什么人,挟持了萧瑟瑟不成?
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干这种不靠谱的事儿呢?
正在这个时候,人群中,西门庆忽然看到了一个锃光瓦亮的秃头,那家伙宛如鹤立鸡群一般,反射着太阳的光芒,不是那鲁智深,又是何人?
“鲁智深!”西门庆喊道。
鲁智深转过头来,西门庆朝着他挥了挥手。
“兄长!”鲁智深大喜过望,随后一挥胳膊,立刻推到了七八个人,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西门庆的面前,“兄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贤弟,此时不是说话之所,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西门庆说道。
那鲁智深十分留恋地看了一眼萧瑟瑟的方向,随后说道,“兄长,咱们能不能回头再说呀。”
“今天是贵妃娘娘当街表演生孩子的日子,如果错过了之后的话,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
说完了这话以后,鲁智深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西门庆是大明的皇帝,而萧瑟瑟是她的贵妃,自己身为他的兄弟,却要看她老婆生孩子,这不是打西门庆的脸吗?
他干笑了两声,“兄长,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
“少废话,跟老子走。”西门庆脸色一沉,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