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梦姑听了这话,立刻连连点头,“夫君,只要你不自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要在全国范围内,以招收天山弟子为名,进行大规模选美,然后让她们给我生孩子,壮大我天山派。”
梦姑的嘴角抽动一下,心中暗道,老娘就怕你搞这一手,所以才找了这许许多多的丑女人!
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好啊。”梦姑站起身来,“只要你乐意,怎么样都行。”
两个人说着,径直走到一起,相拥而泣。
西门庆心中暗道,那藏经阁里的书,我还没有抄完呢,而此时距离给女帝治病的时间,尚且还有几日。
不如在这里盘桓几日,等到把那些书都抄个差不多,再回去也不迟。
想到这里,西门庆说道,“虚竹兄,咱们还是回屋说话吧,你这地方太冷了。”
一行人回到大殿内,虚竹又命人设酒摆宴,西门庆吃喝了一阵后,便又故技重施,在香炉里丢进去一块香料,跑到藏经阁里抄书去了。
五日之后,西门庆的书抄的差不多了,找虚竹子辞别的时候,只见那些侍女们和梦姑,一个个全都神采奕奕,再看虚竹子,两只眼睛乌青,走路一步三晃十分轻浮。
“贤弟,我怎么看你,好像是两个人啊。”虚竹子问道。
我靠!
这虚竹子该不会生了什么大病吧?
西门庆十分震惊地看着他,“虚竹兄,几日不见,你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现在感觉,腰酸背痛腿抽筋儿,走路也没劲儿。”虚竹子说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然后一只手撑在旁边的一个大柱子上,低声说道,“我练了那么多年的功,好像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全都白练了。”
“不过,心情倒是蛮愉悦的,我终于知道,人生的乐趣是什么了。”
西门庆低声问道,“这几天,是不是一直没有合眼呀?”
“对,我倒是想睡,可是压根就睡不着。”虚竹子解释道。
原来如此!
得亏是虚竹子内功深厚,若是换桌一般人的话,只怕早就累死了。
西门庆拱了拱手,“还是要保终身体,且不能纵欲过度,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今日便离去了,虚竹保重。”
那虚竹也抱了抱拳,“兄弟慢走。”
他的话刚一说完,便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一旁的侍女们立刻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十分关切的模样。
梦姑此时已经嚎啕大哭了起来,“夫君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能留下我一个人啊。”
听着她悲悲切切的哭声,西门庆忍不住安慰道,“他就是累虚脱了,身体没有问题的。”
“让他好好睡一觉,明日便能恢复。”
离开了天山之后,西门庆下了山。
来到山下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西门庆心中暗忖,趁着夜色,应当赶快离开,免得天黑了以后,自己在走错路,于是念动咒语,催动甲马,瞬间整个人便奔跑了出去。
待到天黑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一座城池前。
西门庆翻墙进入,本打算找一个客栈休息一下的,忽然听到一阵叫卖声,“羊肉串嘞羊肉串嘞,又香又大的羊肉串,保准你吃了第一串想第二串,吃了第二串想第三串。”
转身望去,只见在旁边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身穿白蓝相间条格子衣服的人,鼻子下留着两撇小胡子,在烧烤炉子前,拿着一个破扇子,呼呼地扇着炉子里的火。
西门庆一怔,心中暗想,自己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还没有吃过烧烤呢。
今天机会难得,正好能够一饱口福。
他一步三晃地过去,笑嘻嘻地问道,“老板,你的羊肉串多少钱呀?”
“我们这是新江的羊肉串,十分的鲜美。”老板上下打量了西门庆一眼,见他竟然穿着中原服饰风格的衣服,笑眯眯地说道,“三钱银子一串。”
“给我来一百串。”西门庆说道。
老板听了这话,顿时喜笑颜开,“请稍等片刻。”
西门庆坐在了一旁,心中暗想,如果有啤酒就好了,撸串不喝啤酒,总感觉少点什么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人急匆匆跑了过来,他抓起一把肉串,撒腿就跑。
“我靠!”老板立刻骂了起来,“你个瘪犊子,竟然抢你爷爷的东西,回头被我抓住,看我削不削你就完了!”
听了他的话,西门庆眉头紧锁,这个老板怎么一嘴的东北大碴子的味道呢?
难道他不是新江人,而是东北人吗?
想到这里,西门庆问了一句,“老板?”
“各嘎?”老板扭过头来一瞪眼,看到西门庆之后,他立刻换了一副语气,笑眯眯地说道,“哦,我尊敬的上帝,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烤好。”西门庆抽了一下鼻子。
烧烤的老板立刻挑了挑眉毛,笑嘻嘻地说道,“请稍等片刻。”
拔出腰间的折扇,一边扇动着,西门庆一边问道,“老板,你东北过来的吧?”
老板一怔,“你也是东北的?”
西门庆的眼珠一动,轻轻点了点头。
“你东北那嘎达的?”老板立刻问道。
“黄龙城。”西门庆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来。那老板一怔,“唉呀妈呀,我也是黄龙城的呀!”
他的话刚说完,只见几个大汉走了过来,他们的手里,拿着棍棒,呼啦一下,把老板围主了。
西门庆心中一凛,这群王八蛋究竟要干什么?
“谁是老板?”一个壮汉问道。
“哦,我尊敬的上帝,我是老板。”老板一摊双手,露出一副诙谐的表情,“轻问有什么让我为您效劳的吗?”
老板晃了晃手中的木棒,“你他妈老老实实躺在地上,让我们暴打一顿,就算为我们效劳了。”
他的话说完之后,旁边的几个壮汉,立刻将老板摁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听着那老板的惨叫声,西门庆终于忍不住了,“喂,你们凭什么打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