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翻开了这本书,仔细看了起来,他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豁然开朗,时而频频点头。
“咋样啊?”西门庆问道。
“这真是一本奇书。”公孙胜点评道,“我看这本书,倒是有几分道家的内核在里面,修炼一下也好。”
顿了顿之后,他又说道,“不过,修炼这门功夫,需要很深的内功,没有个一二百年的功力,想都不要想了。”
听了这话,西门庆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心中暗想,自己虽然有三皮和三毛两位大师的内功再身,但是却不是天山派的内功。
若是让自己从头修炼的话,那岂不是要练到死,也未必能练成吗?
正在两个人探讨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说道,“国主驾到。”
西门庆心中一惊,他怎么来了?
凑到灵车的帘子前,往外观瞧了一下,只见那国主浑身颤抖着,宛如触了电一般,一点点地往前挪动着,身后跟着一群大臣,他们同样也浑身颤动着,向这边走来。
西门庆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群家伙宛如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们一样,真是好笑的很。
“贤弟,你看看,可他妈乐呵了。”
然而,公孙胜却并没有说话,西门庆扭头一看,只见他正盘腿打坐,手里结着印,嘴巴里念念有词。
这家伙在干什么呀?
“国师贤弟。”那国主喊了一声,便跪了下来,“我的贤弟啊,我知道你死的冤,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给你报仇雪恨,杀了西门庆!”
他说着,在火盆里烧了几张纸,“贤弟啊,你不要在吓唬我了,哥哥的心脏病都要犯了。”
“咱们吐蕃已经准备了三十万大军,给你报仇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还是早点走吧。”
他烧了纸以后,挪动到了一旁,然后王爷过来烧纸,紧接着所有的大臣挨个过来烧,只把院子里烧得乌烟瘴气。
西门庆使劲儿憋着,努力不让自己咳嗽出声来。
然而这个时候,天上忽然降起了大雾,没多久整个院子里,已经看不到五米之外的景物了。
“我靠!”一个大臣立刻跳了起来,“国师显灵了,咱们还是赶紧跑吧。”
一句话提醒了所有人,他们拔腿便跑,也顾不得弹弦子的国主了。
那国主宛如受伤的战士,一点点地匍匐前进着,爬出了院子。
令人惊骇的一幕出现了,大雾仅仅笼罩了整个国师府,院子外面,竟然一丁点的雾气都没有。
“吓死这群混蛋。”公孙胜嘿嘿一笑,“来,咱们继续讨论。”
两个人从上午谈到下午,从下午谈到了黄昏,西门庆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和盘托出,全都告诉了公孙胜。
公孙胜点了点头,忍不住赞叹道,“兄长有好生之德,理应成为这世界的共主,我会助兄长一臂之力!”
等到夜深了,两个人吃了一点贡品,然后出了门,又吓唬了一遍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
一连三天过去,这一夜,西门庆来到了皇宫之中,此时国主寝殿前,已经站满了守卫,他们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严阵以待。
一吹风吹来,刚刚还皓月当空的景象,忽然天色黑了下来,紧接着狂风怒号,宛如鬼哭一般。
一个士兵忽然说道,“报告长官,我要撒尿。”
他说了这句话以后,没等长官回应,拔腿就跑。
“这个憨货!”侍卫长冷哼一声,“晚上吃的巴豆喝的凉水,打算要窜稀吗!”
此言一出,立刻提醒了另一个士兵,“报告长官,我吃的巴豆喝的凉水,我要窜稀去。”
丢下这句话,他也跑了。
“报告长官,我也吃的巴豆……。”
“报告长官,我也要窜稀。”
“我也窜稀。”
“报告长官……。”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侍卫长不禁暗暗皱眉,“喂,我还没有同意你们去呢。”
他左右看了看,刚刚三百个严阵以待的侍卫,此刻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我靠!
这群王八蛋,竟然一点组织纪律都没有!
恰巧这个时候,一阵阴风吹了过来,侍卫长顿时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他拔腿便跑,“老子也要窜稀去!”
西门庆大模大样地走进了国主的寝宫,进门之后,他拿起朱批的毛笔,在墙上写下了几个大字,今日国主死于此处。
写完了以后,便来到了床榻前。
此时床上两个人,正呼呼大睡呢,尤其是那国主,已经四天三夜没有合过眼,那呼噜声打的宛如杀猪一般。
西门庆轻轻揭开了帷幔,抡圆了胳膊。
啪。
一巴掌打在了国主的脸上,又一巴掌打在昏睡的皇后的屁股上。
“啊!”国主一下坐了起来。
此时的皇后也醒了,国主怒不可遏,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混账东西,你怎么敢打我!”
“我没打你呀?”皇后摸着自己的屁股说道,“是你打我的好不好!”
“放屁!”国主勃然大怒。
那皇后立刻撅起屁股,“你看看,是不是你打的我?”
国主盯着屁股看了一眼,果然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红手印。
自己打了她?
可是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犹豫了一下,他把自己的手,在皇后屁股上的手印上,比了比。
这竟然不是自己的手!
我靠!
这是怎么回事儿,太他吗诡异了吧!
国主立刻跳了起来,他一步步退出了床榻,而这个时候,忽然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那国主猛地转过身去,只见国师正站在身后,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呢。
“我地妈呀。”他扭头便跑,刚跑了两步,陡然见到墙上几个大字,国主死于此地。
看到这一幕,国主浑身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仰面摔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皇后听到国主的惨叫,光着屁股下了床,她陡然见到一个身穿寿衣的人,正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呢。
“啊!”她惨叫了一声,随后转身又爬上了床,死死地拉着帷幔,不敢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