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咬牙,“我明日便命令太子,把他那有本事的九个兄弟,全都弄到东京汴梁城来。”
“来了之后,就请镇国公找个机会,把他们一一除掉。”
西门庆眉头微皱,“皇后娘娘,为什么让我除掉他们呀?”
“你娘家绝户吗,没有兄弟姐妹啊?”
皇后眨巴了几下眼睛,缓缓说道,“你是顾命大臣呀,皇上命令你要监国。”
“既然是监国,就要帮太子守护好江山。”
西门庆坐在了一旁,翘着二郎腿,不搭理她。
走到他的身后,皇后轻轻伸出手来,在西门庆的肩膀上轻轻按着,语调抑扬顿挫地喊道,“镇国公……,您如果不管的话,真的想看我从这皇宫里,被赶出去吗?”
“臣妾可是一个苦命的人呢,在皇宫之中,得不到皇上的眷顾,赶出去的下场,肯定也餐多了。”
“您就帮帮人家啦。”
说着,她把自己的身体,贴在西门庆的后背上,可劲儿晃悠起来。
西门庆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皇后娘娘,这个女人长得不错,身材保持的也好,只可惜年龄有些大了。
但凡年轻一点,自己未必能把持得住。
“但凡有野心的皇子,最近都会找借口来东京的。”西门庆悠悠地说道,“你放心好了,只要他们敢动非分之想,我一定会收拾他们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您累了吧,臣妾……。”皇后的话还没说完,西门庆站起身来,“天也不早了,鸡也不叫了,狗也不咬了,我该回去睡觉了。”
他刚要走,皇后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镇国公,你不能走啊。”
西门庆不喜欢自己,那就再给他下个套!
“为什么?”西门庆诧异地看着她,心中暗想,难道这皇后娘娘平时见不到男人,宋徽宗也不来找她,故而寂寞难耐,见了自己以后,起了非分之想?
皇后的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镇国公,那皇贵妃,德妃,淑妃,娴妃个个长得貌美如花。”
“您难得来一次皇宫,如果就这么走的话,岂不是太冤了吗?”
我靠!
最毒不过妇人心,这个女人竟然给自己出这种馊主意!
他低声问道,“那我怎么做,才不冤呢?”
“找她们玩会儿去呀?”皇后娘娘挑了挑眉毛,“她们可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你放心,绝对不是青楼里面,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这群女人今天已经见到太子和杨妃的事儿,若不把她们也拉下水的话,那等到皇上回来以后,自己即便是想要保护儿子,也没有机会了。
西门庆死死地盯着皇后,心中暗想,这个女人好狠毒呀。
倘若让这几个女人怀了孕,等到徽宗皇帝班师回朝,那她们必定全都死翘翘了。
到时候追查起来,自己也脱离不了干系,若上了她的当,那自己才是愚蠢到了家呢。
抱着肩膀,西门庆沉吟片刻,“这里的女人太多了,我看不如这样,明天我给你找几十个男人进来,每个人收他一百两银子,到时候你不仅可以得到钱,还能败坏了他们的名声,一举两得,你看如何?”
“啊!”皇后娘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庆,“若是那样的话,这皇宫岂不是成了青楼?”
西门庆心中暗想,你以为现在的皇宫,比那青楼还能干净多少呢?
有那样的大内总管在,是宫里那些女人的福分。
“别说的那么难听。”西门庆伸出一根手指头来,轻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这个宫里的嫔妃,晚上偷偷约会男人的,可不在少数,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真的!”皇后瞪大了杏眼,不可置信地问道。
他往前凑了凑,“当然了,你想想看,我是怎么进来的,你儿子赵恒又是怎么进来的?”
一句话,彻底点醒了皇后娘娘。
她以为,这皇宫内外三层,无数个守卫把守着,这里绝对是安全的。
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监守自盗!
西门庆继续说道,“你想想看,既然给点钱就能进来,那这笔钱为什么你不能赚呢?”
皇后听了这话,顿时陷入了沉思中。
自己那么干的话,岂不是成了老鸨子?
可是,西门庆说的也在理,若不那么干,钱就进了别人的腰包。
她琢磨了半天,也没拿定主意该怎么办。
西门庆双手一摊,“你自己慢慢思考,我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西门庆出门,然后纵身一跃,跳上了屋顶,几个起落之后,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翌日清晨,西门庆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人说道,“老爷,烟雨楼的人来报信儿,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听了这话,西门庆不耐烦地说道,“大清早的有啥事儿呀,等我睡够了觉再说。”
“等不及了,烟雨楼的人说,张叔夜张大人,昨晚上在烟雨楼晕厥了。”门外的人禀告道。
我靠!
西门庆猛地坐了起来,张叔夜这个家伙,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吗?
已经小五十岁的年纪了,尝尝鲜得啦,怎么还在烟雨楼呆了两天呢,他以为自己是练了神仙术的安道全吗?
穿上了衣服,西门庆出了门,对下人说道,“头前带路。”
两个人匆匆来到烟雨楼,西门庆火急火燎地走进去之后,发现那张叔夜,躺在地上一言不发。
拍了拍他的脸颊,随后抬起头来问李瓶儿,“咋回事儿?”
李瓶儿一跺脚,“可说呢,伺候他的小姐妹还说呢,这位大人的精力太旺盛了,三天两夜没睡觉,最后晕厥了。”
指了指张叔夜的鼻子,“还有呼吸呢。”
“伺候他的人呢?”西门庆问道。
一个形容憔悴,衣衫不整的姑娘走了过来,行了个礼,“老爷,是我服务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