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的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道,“那黄龙城的风景如何呀?”
赵构的脸色一沉,“黄龙城乃是我的耻辱之地,不提也罢。”
“不过,我到时有一件事儿,觉得甚是奇怪,想要请教一二。”
看着他眼中的怨毒,西门庆点了点头,“在下定然知无不言。”
“黄龙城内的大明君主,似乎也复姓西门,不知道与镇国公,有什么关系呀?”赵构问道。
我靠!
西门庆瞳孔一缩,这个王八蛋,果然知道自己是大明的皇帝。
该如何应对?
“王爷见过那人?”西门庆问道。
“三十步之遥,倒也见过一面!”康王气鼓鼓地说道。
得了!
西门庆已经有了主意,这个康王必死无疑了!
如果你鸟悄地别乱嚷嚷,或许还能让你活下去。
如今你不知死活,偏要跟个大叫驴一样,不弄死你,老子这场戏就唱不下去了!
西门庆凑到他的面前,“王爷,黄龙城一夜之间就变了天,康王府变天的话,你猜需要多久?”
听了这话,康王的瞳孔一缩。
“西门庆,你威胁我!”赵构咬着钢牙,冷冷地说道,“可惜我不怕!”
“即便是你现在就杀了我,我也要将你的面目公诸于众。”
闻听此言,西门庆顿时哈哈大笑,“康王,若不是黄龙城变了天,你能回到东京汴梁城?”
“我今天给你一次机会,暂且放过你。”
“若你敢胡言乱语,小心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西门庆说完,回到了轿子里,冷冷地说道,“起轿。”
轿夫抬起了轿子,刚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又有人喊道,“镇国公慢走。”
挑起轿帘,西门庆刚要骂人,却见到三皇子赵楷匆匆而来,“镇国公上早朝呀,我和你一起去。”
若这个时候,忽然又有人说道,“代王千岁驾到。”
西门庆连忙命人落轿,站在了一旁,代王也命人落轿,他手捻着胡须,“我的儿,你还生为父的气吗?”
“孩儿不敢。”西门庆说道。
而这个时候,忽然又有人喊道:
“大理寺正卿苏东坡苏大人到!”
“开封府尹程万里程大人到!”
“十一皇子殿下驾到!”
“礼部尚书驾到!”
“凌渊阁首席大学士驾到!”
“……。”
“……。”
一旁的康王赵构,看着那些满朝的文武大臣,一个个对西门庆行礼,和他谈笑风生的样子,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这西门庆如此根深蒂固,自己只怕把黄龙城的事儿讲出来,也没有人相信的。
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想,如今西门庆实力强大,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吧。
在一众人等的簇拥下,西门庆浩浩荡荡地带着众人,直奔皇宫而去。
紫微殿内,西门庆迈步上殿,而那坐在龙椅上的皇太子赵恒,见到西门庆的那一刻,已经吓得腿肚子抽筋,手臂不停地哆嗦,一副脑血栓后遗症患者一般。
西门庆迈步上殿,来到赵恒的面前,“太子殿下,你来的挺早呀。”
“只是不知道,昨夜睡在哪里呢?”
听了这话,那赵恒额头上的汗水冒了出来,“我昨夜,在这紫微殿里,批阅奏章,直到凌晨,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是嘛。”西门庆冷哼一声。
而这个时候,旁边的大臣朱勔(mian)拱了拱手,“太子殿下圣明,国家有太子殿下代理朝政,乃是天下之福,百姓之福,皇上之福啊。”
王黼(fu)闻听此言,连忙也上前来,“太子殿下辛苦,臣等惶恐不安,还请太子殿下保重身体才是。”
西门庆心中暗想,大名鼎鼎的宣和六贼,便有这两个王八蛋。
这拍马屁的技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二位所言委实有些过了。”西门庆淡淡地说道,“太子殿下执政,勤奋一些那是他的本分。”
“尚不知太子殿下的能力如何,你们二人就一通拍马屁,居心何在?”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一愣。
西门庆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当着诸位大臣的面,居然敢如此指责太子,他是不是活腻了?
要知道,太子以后是要当皇上的!
高俅瞥了一眼蔡京,蔡京也搞不明白西门庆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乱讲话。
朱勔面色一沉,“西门庆,你什么意思!”
“太子勤政为民,难道还有错不成?”
此言一出,诸位大臣立刻低声应和。
西门庆淡然一笑,扭头问了太子一句,“太子,我的批评,究竟是对还是错,你自己对诸位大臣说一说?”
我靠!
西门庆这厮,也太过分了吧,赵恒心中暗骂,如果自己顺从他的意思,驳斥朱勔和王黼的话,那势必会失去人心。
若不驳斥他,自己和杨妃私通的事儿,万一被他抖露出来,自己岂不是要倒霉了?
“这个。”赵恒咳嗽了两声,“朱勔和王黼两位大人体恤我,我十分的感激。”
“镇国公所言,也不无道理,我一定要勤勉执政,还请诸位放心。”
这一番话讲出来,两边都不得罪,还显得他风格比较高。
而王黼对西门庆却恨之入骨,他上前说道,“太子殿下,最近明教闹得厉害,搅合的民心不安,臣以为,应该抓一些明教的头领,枭首示众,以儆效尤才是。”
我靠!
老子还没找你的麻烦呢,你竟然先冲着自己来了。
这个王黼,还真是不知死活呢。
西门庆瞳孔一缩,淡淡地说道,“明教发展的迅速,我以为倒是有几分道理的。”
“诸位思量一下,去年天灾,若百姓没有信仰,趁机作乱的话,那江山社稷,岂不危矣?”
“有了明教的思想引导,百姓们一心向善,没有起义的事情发生,我以为,应该表扬明教的教主以及诸位长老。”
听了这话,所有人立刻议论纷纷起来。
站在台下的程万里心中暗想,我这个女婿莫非真是明教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