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转过身来,对下人说道,“把史进,石秀,喊来,命他们二人点二十个家丁,护送这些大人去东平府。”
“让李俊和张顺,以及陶宗旺,汤隆,侯建等人,赶着咱们家的大车,点二十个家丁,也一起出城,直奔阳谷县。”
“是!”下人答应了一声。
户部尚书问道,“镇国公,门外正在交战,我如何能出的去?
“这个自不必担心,我亲自带着你们过去。”西门庆说道。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西门庆骑着一匹马,第一个出城。
此时的门外,两军已经对垒,西门庆爆喝一声,“两方的主将听着,我是西门庆,有一批人要去我东平府,莫要伤了我的人,听到没有?”
此刻对战的秦王和淮南王纷纷命人喊话,绝对不会为难这些人。
离开两军阵地,西门庆带着李立和扈三娘,直奔吕方的军营而去。此时的吕方,已经命人整备了军马。
“拜见镇国公。”吕方下马,跪在地上。
“三娘,这里有十万军马。”西门庆缓缓说道,“你和李立,吕方二人,把这十万军马带到东平府去,交给张叔夜。”
“是!”李立和吕方同时答应道。
扈三娘压低声音,“老爷,这可是十万兵马,区区一个东平府,能养得起吗?”
“这个你尽管放心。”西门庆淡淡地说道,“我一个东平府,能养得起三十万兵马!”
“路上,不要忘了保护那些大人,别看一个个老得掉了呀,全都是人才啊。”
“我自然晓得。”扈三娘说道。
扈三娘拱了拱手,爆喝一声,“出发!”
看着他们远去,西门庆心中暗想,有这十万兵马护送,再加上在扈家庄投诚的那几万彰化军,东平府现在至少有十五万的兵马。
若想要问鼎中原,自己也有了一定的根基。
只是,这东京汴梁城内,还有好多间谍,若不把把他们抓住,只怕寝食难安。
想到这里,西门庆转身回了城中。
他刚走进府内,便有下人匆匆来报,“大人,国师林灵素,请您过府一叙,说是要宴请你。”
林灵素?
这家伙平时一向抠门的很,今日居然肯请自己吃饭,真是奇怪的很。
莫非,他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西门庆在家里,拿了一百两金子,直奔林灵素的道观。
进门之后,只见玄清小道士,正坐在门口发呆。
“你干嘛呢。”西门庆问道。
玄清瞥了西门庆一眼,随后的目光又看向了前方。
西门庆诧异,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有几只小狗,正在闹得欢呢。
这小家伙,看来又想吃狗肉了。
“改日,我带你去吃狗肉。”西门庆随口说了一句,便迈步进了门。
此时的林灵素,正坐在蒲团上打坐呢。
“林兄,不知找我何事呀?”西门庆笑呵呵地问道。
林灵素缓缓睁开眼睛,“西门贤弟,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他说着,便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了门外。
西门庆诧异地跟了过去,那林灵素遥遥一指,“你且看那是什么。”
只见他手指的地方,竟然有一座不高的塔,只是这塔甚是奇怪,通体都用黑色的大理石铸成。
“这不过是一座塔而已嘛。”西门庆说道,“这有何奇怪的。”
“此言差矣。”林灵素摇了摇头,“此塔散发着幽幽黑气,定然有人施以邪术。”
讲到这里,他纵深一跃,落在了屋顶上。
西门庆见状,垫步凌腰,一个旱地拔葱,也跳上了屋顶。
“那是一处寺庙,只是这寺庙甚小,平时又不怎么开门接纳香客,颇有些奇怪。”林灵素缓缓说道,“依我之见,还是尽早铲除的好,免得久则生变。”
我靠!
这货说是请自己来吃饭的,原来是那寺庙抢了他的生意,让自己过来,帮他出气的。
“林老道,你别扯那些没用的。”西门庆抱着肩膀说道,“我就问你一句话,那塔怎么就不好了?”
西门庆心中暗想,你让我砸了那寺庙倒也可以,回头告诉鲍旭一声,莫说一个小小的寺庙,即便是大相国寺,也照样能搅合的天翻地覆。
不过,让自己帮忙,那可得是花钱的。
“那塔乃是猥国之物。”林灵素淡淡说道,“若我所猜测的不错,整个东京汴梁城内,应该至少还有六座。”
“那六座与这一座,形成天罡北斗之势,你可知道,那北斗意味着什么?”
闻听此言,西门庆瞳孔一缩,“北斗主杀!”
“不错。”林灵素缓缓点了点头,“如今大宋虽然式微,但确实华夏正统,为国人狼子野心,竟然把带有煞气的宝塔,钉在东京汴梁城,以压制大宋的国运,其心可诛!”
西门庆面色一沉,“这猥国人,着实可恨,有生之年,我定要踏破猥国,斩草除根!”
华夏人对于猥国之恨,那是深入骨髓之中,不共戴天之仇。
林灵素掐了掐手指,随后缓缓说道,“猥国有一个安家,那个家族乃是邪祟入了母体,生下了一窝子畜生不如的东西。”
“你若去的时候,便带领一个安姓的人,把他整个家族的基因,全都转变过来。”
西门庆点了点头,“这个容易。”
安道全不就姓安嘛,再者说了,若带着安道全那个疯子过去,我靠,那安家所有的雌性,恐怕得乐疯了!
“那是后话,当前这事儿,你看怎么处理?”林灵素问道。
从怀里掏出那一百两金子,“这是你提供给我的信息费。”
说完这句话,西门庆立刻回了家。
“鲍旭,鲍旭。”进门之后,西门庆大声喊了两句。
可是,压根没有鲍旭的回应。
这厮难道不在?
他径直走到了鲍旭的房门前,只听那小玉低声说道,“夫君,你不能走,人家现在身子骨累着呢,你给我揉一揉。”
“娘子,兄长喊我呢,若再不去的话。”鲍旭紧张地看了看房门,“我只怕他破门而入。”
“啊!”小玉大惊失色,连忙穿起了衣服,“兄长不会干这事儿的吧。”
鲍旭冷哼一声,“他挖绝户坟,踹寡妇门,啥事儿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