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想到这里,立刻抓住了一只狗,拔出腰间的宝剑,砍掉了狗头,然后又扒掉了狗皮,找来了一堆柴禾,点起来篝火。
一直香喷喷的狗做好了之后,西门庆撕下来一条狗腿,递给了玄清,“吃吧。”
玄清咬了一口,“唉呀妈呀,真香。”
看他吃得开心,西门庆拍了拍他的脑袋,“你继续吃,我去看看你师父。”
他说着,便起身向房间内走去。
“我师父已经走了。”玄清嘴巴含混不清地说道。
听了这话,西门庆顿时一怔,走了?
“他去了哪里?”西门庆瞳孔一缩,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这林灵素该不会跑了吧?
坏了,那昆仑镜和定风珠,一定都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儿,否则的话,林灵素也不至于跑得这么快。
“我师父说,要把一面镜子送给我家爷爷去。”玄清说道。
我靠!
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西门庆这个气,没有想到林灵素竟然如此的狡猾!
既然他拿走了自己的东西,自己也不能干吃亏。
想到这里,他立刻向炼丹房走去。到了炼丹房里,看着架子上那些瓶瓶罐罐,西门庆心中暗想,这些东西,虽然比不过昆仑镜那样的宝贝,但也绝对是价值连城了。
他脱掉了上衣,然后把衣袖系起来,做成了一个包裹,把架子上面的那些瓶瓶罐罐,一股脑装了进去。
为了防止玄清阻拦,西门庆垫步凌腰,一个旱地拔葱,直接跳上了屋顶,凌空踏虚几步,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回到了家里,西门庆进了吴月娘的门之后,发现妻子已经睡着了,他把这些东西摆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了一个红色的小药瓶,往外倒了倒,发现居然什么都没有。
空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
西门庆脸上露出一抹狐疑,难道这些瓶子里面,还有些是迷惑别人的?
他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瓶子,最后竟然发现,这些瓶子全都是空的。
一定是中了林灵素这个家伙的诡计。
看着最后一个黑色的瓶子,西门庆打开了木塞,往自己的手掌里倒了倒,里面没有滚出丹药来,而是滚出来一张纸条,打开了之后,上面有一行字,竟然写的是,西门庆兄弟,我的这些丹药都送给你了,咱们两清了。
这里面分明什么都没有,可恶的林灵素,欺人太甚!
他愤怒地抓起一个瓶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立刻惊醒了床上的美人。
吴月娘穿上衣服,疑惑地走了过来,“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被林灵素这个臭道士给耍了。”西门庆气鼓鼓地说道。
吴月娘带着一抹疑惑,坐在他的面前,西门庆把所有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之后,却不料那吴月娘捂着嘴巴,咯咯地笑了起来,“玩了一辈子的鹰,今天被鹰啄了眼吧?”
“你和林灵素是兄弟,即便是那昆仑镜和定风珠给了你,也没有什么作用,何必生气呢。”
“所谓宝剑赠英雄,红粉配佳人,送给林灵素助他降妖除魔,也是一件功德呀。”
听了她的话,西门庆眉头紧锁,“我是第一次被人耍,心有不甘。”
吴月娘轻轻拔掉发钗,顿时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宛如瀑布一般垂了下来,她那娇柔的动作,顿时让西门庆看呆了。
起身走上前去,西门庆环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语气轻柔地说道,“娘子,咱们早些歇息吧。”
吴月娘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西门庆早早地起了床,此时的前院中,在虚竹子的指导下,那鲍旭打了几个武术动作,随后爆喝一声,“降龙十八掌!”
他的一双肉掌,打向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可是那棵树竟然纹丝未动。
“笨蛋。”虚竹子骂道,“你要气沉丹田,然后把内功打出去。”
“那一百年的功力,在你的手上,简直太浪费了!”
鲍旭无奈地说道,“真费劲啊,如果把我的门板大刀拿过来,我一刀就把这棵树给砍到喽。”
一旁的小玉冷哼一声,“师父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哪那么多废话。”
鲍旭撇了撇嘴巴,不再说话,继续练功。
“虚竹兄,早上好啊。”西门庆打了个招呼。
虚竹子见了西门庆,立刻说道,“我听说你吃了九颗仙丹,增加了九百年的功力,我要和你比试一番。”
他说着,深提一口丹田之气,一个箭步上前,照着西门庆的面门打了过去。
嘭。
四只肉掌碰在一起,只见那虚竹子蹬蹬蹬向后退了十七八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才稳住了身形。
“果然厉害的很啊。”虚竹子失神地说道。
没有吃仙丹之前,那西门庆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需要下泻药才能保证自己能赢。
如今过去短短两天,两个人的功夫高下立判,虚竹子有些心灰意冷。
西门庆笑道,“虚竹兄,承让了。”
正在这个时候,看门的下人走了过来,“老爷,有您的一封书信。”
接过了书信,西门庆仔细浏览了一眼,竟然是萧瑟瑟写来的,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小字,“吾皇亲启,高利国最近兴兵来犯,战事危机,大明已然丢失了十几个城池,还望皇上圣裁。”
鲁智深、孙二娘和完颜清三个人,带兵抵御大宋,梁红玉与韩世忠二人一直在北伐,大明空虚,却不料高利竟然打起了黄龙城的主意。
“兄长,怎么了?”鲍旭见他脸色凝重,低声问道。
“高利攻打大明,我要把高利灭掉。”西门庆抓起茶碗喝了一口。
“我要跟你一起去。”鲍旭立刻嚷嚷道。
噗。
西门庆一口水喷了出来,“虚竹先生教你功夫,哪都不能去。”
他拱了拱手,“虚竹先生,我需要离家几日,家里的事儿,还请先生照拂。”
“好说。”虚竹子点了点头。
“有劳了。”丢下这句话之后,西门庆匆匆回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