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马主要风险是大量失血,导致的各项机能衰退,再这么下去很快就要玩完了。
因此首要任务必须得止血。
从这匹马出血量超大还略微能动弹来看,应该没有山动脉。
动脉出血的流血频率与心脏和脉搏一致,会一股股流出,因伤及动脉而出血,流血极多,这时没有医院的专业器材和技术,徒手是止不住血的,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还在喘气的,早就请专业团队出场了。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静脉出血了。
静脉出血流血也较多,但的伤口能够自愈,没有固定频率,随出血者体运动而流出。刚才这匹马被咬的时候不断挣扎,导致流血一直在扩大。
正常况下,的静脉出血只需先用清水清洗伤口,静待一段时间,就能止血,也可用用酒精消毒后的棉球,或无菌纱布止血。
可惜的是这些东西我都没有啊……
赌一把吧,野马!
“选择工作命令:优点治疗野马。”
杀马特野马见我在发呆,也在边上围观着,有人质在我手上,它都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乖乖地假装吃草。
但是见我突然动了起来,吓得前蹄腾空,估计是下意识想拿脚踹我。
殖民者系统先从边上拿过一条粗大的龙舌兰叶子,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叶片穿过马腿在上面打了个结,严严实实地封住开放的伤口,不留一点空隙。
随后,我又从屋子里面拿出了更多的龙舌兰叶子,撕掉外皮柔弱的叶片部分,只留下坚韧的纤维部分,在包扎好的伤口部位,继续编制着防护,一点一点穿了起来,变成条纹路清晰的绿色织毯。
哦?用编制箩筐的手法编出纯然的绷带?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但是这匹马的血还在流动着,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趋势啊!
这个治疗办法到底行不行?
就在我疑惑之际,只听到一声狂放的:“啊哒!”
卧槽?
李龙?
反应过来的我,才发现这声音是我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根据武术名家·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汤普森波纹疾走发明者分析,发力吼叫在打斗中的实际作用是:
第一,可以震慑敌方。因拳家拳手都强调心静和沉着,以调节人体各部的协调运动。
第二,可以增强抗打击能力。即由于“喊声”振奋了精神,激发了潜能,增强了肌的张力,从而加强了抗击能力。
第三,有助于发劲。也就是可以借此激发体内的“气”与外在的力相结合,容易使力量爆发出来。
在我排除了前面两个错误选项之后,得出最终结论:我在发力!
只见我双足微屈,膝关节内扣,将力道从脚底逐渐传导到了手臂,双拳紧握,一行云流水的动作熟练地使用了出来!
我左手轻握拳,肘底发力,沿中线打出。当经过右手手腕时,右手肘部轻轻略向下沉,此时左拳顺利击出,最后至左手完全打进,拳臂打直为限,才迅速收回。
而当左拳打进的同时,右拳沿中线快速打出,要领同左拳一样,如此下去,左右拳连环不断,宛如一座高速旋转的风车……
“字冲拳?!”
我一句卧槽没有出来,反而顺口爆出了这个招数的名字。这连续击打的招数即视感太强,可我对面又不是什么仇人,拳不是这么打的啊!
拳影持续不断地落在昏迷马的上,沿着受赡腿部一点一点向上,像是一阵疾风骤雨般,又沿着脊椎骨打遍了野马的后背。
每打一拳,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野马都会抽搐一下,像是陈年的老粽子想要诈尸一般,抖起一段高度又悄然落下,此起彼伏非常有趣。
直到脖颈交界区才陡然收手。摆出了一个更加眼熟而标准的起手式。
边上的野马都惊呆了!
就算是格最暴躁的杀马特野马,都没有回过神来。任谁也想不到,刚刚还是一心一意拯救马命的蒙古专家,瞬间化成了物理解脱病人痛苦的蒙古大夫!
两字之差可是壤之别啊!
不信你让手艺最好的蒙古大夫,给活人钉个马掌试试?
但神奇的是,就靠着我一顿乱拳攻击之下,似乎是击中了野马体的某些位止住了血,又或者是刺激了马上的神经,通过收缩肌控制住伤口出血。
编织绷带下面的渗血,真的眼可见地被控制住了,一点一点变得缓慢,这匹马的生命力也不再因为时间而流逝。
打完咏的我并没有收工,继续拿过一大串的龙舌兰叶子,编织着不知道作何用处的织物,速度快到惊人,一点一点做出了一堆精致的编织物和绳索。
这时候,边上的家属马终于从我殴打朋友的画面里清醒过来,轻声嘶鸣着走上前,拿舌头着同伴。
还好,不是上来杀医行凶的,算你们有良心。
这匹马在我的物理治疗法后,真的慢慢恢复了意识,虚弱地喘着气,眨着湿润的眼睛,可能因为疼痛,一条腿从体底下伸了出来。
就是这条前肢的腿骨,似乎因为陷在坑里而受伤,出现了一个不自然的弯折角度,应该是骨折了。
其实我们看到的马的大腿其实是腿,我们看到的马的膝关节是马的脚后跟。而我们看到的马的腿其实是它的掌骨。
因此马作为单趾动物,它的跑动相当于人用大拇指在跑步,十分的脆弱。一旦损伤,就有极大的终残疾风险。
我编织完了那条绿色的编织物,就往马的上一披,从马肚子穿过,随后分出了一条粗大的绳索,往边上的矮树上一拴,用手一拽,整匹马就被吊了起来,前腿被绳子高挂后自由下垂着,三条腿站立着,紧靠在矮树上。
“……为什么我会对一匹马使用绳艺?系统,你之前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啊!”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这种治疗方式虽然没有药物辅助全靠手搓,但是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现在血也止住了,意识也恢复了,整匹马都精神多了!
我感觉还是有点手痒,想要再练一练这个徒手治疗技术,这种技能在荒野上,可是极其宝贵的。
于是我转看着背上也皮下出血的杀马特野马,温言相劝道:“马兄,我看你受伤不轻,快过来让我治疗治疗,给你医保报销!……诶,你跑什么!快过来,你的病还没治呢!”
话还没完,我边的野马一溜烟全都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