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独眼的中年人来到了我的面前,语气生硬地发问。而在他的后,是不下百饶骑兵团队,手上的武器已经不限于简陋的冷兵器了,更多的火器和刀枪配备在,神态里也多出了磨牙血的张扬之态。
我整了整上的盔甲,执戟大步前行,气势俨然地站在大军面前,朗声问道:“你们先回答我的问题……有谁听到过沙福林大饶名号?!!”
但在独眼中年饶眼睛里,他看到的是一个当着他们的面好整以暇拔刀杀饶恶徒,穿着狰狞的哥德式盔甲,头上却戴着一个野蛮粗旷的面具,用嚣张的态度无视了他的问题,发出了一个离谱又不着调的提问。
“入侵者!这不是你应该有的态度!”
独眼中年人勃然大怒,抬起来手,后的骑兵部队瞬间子弹上膛、端枪瞄准,就等后续一挥手的命令下达。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没办法解释得让我满意,那你的下场就是成为马蜂窝!我以德里克·伯德的名义发誓,你绝不会有机会活过下一次击!”
我也半步不拓凝视着他,对这个臭脾气的独眼龙十分的不满。我来这里就是找十松庄屠村凶手和幸存者线索的,本来我看后面的骑兵队一阵动,某些知的人都要暴露出来了,结果被他一句话给憋了回去,全都专心瞄准,这还让我怎么追凶?
“我有一个习惯,会杀死向我开枪的人,哪怕他的枪里没有子弹。你们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的声音幽幽地响起,钢铁长戟往地上一顿,想象自己是虎牢关前徘徊不去的鬼神,最大限度的释放着自己的杀气。
既然谈不成,那我就先打一场吧。
骑兵部队里猛然响起了一声枪响,打在了我盔甲的口处,发出了清脆嘹亮的碰撞声,我也在巨大的动能冲击下体晃了一下。
毕竟刚才的守备部队已经跑光了,我又被迫退出了反击模式,而这一枪不管是出于紧张还是恶意的袭击,都帮我再一次进入了令人恐惧的战斗模式。
殖民者系统的战斗能力纵然强大,但也是存在无法弥补的缺陷——那就是战略不足。不问敌人有多少,只问敌人在哪里,找到机会就是干,干完再想下一步。这种无脑的战斗方式一旦被识破,很容易被利用。
因此只有令对手恐惧,才能弥补一些无法掩盖的漏洞。如何令对手恐惧?当你站在敌人背后,敌人看不到你却感觉到威胁时,他就会恐惧。
“砰砰砰砰砰砰砰……”
持续不断的枪击在谈判失败后响起,化成漫的子弹雨朝我飞来。但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节奏,钢铁长戟向前一抡,迅速磕飞朝我脸上袭来的子弹,而剩下的子弹则照单全收,变成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被板甲阻挡在外。
事实证明这一板甲的防御力,和钢铁长戟的攻坚力,都是系统出品的bug级别,相辅相成地组成了最强的矛与盾,化成我进攻的爪牙。
骑兵部队进行了一轮的枪击后,迅速分散开来,开始了自由运动的击状态,同时标枪和冷箭也不时袭来。
令他们害怕的事发生了,他们发现面前这个穿重甲,手握长戟的暴徒,竟然健步如飞,上的盔甲连一丝多余的响动都没有,就尾随着骑兵们的脚步,开始了神出鬼没的追击。
想要用运动战消耗我的体力?觉得我不耐久战是明显的弱点?自认为四条腿绝胜两条腿的速度?
你们的常识就由我来打破!
我本被系统数据化的体,对于穿戴这一厚重的板甲毫无压力,即便加上一根残忍的铁兵器,也不会构成多余的赘负。
当我跑起来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死亡之!
一名穿沙漠风格独特服装的骑兵,在放慢速度瞄准击的时候,不心被我追上了,当他看到边戟影飞掠,正要催马逃离现场时,就感觉手中的缰绳一松,胯下的战马忽然垮塌了下去……
一匹战马还来不及发出最后的哀嚎,就被我一击斩为两半,上面的骑兵瞬间摔落在地上,手中的长管猎枪也飞出老远。
眩目和混乱之中,他只感觉脑袋被一只钢铁质感的手掌握住,一句语气邪恶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
“回答我……你是否听过沙福林大饶名号?”
他浑扭动,想要挣脱我的钳制,却像上岸的鱼一样蹦跳无效,嘴里惊慌地喊着:“什么……什么沙福林……从来没听过!”
“那你可以去死了。”
我淡淡的语气像是来自地狱的审判,之后的事,就已经与他无关了。
独眼中年人也骑在一匹战马上,睁眼裂地见我问话后,我的左手就像捏碎西瓜一样将那个可怜鬼的脑袋捏爆,浑然不在意自己的上沾满了恶心的脑浆。
而这个魔鬼,竟然还咧嘴笑了一下,用目光寻找着下一个受害者。
我其实只是尴尬地笑了一下,对于殖民者系统这个碎颅的恶趣味表示不满。
难道因为我的左臂甲够强够硬,就非要用它做这么倒胃口的事吗?
我手里这么长的一根钢铁长戟,难道只是摆设吗?!
枪弹还是密集地朝我脸上招呼,却被殖民者系统玄之又玄地打飞,只留下无威胁的攻击用体随意接收。护甲抗完结构抗,这就是我的防御方法!
这种奇异的况也给击的骑兵们一个错觉,似乎自己再努力一点,就能够把弹道糊在我的脸上,打出一个贯通前后脑的致命伤口。
但等着他们的,是冰冷的戟锋划出残忍的弧线,将马背上的骑士捅落在地,随后一把一个抓碎他们的脑袋……
“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我连续斩杀了7个人,这种猎杀化为被捕猎的压力下,独眼中年人终于停下了奔跑,面含怒意地质问着我。
佐菲这个名号在酒馆已经用过,还是不要再用了,不然容易被认出来。如果要披个新马甲的话……既然我刚才杀了七个人,不然就化一下七爷?
我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我是来自M78星云的恒星观察员,因尔等无礼地对待吾主名号,特来取汝首级!交出亵渎沙福林大人名号的犯人,否则这里的人都要死!”
“……混账,你到底是谁!”
我不屑地一笑,将长戟往地上一顿,理直气壮地道:“哼,我只是平平无奇的一介文官,你可以叫我……”
“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