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胥宁没肯让萨姆开车,而是让萨姆坐在副驾驶,他亲自开车。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乔欧跟爷爷一起坐在后面,看着天上弯弯的月亮,想起课本里说过的一句话:“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心里,满满的对不起,来不及跟小天星说,却已经与她相隔千里。而他,是真的不愿意就这样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异国他乡。
想起一个上午在会议室里,给她上课的时候,与她之间愉快甜蜜的互动,乔欧心里说不出的难过,落寞地面容披着凉薄的月光,越发清冷。
胥尔升侧某看了孙子一眼,只觉得孙子现在的样子,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
叹了口气,胥尔升抬手拍了拍孙子的肩:“放心吧,小天星很快就会回来了。”
中**方的演习状况,胥尔升纵然是政府人员,也探查不到,他只有辗转联系上孙珂,让孙珂想办法联系上凌予。
然,演习如同战场,尤其这一战,决定着整个孙家的未来!
孙珂在与胥尔升的通话里说,凌予他们作战状态非常好,目前来看是节节胜利,只怕提前取得胜利归来,那是迟早的事情。孙珂预测说,大概也就这两天了,让胥尔升不要着急,等凌予的演习一结束,他就让凌予第一时间与家人取得联系。
乔欧闻言,扭头看着爷爷:“爷爷,真的?为什么爷爷会这么说?”
“演习以及在尾声了。”
爷爷淡淡吐出几个字,乔欧便懂了,之前落寞清冷的姿态,也一下子扫去了,一颗失重的心,再次布满了希望,跟所有人一起,期待着凌予的归来。
很快,医院便到了。
几人一起进入靳如歌病房的时候,她果然还没睡。
靳如歌一看见乔欧,当时就激动了,晚上胥尔升跟胥宁去接乔欧先回来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也在迫不及待地等着乔欧能够多给她说一些女儿的事情。
于是,洛天祈给乔欧搬了个凳子,乔欧坐下,掏出手机,翻出给小天星拍的照片,给靳如歌看。
忽然间,好几个人的脑袋全都一下子凑了上去,盯着乔欧小小的手机屏,酸着鼻子看着他们久未见面的小天使。
靳如歌泣不成声,慕烟跟洛美薇也是。
乔欧解释说,小天星很好,冷云赫特别宠她,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头上的那个伤,应该是个意外,不会是冷云赫下手打的。
靳如歌看着照片上的女儿,圆润的下巴,狡黠的眼眸,还有坏笑的嘴角,那副精灵活泼的样子,宛如之前在B市的时候。
“她,她胖了。”靳如歌擦擦眼泪,终于放心地说了一句。
乔欧点点头:“冷云赫养她就跟养亲生女儿一样。。。。。。”
之后,乔欧滔滔不绝地讲了两个多小时,靳如歌他们就一直静静的听着,等到乔欧说的累了,笑着,讪然的摸着后脑勺:“姨妈,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时候,靳如歌才回过神来,跟着笑了笑。
这样的笑容,有些心酸。
明明是自己的女儿,明明女儿本就在需要依偎在妈妈的怀里的年纪,却被迫跟家人分开了。
之后,他们怕影响靳如歌休息,打了招呼,留了洛天祈在房里照顾着,余下的人都回去了。
乔欧一回去,就满是心事地钻进了房间里。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眼闭眼,全是那个小丫头的影子。
书房里。
胥宁被父亲叫去了。
胥宁诧异得看着父亲:“爸爸,这么晚了,还有事情?”
胥尔升喝了一口热茶,深邃而莹亮的眸光微微闪烁着,沉吟了好一会儿,道:“乔乔成绩很好,等凌予回来,咱去北京的话,你跟子洛先过去,我跟你妈妈反正还要在B市住两年,就让乔乔在B市好好待着,参加了高考再说吧!”
胥宁闻言一愣:“爸爸,可是凌予说,想让乔乔去北京接着念高中的,有了北京的户口,加上他的人脉,将来在北京念国防大学,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家里哪些人员去北京,哪些人员留守B市,上次都讨论好了,定下了。
胥宁想不通,父亲怎么又忽然反悔了?
“爸爸,您是不是舍不得乔乔?怕他走了,会想他?”除了这个解释,胥宁也实在想不出来了。
胥尔升叹了口气:“不然,乔乔去北京也可以,让凌予他们把小天星给我跟你妈妈留下吧!反正如歌也要生了,还是双胞胎,家里孩子太多,照顾不过来。”
这一下,胥宁更郁闷了:“爸爸,小天星那么小,自然是要跟着父母的。如歌就算要生双胞胎了,可是不是还有我岳父岳母在吗?他们两个人都是闲人,又不用上班,在家里帮着带带孩子,不是挺好的?要是太辛苦,家里肯定也会请下人的。爸爸,您这是?您要是觉得孤单,那我跟子洛,我们都先不去了,都留下,让凌予他们自己先去北京吧!”
胥尔升抬手扶额,不语。
沉闷的静谧让胥宁是在摸不着头脑,父亲一直是个聪慧睿智的男人,或者可以说,是家族里最为通透精明的人,父亲从来不会出现这样没理由的,突发性变卦的状态。
良久,胥尔升缓缓睁开眼睛,盯着胥宁:“我听说,军校里有针对高干培养的国际交换生,好像是五年制,也有三年制的,就让乔乔在B市念到高考,我跟你妈妈会看着他的学业的。等他考去北京,就让凌予给他安排出国,去国外历练几年再回来。”
胥宁不乐意了:“爸爸,我跟子洛就这么一个儿子,您也就这么一个孙子,我们之前不都说好了吗,乔乔之后的路接着凌予的班,按部就班地上国防大学,毕业了进部队,就在我们身边稳稳地步步升上去。有凌予的人脉在,乔乔他就算不出国镀金,也能达到镀金后回来的那个高度!”
胥尔升面色一沉,阴郁地站了起来:“我就是只有这一个孙子,我才会这么安排的!你要是也珍惜你这唯一的儿子,最好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