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镜子里穿着大红嫁衣的自己,轻叹了口气,没想到一个月前还强硬的说着不会嫁给他的自己,居然会在一个月后仓促的再次为另一个男人披上美丽的红色嫁衣。
不可否让是老祖宗的话在心底起了很深的催化,让我明白的承认自己的情感,一如当初同时嫁给琰和焰焰一样,虽然觉得荒谬,确仍然嫁了。
就像现在,其实心里还是没有想通到底人类能不能嫁给动物,确能清楚的明白自己并不会后悔,只有有些对不起远在圣元王朝的两位老公们。
看着身上华丽的嫁衣,天心的确很重视我们的婚礼,这次的婚礼比起上次来要隆重的太多了,不仅是举国同庆,听说还宴请了其它王朝的皇室共同庆祝,虽然并不在意这些虚荣的礼节,确很感动他为我所花的心思。
唉!不知道琰和焰焰怎么样了,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有焰焰,他那么脆弱,如果他知道居然要再多与一个人分享我,会不会很难过?
“王妃,在想什么呢!吉时已到,您该上花轿了。”见我皱着眉不语的上盯着铜镜,一旁的喜娘,小声的提醒了我一句。
“啊?哦!”站起身便往门口走去。
“哎!您慢点儿。”喜娘有些焦急的拿起桌上的喜帕小心的盖住我的花容月貌,拿起一只红红的苹果塞进我的手里,“您得拿着这个,象征着和平、安乐。”说完便扶着我往门口走去。
轿子一路颠簸着,听喜娘说过好像是越颠越好吧!抱怨的扁了扁嘴,终于知道为什么一整天都不许我吃东西了,看来是早想到这么颠着非得把胃给颠出来不可,提前做好了预防。
拽着手中的苹果很想咬上一口,虽然心里隐隐的透着期待,确仍然有着一丝丝的遗憾,真的好想念琰和焰焰,还有圣靖邪、西叶藏、布日固德、阙腾,他们都还好吗?
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把他们深深的刻在心里,即使明知道这样很可耻,确依然克制不住对他们的想念。
“新娘下轿,亲郎官接新娘了。”深深的陷入沉思中,直到轿外传来喜娘的号叫声才恍然的发现轿子早在不知何时便已经停了下来。
轿帘被缓缓的撩起,一只纤细的手向我伸来,低着手,将手小心的放入他的手中,知道手的主人便是即将成为我老公的天心。
温暖的体温透过他的手心传到我的心里,幸福的笑了起来,今天就让自己沉沦吧!我该给他一个全心全意的自己在是。
顺着他的步伐缓缓的往前走着,耳边传来天心的小声提醒,“整个雪域王朝的百姓都在为我们祝福,我们必须要先到神台前去叩谢先祖,然后才能到殿内举行婚礼。”
呃?这复杂?手不自觉的抖了抖。感觉到我的抖动,天心安慰的道,“别担心,有我在,你只要跟着我做就行了。”他的话让我觉得很安心,放下心,平静的跟随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踩着脚下的楼梯向上踏着。
突然感觉到天心的脚步停了下来,我有些不解的紧了紧握住他的手,小声的道,“到了吗?”
“嗯!你听承福师的话跟着磕几个头就行了。”
“天承雨露,恩泽仓生,雪域王朝的神明啊!请您降下福泽,给予他们诚挚的祝福吧!”承福师苍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嘴里念念叨叨着长长的乞福文。
不知念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睡着时,才听他喊了一句,“请王子殿下带着咱们的亲王妃给神明磕头。”
“一拜!二拜!三拜!”呼~!终于搞定了,比当初嫁给琰和焰焰还要辛苦得多,唉!不知道现在后悔还行不行?
“好了,我们回大殿吧!”天心小心的将我扶起,在耳边轻声说。
唉!不知道是谁想的鬼主意,原来嫁给皇室这么麻烦,被他们这么一折腾肚子更饿了。
“好了,已经酬过天了,请新郎新娘进行正式的喜礼仪式。”终于又再听到喜娘的声音了。
跟着天心抬脚踏进门口,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头上的喜帕随着风轻轻掀开一角,几个人影闪入眼中,呃?是我眼花了吗?我好像看到了琰和圣靖邪,轻摇了摇头,一定是太思念了才会有这样的幻觉,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嘛!
暗笑自己太傻,轻叹了口气,真的很想念他们。定了定心,轻轻往前移动步子,空然焰焰的叫唤声传入耳中。
我怔怔的僵在那里,这也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会那么真实?不置信的抬手掀开头上的喜帕,“你们……。”望着一侧站着的一脸平静的琰和不脸受伤的焰焰,一道泪水滑下脸颊,不确定的轻唤了一声。“琰、焰焰。”
琰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并不多话,焰焰确满脸受伤的望着我道,“我们找你找得那么辛苦,你确在这里与另外一个男人成亲?”
“我……。”泪流满面的抚着胸口,他受伤的表情深深的剌痛了我的心。我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天心小心的交无纳入怀中,一脸愤怒的指着焰焰吼道。看着我满脸的泪水,突然有一种心慌,感觉就快要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般。
“我们是你怀中女子的相公。”琰一脸坦诚的望着他道。他的话在大殿里激起了一阵慌乱,所有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而此刻的我确已经不在意别人的议论了,我紧盯着琰与焰焰无声的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焰焰紧抿着唇,美丽的又眼中透着浓浓的伤痛,琰走到我跟前抬手想要抚摸我的脸颊,确被天心一把拍开,无奈的轻叹了口气道,“你已经不爱我们了吗?”
用力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挣开天心的怀抱,确无奈终究抵不过他的力量,只能流着泪望着他道,“我没有,也许你会觉得我太水性杨花,可我真的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们,可是…..可是我也同时爱着他。”
“宝贝。”天心动容的望着我,的确,这是我这一个月来第一次开口承认对他的感情。
抬起头看了眼天心美的炫目的脸庞,低下头默默的垂着泪,才发现到古代后自己好像越来越会哭了。
“我知道我已经没有了要求你们继续爱我的资格,我也不管你们是否还愿意继续爱我,可是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你们的位置,永远都有。”现在终于明白老祖宗说的话了,勇敢的承认自己的心。
“一颗心真的可以同时装下几个人吗?”琰伸手抬起我垂下去的脸颊,似自言自语的问。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也曾经有过很长时间的茫然,直到那天在‘了尘居’遇到老祖宗,她的话让我豁然开朗。”我刚说完,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正坐在主位上,笑的一脸高深的老祖宗。
“烈~!你说呢?”琰转身看向痴望着我的焰焰道。
盯了我好一会儿,才突然苦笑的摇了摇头,“从我们妥协的同时与她成亲开始,不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了吗?”
“你说的对,不过还好以后要承受这种锥心疼痛的还不止我们两人而以。”琰笑着说完,眼神掠过依然抱着我的天心及站在人群中的圣靖邪和布日固德。
“好了,几位若还要继续叙旧请等婚礼过后再说,现在先让他们完婚。”坐在主位上的老祖宗见事情似乎也谈出了一个结果,便清了清嗓子道。
“母后,您还要让心儿与她成亲吗?”一旁的雪域王有些不解的侧脸看向母亲道。
“一切自有天定,你如此睿智确无觉察此女身上不寻常的气息吗?”老祖宗侧脸睨了眼自己儿子,便将视线重新调回我身上。
“不寻常的气息?”雪域王转头看向我,好一会儿才一脸了然的道,“原来如此。”原来初见她时自己的怪异感觉并不是错觉。
老祖宗望着自己的孙儿道,“心儿,那块你一直随身携带的珠片呢?”
珠片?我不解的抬头看向天心,不会是那个吧?
天心自怀中掏出一块闪着淡淡光彩的碎珠片,不解的看向老祖宗,“您是说这个吗?”
一把抢过天心手中的珠片,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果然又是这种力量,自怀中取出另外的碎片将它们拼在一起,裂缝完全吻合,和上次一样,重新溶成在了一起。
“怎么会?”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布日固得与圣靖邪也一脸诧异的冲上前来。
“怎么你们也有?”布日固德从脖子上取下一片碎片交到我手中,不置信的喃语道。
接过他手中的碎片,心中突然有了一些了然,好像有些曾经被遗忘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回到身体里,那个在脑海中盘旋的白衣女子,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了,虽然还是看不清脸颊,可确有着一股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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