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显得轻蔑又玩味。
“陈宇?谁啊?我认识他吗?我买古董向来只去正规拍卖行,那种地摊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王天雄一听,更火了。他指着韩青的鼻子骂道:
“你小子少装蒜!陈宇那小子亲口说的,就是你在他那儿买的!你特么的耍我是不是?!”
“耍你?笑话!”
韩青冷笑一声,掸了掸西装上的烟灰。
“我韩青用得着耍你这种货色?再说了,就算我真买了,那也是你眼瞎,自己没本事分辨真假,关我屁事!”
这番话彻底点燃了王天雄的怒火。他怒吼一声:
“兄弟们,给我上!往死里打!出了事我兜着!”
一声令下,酒吧里顿时乱成一锅粥。
王天雄的小弟们如同饿狼扑食般冲向韩青,韩青带来的保镖也不甘示弱,双方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场面混乱不堪。
韩青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他脱下西装外套,露出里面修身的衬衫,动作干净利落,一拳挥向王天雄的面门。
王天雄也不是吃素的,他侧身躲过这一拳,反手一巴掌扇在韩青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韩青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他怒吼一声,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和王天雄扭打在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拳拳到肉,打得极其凶狠。
很快,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酒吧里的其他人早就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池鱼。
酒吧经理更是躲在吧台后面瑟瑟发抖,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两个瘟神。
这场混战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酒吧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全部被砸烂,酒瓶碎片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和血腥味。
就在双方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警笛声突然响起,由远及近。
酒吧门口,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警察大声喊道:
“都不许动!警察!”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正在扭打的韩青和王天雄。
警察们迅速控制了现场,将所有人都带回了警局。
在警局的审讯室里,韩青和王天雄两人被分别关押。
韩青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揉着肿胀的脸颊,心里满是疑惑和愤怒。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和王天雄的私人恩怨,怎么会惊动警察?
王天雄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被关在另一间审讯室里,同样是一脸懵逼。
他心里暗骂:妈的,老子还没把韩青那小子打趴下,就被警察抓了,真特么晦气!
两人都在心里大喊冤枉,他们最多就是私下约架,怎么就变成袭击国家重点保护对象了?
一个年轻的警察走了进来,示意两人安静。
他严肃地说道:
“你们涉嫌袭击国家重点保护对象,现在需要配合我们调查。”
韩青和王天雄一听,更懵了。
国家重点保护对象?
谁啊?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瘦削,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韩青和王天雄定睛一看,顿时傻眼了。
来人正是陈宇!
陈宇一脸委屈地走到年轻警察面前,指着自己身上几处擦伤,哭诉道:
“警察同志,就是他们!他们把我打成这样!你看,我的胳膊,我的腿,都受伤了!他们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韩青和王天雄看着陈宇那拙劣的表演,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特么的也好意思说自己受伤?看看我们俩,都被打成猪头了!
王天雄忍不住了,他指着陈宇破口大骂:
“你个臭小子!你特么的少装蒜!老子……”
“闭嘴!”年轻警察厉声喝道,“老实点!这里是警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王天雄被吓得不敢再说话,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陈宇。
年轻警察转向陈宇,语气温和地说道:
“陈先生,您放心,我们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陈宇晃了晃脖子,走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警局里的空气总是带着一股消毒水和霉味,让他很不舒服。
“宇哥!你总算出来了!”
李强像一颗炮弹一样冲了过来,一把搂住陈宇,“那两个王八蛋怎么样了?关多久?罚多少钱?妈的,早就该把他们拘起来!”
沈教授站在一旁,镜片后闪过一丝笑意,却没有说话。
他习惯于观察,而不是发表意见。
陈宇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青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
“还能怎么样?录个口供,赔点医药费呗。王天雄那家伙倒是想多关我几天,可惜啊,谁让他惹的是我呢?”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李强愤愤不平:
“就这?太便宜他们了!下次再让我碰见,非得把他们屎打出来!”
“行了行了,别气了。”
陈宇拍了拍李强的肩膀,“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对了,教授,您怎么也跟来了?”
沈教授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
“我听说你被带到警局了,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让您担心了。”陈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点小事,不值一提。”
李强突然一拍脑门:
“哎呀,我把正事给忘了!宇哥,那美丽国娘们今天可是要带着人来踢馆的,你准备好了吗?”
陈宇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踢馆?呵呵,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京城最大的研究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机器运转的低鸣。
夏波波,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不耐烦地敲着尖细的指甲,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出急促的节奏。
她带来的几个专家,分别来自脚盆鸡国和棒子国,此刻也和她一样,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你们请的专家呢?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怕了吧?”
夏波波尖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一个棒子国专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或许是怕了也说不定。上次那个傻子,是我们走眼了,这次我们可是拿了正经的大夏国东西。”
他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