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那一些白花绒甲蚰,还有那一只虎斑雪蛾,在不知不觉之间,似乎已经处在了不同的空间里了,让它们互相碰不到对方。
这样的状况突然发生,让这一些白花绒甲蚰,还有那一只虎斑雪蛾,全都非常的诧异,一直都找不出原因,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尤其是在其中的那一只虎斑雪蛾,算是一直在这里盯着,经历这一切,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之间中了招。
具体怎么中招的,这一只虎斑雪蛾完全想不明白。
情况直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虎斑雪蛾完全想不通,却更加的担心了。
它已经中了毒,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又是在什么时候中毒的,以及是以怎样的方式中了毒的?这一只虎斑雪蛾对此完全就不知道了。
更重要的是,这么霸道的毒素,对它有着非常强大的克制效果,让它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够这么趴在了地面上,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看着这一些白花绒甲蚰一直都无法触碰到它,好像是跟它处在了不同的阵法空间之中,并不在同一个空间里边,这一只虎斑雪蛾,完全想不通目前的状况。
要说是中了幻阵吧,但它们这一些悬剑山脉的毒虫妖兽,对付阵法屏障是最有手段的,它却在这里看不出有什么阵法屏障的痕迹。
具体是什么东西什么手段做到这样的效果的,这一只虎斑雪蛾看不透,算是第一次经历这样诡异的手段了。
但是,对方能够将事情给做到了这样可怕的地步,它却是对此毫无所觉,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之间中了招,彻底地被对方给压制住了,挣脱不得,陷入了这样的诡异状态,或许就在等着被对方收割性命了。
想到了这一些,这一只虎斑雪蛾越发的惊恐。
看了看前边那个女修剩余的皮囊,虎斑雪蛾越看越是恐慌,总觉得,它之前对这个女修出手,强行吞噬,估摸着是做了最愚蠢的选择,才会导致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之中。
甚至于,这一只虎斑雪蛾还有一种诡异的感觉,那个女修,只怕还没有死!
而它和那一些白花绒甲蚰所经历的这一切,就是那个女修搞出来的!
可在这里查看了许久了,虎斑雪蛾依然无法看出那个女修的踪迹,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倒地是不是真的。
这样的不确定,让这一只虎斑雪蛾越发的焦虑,害怕!
而外边的这一些白花绒甲蚰,辛辛苦苦地打碎了那一堵碍事的冰墙,又看到了虎斑雪蛾和那一个女修,以及金丝血蚕卵的身影了,立即就全力朝着这里攻击了过来,都想要尽量多地吞噬掉这一些猎物,尤其是那一颗金丝血蚕卵。
已经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它们终于是能够有所收获了,能够开始吞噬猎物了,这一些白花绒甲蚰都不敢落后,争先恐后地朝着虎斑雪蛾,还有宁瑜娴,尤其是那一颗金丝血蚕卵那里飞扑了过去,生怕去晚了,连点儿渣渣都没有剩下的。
但是,它们一起蜂拥而上,却是在即将要碰到虎斑雪蛾和金丝血蚕卵,包括那一个女修的时候,直接从虎斑雪蛾他们的身上就这么穿了过去了,根本就触碰不到啊!
连碰都碰不到了,那它们就更不用说是去吞噬这一些猎物了。
这样的状况,完全出乎了这一些白花绒甲蚰的预料。
连续尝试了许多次,却都是一样的结果,这让这一些白花绒甲蚰在震惊过后,越发的愤怒了。
它们辛辛苦苦地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最终却毫无所得?那它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啊?
同样以为这里是有什么阵法屏障在搞鬼而已,这一些白花绒甲蚰,开始朝着虎斑雪蛾,以及宁瑜娴,还有那一颗金丝血蚕卵那里喷吐出大量的毒液,希望能够通过毒液,尽快毁掉这一些阵法屏障,让它们能够抓到这一只虎斑雪蛾,抓住那个修士,还有那一颗金丝血蚕卵。
这可都是它们辛苦这么长时间的猎物,它们绝对不会放过的。
但是,这一些白花绒甲蚰在这里疯狂地喷吐毒液,甚至是朝着四周围,朝着这一个角落的每处地方都喷吐了不少的毒液,结果却没有如它们的愿。
虎斑雪蛾,还有宁瑜娴,那一颗金丝血蚕卵,依然在那里,没有被伤到,但这一些白花绒甲蚰喷吐出来的毒液,却是直接从宁瑜娴他们的边上直接穿了过去,同样无法触碰到宁瑜娴,无法触碰到那一只虎斑雪蛾,也无法触碰到那一颗金丝血蚕卵,更没有在这里沾到什么阵法屏障。
它们的毒液,全都都落到了雪地上,在那里滋滋啦啦地响着,腐蚀着冰雪地面,却根本就没有阵法屏障的存在。
即便是有一部分的毒液,看着像是落到了虎斑雪蛾跟宁瑜娴的身边了,却也是无法给虎斑雪蛾和宁瑜娴造成什么伤害,根本就是在不同的空间里,触碰不到的。
这一切,都非常非常的诡异,让这一些白花绒甲蚰,还有那一只虎斑雪蛾,全都想不通。
尤其是这一只虎斑雪蛾,跟这一些白花绒甲蚰的想法其实是差不多的。
看到了那一些白花绒甲蚰在不停地喷吐毒液,这一只虎斑雪蛾非常的担心,担心这里真的有什么阵法屏障,会被那一些白花绒甲蚰的毒液给侵蚀破坏掉,导致它直接暴露出来。
虎斑雪蛾,一方面希望那一些白花绒甲蚰的毒液有效果,能够解开它周围这一些诡异的状况。、
但在另外一方面,虎斑雪蛾也非常的担心,担心在这一些可能的阵法屏障被破坏掉之后,它直接暴露在这一些白花绒甲蚰的跟前,那它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该怎么选择,这一只虎斑雪蛾真的没有办法,只能够这么看着,忐忑不安的,想要看看这一次的事情,究竟会以怎样的方式来结束?那一个隐藏在幕后的高手,又究竟是谁?做成了这一切的,会不会真的是那一个诡异的元婴期女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