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你可一定要让那小贱人好看啊!”
宋元丰跪在自家老祖脚边恶狠狠告了许清歌一状,而宋家家主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自己儿子表演。
当然这表演是在他授意下的,也是在老祖可忍受范围内的。
即便是自家家族老祖,也不是哪个晚辈想见就能见的,要么是他亲近的晚辈,要么是关系家族安危的大事情来找他。
而宋元丰正好就是家族唯一得老祖眼的晚辈,所以也只有他适合向老祖告状。
宋老祖面像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面白无须平静淡薄,甚至看上去比宋家家主还要年轻几分。
但他散发出的气势无人能匹敌,即便是宋家家主也要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也只有他的儿子元丰得老祖另眼看待,可以在老祖膝下有两分自在肆意。
只见他听了宋元丰的话略微不满淡淡皱起眉头:“丰儿,如此小事自行解决便是!”
“老祖!”
宋元丰不甘,刚想发表不满,随即看到父亲投射过来的警告目光,立马警醒过来,他可不是小时候了,如果在撒娇胡闹老祖有可能会对他失望生气,到时候家族其他小辈趁虚而入进了老祖眼中,他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那个女人来历不明,就好像凭空出现在火凤城一样,而且出手阔绰,随即出手都是十万以上上品元石,明明有更好的空影草并不需要八品风铃草,为了教训打她仆人主意的杨三,故意扔几万上品元石截胡,丰儿怀疑她身上可能不止九品顶级空影草,甚至还有其他灵草。”
宋元丰立刻想到一个让老祖出手的因由,有什么比元石和宝物更吸引人,即便是老祖也没她出手阔绰。
果然,宋家老祖神色有了一丝松动:“她修为如何?”
说到这,宋元丰有些不自在,他还真不知道,那女人身上竟然感应不到一丁点元力,就仿佛凡人一般,可观她行为根本不可能是凡人。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宋家家主宋君享说话了:“老祖,刚才我派的探子回来禀告说那女人二十多年前来过火凤城,有人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城主府门口排队报名进鬼哭林秘境,也就是说那女人有可能是从……”
“从鬼哭林里出来的!”
宋老祖眼睛透露一抹精光,“怪不得出手如此阔绰,能独自一人从鬼哭林活着出来,很有可能得到了莫大的机缘。”
这倒是让他不得不出手了,鬼哭林啊,虽然那个秘境之前很一般没什么特色,谁知道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变故,就连火凤城城主薛統听程不屈说都亲自进了里面。
可惜,就是因为薛統的突然消失,打开鬼哭林的秘钥不全,无人能再进去探明情况。
现在不同了,有人竟然从鬼哭林里出来了,而且二十年来第一个人。
“老祖打算何时动手?”宋家家主已经确定自家老祖一定会出手。
宋家老祖沉思片刻回道:“城中是不行的,那女人能从鬼哭林里活着过来,肯定有几分手段的,我们打斗起来动静太大,影响不好,况且我们宋家还是要卖新任城主石将军几分面子,那女人一定会出城的,老夫就在城外守候吧。”
火凤城火山环绕,城中只有一个进出口,即便是守株待兔也一定能等到她,除非她想一辈子做缩头乌龟不出来。
可观她行事如此高调,恐怕不会愿意长时间做缩头乌龟的。
杨家老祖也打听到许清歌来历,虽然杨家老祖只有入心境巅峰,可当他知道许清歌在二十年前也只有入元境巅峰修为后还是动了心思。
二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想要达到和他一样的高度,是万万不可能的,而且他进入入心境巅峰上百年了,不管是打斗经验还是实力都比许清歌不止高上一筹。
其他家族老祖也纷纷出关……
“火凤城很久没有如此热闹了,犹记得最后一次热闹还在二十年前,城里来了许多年轻人,结果都死在鬼哭林里,这一次老家伙们倒是坐不住了,就是不知道这回死的是谁。”
城主府里传来一声嗤笑,带着两分凉薄两分嘲讽还有两分阴冷。
“不知道抓到这个女人能不能引出凤九辰出来,我有些等不及了。”
城中因为许清歌的出现变得暗潮汹涌起来,而始作俑者则管起了别人的闲事。
说起别人,其实这个人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甚至她的父亲还算是对她虎视眈眈的不可小觑的敌人。
但许清歌还是出手解救了她,不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些人做的太过分脏了她的眼。
“没事吧,还能走吗?”
打走那几个当街一边暴打一边想要猥亵她的家丁,许清歌想上前扶起那个伤痕累累的女子,而那个女子反而吓得战战兢兢缩成一团:“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没有偷懒,我一定好好干活。”
看着如此恐惧卑微的女子,许清歌叹口气,谁能想到这个浑身脏兮兮甚至破了相的女人会是半圣魔君薛統的女儿薛梨白。
“别怕,我不打你。”
许清歌打出一股轻柔的混沌之力托起薛梨白,看着她面黄肌瘦的脸颊莫名生出几分怜惜:“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主人——主人说只有干完活才能吃饭,梨白还有好多活没干……”
越说薛梨白神色越发恐惧,“梨白要去干活了,要不然又要饿肚子!”
“不用了,跟我走吧,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敢打你了!”许清歌牵起薛梨白枯瘦如柴的的手掌越发怜惜,既然遇到这桩事,就说明她与薛梨白有缘。
以她的性格遇到这种事本就不会坐视不管,即便薛梨白的父亲是薛統。
况且薛梨白天生魂魄不全宛如稚子懵懂无知,又能与谁结仇。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罪几无辜对她行畜生之事,看她身形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脸上更是有一道从左额角到右下巴的长长的疤痕,可见她这二十年都是生活在地狱里。
也还好她很早就破了相,那些人虽然经常打骂她,倒是没有真的毁去一个女孩的清白,说不定划出这道伤疤的人无能为力救她出水火,所以才划出那倒伤疤出来。
“就是那个女的!”
那些家丁很快又回来了,只因为身后多了几位入元境武修,从之前的丧家之犬变成了不可一世的样子。
“既然小娘子这么可怜这个傻子,不如你就顶替她进我们杨家干活吧,顺便晚上给我们哥儿几个暖暖床,并且小娘子身后的少年郎可以送给公子暖床,公子一定喜欢!”
有人撑腰,那几位家丁眼神越发放肆,身后几位撑腰而来的武修也猥琐的笑起来,如此美人,除了好男风的公子,谁人看了不心动,就连他们看了也心痒难耐。
他们一致决定等他们玩够了再扔给那几个家丁。
“杨家!”许清歌想起了那位兔爷杨公子,“果然是蛇鼠一窝啊,坏透了!”
“你歇着,我来教训他们!”
看了半天热闹的小鱼儿忍不住了,尼玛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类,还敢惦记他,不打的他们屁股开花,他们就不知道鱼爷的威风,看他们还满嘴喷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