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刘简明忽然停住自己的动作,心想事来打扰我的好事。
“谁啊?”
叶诚隔着门,诡异的笑了起来,冷冷的说道:“要你命的人。”
“嘭!”
叶诚一脚踹向门锁位置,门锁被破坏后,借着叶诚的脚力,自觉地开门了。
门被打开,叶诚一眼便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拿着一把菜刀,站在一个女孩儿的面前,这个女孩十三四岁的样子,样貌清甜可爱,可是身上却破破烂烂,似乎是被人故意把衣服撕的破碎。
她们的面前,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根绳子,正错愕的看着叶诚。
叶诚看了一眼,这个是十几平方米的屋子里,几乎没有了站脚的地方,都是花瓶的碎片,瓷器的碎片,镜子的碎片。抱枕,被褥,都被扔到了地上。
叶诚一目了然,又很惊讶。
在他来之前,这个母亲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保护着自己的女儿,免受这只禽兽的侵犯。
“你是谁?”刘简明盯着叶诚,怒火心中烧,恶狠狠地问道。
叶诚微微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儿子在哪里。”
刘简明微微一愣,问道:“在哪里?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就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叶诚还是在笑,却笑得越来越诡异,让刘简明心中越来越忐忑。
忽然,刘简明心中一凉,暗道不好。
他已经安排了两名武林高手在门口守护自己,在对面的山上,他重金雇佣了一名杀手,只要发现有人来闯入别墅,可以先斩后奏。
不过,这三个人都没有想自己禀报任何事情。
那么解释只有一个。
他们都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你……你到底是谁!”刘简明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踩到一片瓷片上面。
“你儿子是我抓走的,他已经死了,现在轮到你了。”叶诚坦诚说道。
刘简明也没想到叶诚竟然如此诚实,而且一句简单的话,把起因和结果说的很明白。
“你知道我是谁吗?”刘简明一脸怒气,脸部狰狞的说道。
叶诚点了点头,说道:“你叫刘简明,做房地产生意,可是却经营鸦片生意,百乐居就是一个案例,所以,你今天必须死。”
刘简明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杀死的,手中握着绳子,这个年轻人手无寸铁,于是刘简明便冲了过去,想要用手中的绳子把这个人杀死。
叶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脚踢出去,正好提到了刘简明的膝盖。
“咔!”
一阵骨骼破碎的声音响起,刘简明痛苦地哀嚎着,他从来没受过这么痛苦的事。
叶诚向前走了两步,一只脚踩到了刘简明的另一只膝盖上。
“咔!”
又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叶诚将刘简明的另一只膝盖踩碎了。
此时这个人已经没有了行动能力。
叶诚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个人,这两个女人已经被吓傻了。
这名风韵犹存的少妇将自己的女儿搂在怀里,生怕叶诚对她的女儿出手。
“你叫什么?”叶诚问道。
“我……我叫阿梅。”
“带着你的女儿,去一楼等我。”
阿梅稍稍有些呆愣,然后立刻明白了,一边带着她的女儿往外走,一边说了声:“谢谢。”
阿梅临出门前,把手中的菜刀扔到了地上。
叶诚也没回应,只是关上了门。
阿梅很感激叶诚,她觉得这个男孩要杀了刘简明,但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看到这一幕,怕给她的心里留下阴影,于是让他们两个人来到一楼。
阿梅也没有跑,她的感觉告诉她,这个人并不危险,不会伤害自己。
叶诚在屋里寻找着什么,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张白纸,和一根笔。
“我说,你写。”叶诚来到刘简明的面前,冷冷的说道。
“呸!我刘简明一生嚣张,怎么会听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的话!”刘简明嘶吼着,咬着牙忍着剧痛说道。
“我活的很久,所以知道很多折磨人的方法,别惹我,我怕你受不住。”叶诚很认真的说。
“哈哈!”刘简明嘴硬道,然后他继续恶狠狠的说道:“你最好放了我,否则的话,我要你一家人给我儿子陪葬。”
叶诚摇了摇头,他知道这种人不对他用点手段,是不会听话的。
一根针从叶诚的手中出现,叶诚蹲下身,这就要刺入刘简明的身上。
刘简明一见那么长的针,立刻挥动双手,阻拦叶诚。
叶诚嫌他烦躁,一脚过去,踢向刘简明的左侧肩膀,又是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刘建明再次痛苦的大叫。
“写不写,不写的话,另一只胳膊也就碎了。”叶诚威胁道。
刘简明的嘴角流着血,怒目圆睁,吼道:“小崽子,你来啊!”
叶诚可不傻,他知道自己想要刘简明听话写字,如果两只胳膊都碎了,那可没法写字了。
“入!”
叶诚一甩长针,长针立刻刺入刘建明的身体。
“啊!啊!”
刘简明开始痛苦儿的大喊大叫起来。
“你果然吸食了鸦片,我就知道。我刺入你的这个穴位,会刺激你的感官,你现在感受到的,是你犯瘾时,十倍的感觉。”叶诚轻蔑地说道。
自作孽,不可活。
刘简明的身体蜷缩,他似乎已经忘了骨头的碎裂之痛,而是全身深入骨髓的嗜咬感觉,就像是无数只蚂蚁趴在自己的身上,又像是在一张铁板上来回的煎烤着,痛苦已经无法以语言形容了。
“你这个混账!”刘建明最后大喊了一声,晕了过去。
叶诚可不会这样放过他,又是一根长针从他的手里出现,手腕一翻,这根长针刺入他其刘简明的穴位。
“啊!”
刘简明刹那间再次醒了过来。
“我说过,我知道很多折磨人的方法,也知道很多让人一个月每时每刻都感受痛苦的方法。”
刘简明已经听不到叶诚的话了,他已经被痛苦所包裹。
叶诚弯下腰,将这两根针从刘简明的身上拔了出来。
等着刘简明稍稍休息了一下,叶诚玩味的摆弄着这两根长针,问道:“写不写?”
“写,我写!”刘简明有气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