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近似疯狂的怒吼,余浩然挥刀冲向石刀。
石刀下意识的举起自己手中的石刀来阻挡,可是他再强壮也不过就是一普通人,怎么能与已经是两星炼魔师的余浩然相比。
轰的一声巨响,石刀手中的石刀竟然直接被砍碎了,只剩一个刀柄握在他的手里。
噔噔噔的向后退了十几步,还是那群山贼在后面推住了石刀,要不然他还要往后退。
哇的一声,一口鲜xue从石刀的口中吐出,丢掉手中的刀柄,他的虎口已经震裂,一片xue肉模糊。
村民们愣住了,山贼也愣住了,这里竟然会出现一个两星炼魔师!
紧接着村民那边爆发出一片欢呼声,谁也没想到这个来自己村子借宿的孩子竟然是一名强大的炼魔师,他们有救了,一定有救了。
石刀的眼中充满了不甘,看着身后已经有些胆怯的山贼们,他的眼中突然露出了疯狂;
“兄弟们,上!sha了他!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粮食没有了,如果不抢了他们的粮食,我们就要饿si!”
“而且这个炼魔师不会放过我们的,与其等si,不如一拼!”
山贼们有的鼓起了勇气,有的却还在胆怯,炼魔师在普通人眼中,那就是不可逾越的距离。
余浩然举起手中的短刀指着他们,冷冷的声音传来,“没错!你们这里的每个人,我都不会放过,你们,都要si!”
“听到了吗兄弟们,还想活命的,就跟我破釜沉舟的与他拼了!”
夺过身旁一个山贼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挥了下去,那山贼一声惨叫,被砍成了两半。
“如果还有想要逃得,下场和他一样,给我sha——!”
“sha——!”
山贼们也知道被逼上了绝路,前进是si,后退也是si,这时候他们反而鼓起了勇气冲向余浩然。
不屑的一声冷笑,余浩然手持短刀如虎入羊群般砍sha起来,刀光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道道的xue光溅出,染红了地面。
普通人始终是普通人,余浩然每一刀下去都会收走一个生命,只
用了不到两分钟,他就已经斩sha了二十多人。
sha!sha!sha!
此时在他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满身满脸的鲜xue让他变成了一个xue人,但是他毫不在意。
既然这些人想要持强凌弱冷酷无情,那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持枪凌弱冷酷无情!
看着如同在砍白菜砍人的余浩然,不仅石刀感觉头皮发麻,就连村民们心中都充满了恐惧。
混战中的余浩然已经化身成了地狱来的修罗,在这sha人的过程中,他的脸上一直挂着残酷的冷笑,让人只是看一眼就会感觉全身发寒。
石刀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巨大的磨盘在他的脚下,顿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
“呀啊——”
呼呼呼——
一阵风啸声传来,一块重达两百多斤重的磨盘直挺挺的飞了过来,顿时惨叫声连连,那些闪躲不及的山贼头颅都被砸成了浆糊。
碰——
混战中的余浩然完全没能及时发现飞来的磨盘,只感觉脑袋一沉,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摇摆起来。
一股股的热流从他的脑袋上流下来,要不是他两星炼魔师的身体,恐怕早就被砸爆了脑袋,可是就算捡了一条命,他也不可能没事。
“可恶......可......可恶......”
躺在地上,浑身使不出一点的力气,身体好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连左臂上的两条魔魂也自动收回了体内。
“浩哥——”
周小胖刚要冲上去,却被两个山贼给拦了下来,任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村民们的欢呼戛然而止,心从天堂瞬间又掉回了地狱,看着躺在地上的余浩然,他们只能在心中自欺欺人的祈祷还会有奇迹发生。
石刀来到余浩然跟前,冲着他吐了一口吐沫,看了看地上si的那些山贼;
“妈的,竟然让老子损失了这么多的兄弟,要你一百条命也还不完!”
说着他就要抬起右脚来踩爆余浩然的脑袋,而这时那个瘦小的汉子过来了。
“大当家的,这样sha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看他那么在意这些村民,我有一个折磨他的好主意。”
“不如我们就让他吊着这口气看我们把这些村民一个个都sha了,女的都J了,最后再sha他,让他知道得罪我们的厉害。”
石刀冷冷的看向瘦小汉子,这个小个子是他的参谋,别的不会,就是有一肚子坏水,倒挺合他胃口。
被石刀这么冷冷的看着,小个子吓得赶紧后退了两步,“大......大当家的,当然,还是您说了算,您说了算。”
石刀突然一笑,“你的主意很好,我喜欢。兄弟们,今天大家就都快活快活,把女人给我全抓来!”
“啊——,放开我。”
村子里十几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女人都被抓了来,那些山贼看着这些女人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条饿狼。
石刀一把抓过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姿色不错的村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嘿嘿一笑,“小宝贝,不要怕,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
村女刚要挣扎,石刀那臭烘烘的嘴巴就已经霸道的在她脸上胡乱的吧唧了起来。
“不要——”
嘶——,少女身上的衣服被撕开,石刀yin笑的抓住了那团丰盈。
看到石刀开始行动了,那些山贼把村庄幸存下来的人绑住后,也都一个个急急的扑向了村女中。
“住手!住手!”
王村长挣扎着,怒吼着,可是他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悲剧发生。
周小胖也被绑的严严实实,耷拉着脑袋,口中不停的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妇女凄惨的叫声,山贼狂妄的yin笑,交杂在一起,不堪入耳。
躺在地上的余浩然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多么熟悉的丑陋啊。
青青的事情又不受控制的涌进他的记忆里,他愤怒,可是却又那样的无奈,这种感受,他经历了第二次。
紧咬着牙根,可是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了,xue流的太多,神智也变得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