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用绳子绑……”
公主羞红了脸,娇嫩的小脸仿佛能滴出水来。
“那就老实扎马步。”
“可是,可是人家真的坚持不住了嘛。”
见状,韩云语气也不再那么冷硬,柔和了一些,
“没事,我帮你,你先做一个扎马步的姿势。”
“好。”
一直冷冰冰的韩殿主突然温柔了,这让怀宁公主心里不禁小鹿乱撞,乖乖听话。
当公主摆好姿势后,韩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来到了公主身前,然后……
一道符篆贴到了公主脑门上。
定身符!
公主呆愣愣的看着眼前那个飘着的黄色符篆,发现自己除了脑子能动,全身上下哪里都动不了了。
这是什么?我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我为什么不能动了?
可恶啊,那他岂不是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不对,数万将士在这里呢,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哎呀,为什么要在这里啊,要是在……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想,怀宁,你要矜持。
不对,我的天呐,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定住了?我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一动不能动了。
好羞耻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这里,那股奇妙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涌遍了公主全身,让她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沉迷在这无尽的羞耻感之中。
解决了公主的麻烦,韩云很满意,先让她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再让她休息。
此时,太子已经拿着剑过来了,看到自己妹妹被贴了符,很是好奇。
“来,学剑法,要从最简单的刺、斩、撩、挡学起,跟着我做。”
韩云手中多出一把剑,教太子剑法。
他是王富贵的好朋友,自然是站在六皇子这一边的,现在虽然在教太子剑法,但他并不认为论个体战力,太子会是王富贵的对手。
王富贵韬光养晦偷偷修炼到五品境界,而太子只是一个从没练过武的弱鸡,即便是韩云教他太极剑这样的武学,他也绝对扛不住王富贵随意一剑。
当然了,这俩人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皇子,能让他们二位亲自上场打架的机会并不多,彼此争斗也是看双方的势力党羽。
所以在教太子剑法这件事上,韩云是无所谓的,权当强身健体了。
而且他也知道皇帝让他做太子太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要拉拢他,把他栓到皇家这辆马车上,为太子找个强力的保镖,将来太子登基了也有个高手能帮他震慑宵小。
对于皇帝的这个想法,韩云是嗤之以鼻的,青羽留不住,韩云你就能留得住了?
韩云也计划好了,刷完京城的成就点,他就去玉门关,把祁小雨娶回家,然后回阴阳宗,苟着继续修仙,一直修到真仙。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方得始终。
一天的训练结束了,各方都很满意,韩云的名声已经传播了出去,脑海中不断增加的声望值和成就点就是证明。
禁卫军和侍卫们也很满意,他们学到了鸳鸯阵,彼此配合战斗力飙升。
愚蠢的太子也很满意,他虽然很累,但觉得是值得的,只要能拉拢韩云,只要能让父皇消气,累点算什么。
怀宁公主不太满意,韩师下午没打她,她的小脑袋瓜里思索着明天该怎么捣乱才能挨打。
各军归营,该休息的休息,该上酒楼的上酒楼,该去青楼的去青楼,比如某个姓张的小队长……
值得一提的是,公主是被抬回去的。
坤宁宫。
“哎哟……哎哟……哎呀,轻点,狗奴才!”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怀宁公主趴在床上,露着雪白的大腿,两个宫女小心翼翼的给她腿上和胳膊上的伤痕上药。
旁边,皇后心疼的直掉眼泪,都不忍心看。
风韵犹存的美艳妇人转身气冲冲的来到外室,对着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太子喝道,
“怎么回事!那韩云怎么就能把怀宁打成这样啊!我去找你父皇,让你父皇杀了那个狗贼!”
“唉唉唉,母后母后,坐下坐下。”
太子强忍着胳膊的酸痛,拉着皇后坐了下来。
“是怀宁非要求着韩师练武的,不怪人家,她练不好,人家自然是要打的。”
“那也不能打成这样啊,这不是糟践人嘛,怀宁是公主,不是外面那些皮糙肉厚的奴才,哪能经得起这样打啊!”
“严师出高徒嘛,练武又不是念书,再说我小时候不也被太傅打手心嘛,这天下名师都是很严厉的,韩殿主若是不严厉,阴阳宗内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高手了。”
“可……可本宫就是心疼啊,这怀宁是我的亲生孩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被人打成这样,想让我这个当娘的心疼死吗?”
皇后心疼的直掉眼泪。
“算了算了,这事你去找父皇说也没用,父皇只会说一句打的好,怀宁想练武,就得吃苦,不吃苦怎么行,我不是也挨打了嘛。”
太子是最了解他那个父亲的,也知道父皇比韩殿主更严厉。
见找皇帝没用,那韩殿主又动不得,皇后只能再去找怀宁了。
“怀宁啊,你明天可不能再去练武了啊,你一个女儿家,知书达礼会琴棋书画就好了,干嘛要跟那些粗鄙武夫一起去学什么武功啊,这皇城那么多兵马,还保护你了你吗?”
怀宁一听不让去了,立马就急了,她不去还怎么见到心心念念的韩殿主,还怎么接受他那冷酷无情的鞭挞,还怎么快乐享受啊。
“母后,我一定要去的,我要练成武功,将来保护你和太子哥哥。”
怀宁说的义正言辞,慷慨激昂。
“我们用得着你保护吗?再说了,将来你太子哥哥当了皇帝,还保护不了你?别说了,明天不许去了。”
“不行不行的,我一定要去,不能半途而废,要持之以恒才行,再说了,我要是不去,那今天不是白练了吗?打不是白挨了吗?
既然都练了,那就一定要练好。”
皇后半晌无语,眼睛悠悠的盯着怀宁,忽然说道,
“丫头啊,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个韩云了啊?”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