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慕瑄独自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衣,修长的身体再配上那张冷冽睿智的脸,像是哪个国家的总统在微服私访。金庸吧最快更新美克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
走了很长的距离,最后终于在一个街口停了下来。
这里没有步行街那么熙熙嚷嚷,人流也很多,周围都是比较高档的店面,来往的人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
不远处有一个大型的购物商场,两边有咖啡厅和酒店,不远处也有住房,路边还有监控的摄像头,街道方方正正的,看起来是一个好地方。
欧慕瑄喝了一口手中的矿泉水,看了看对面那家三层的时装店,虽然是名牌,但是来往的人很少,店内也冷冷清清的。
然而当欧慕瑄想要进入那家店的时候,突然有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而从车里走出来的,是一个拥有一头张扬红发的男人。
这个林燃,怎么哪里都有他?
欧慕瑄微微皱眉,不想去搭理他,也没有搭理的必要。
“嗨,欧先生?”林燃却是非常的热情,立刻走到欧慕瑄面前跟他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林燃说得非常自然,“不过,我更好奇欧老先生来这里做什么?”
“随便看看!”欧慕瑄随口回答着,然后打算绕过他。
“欧先生!”林燃追上他,“你真的不打算让昕昕在跟我们家爷在一起了吗?”
欧慕瑄没理会他,径自往前走。
“我们家爷很可怜的,每天过得跟行尸走肉一样,欧先生,爷是真的喜欢昕昕的,你就不能稍微成全一下吗?”
“他怎么样,我并不关心!”欧慕瑄停下脚步,“与其在这里浪费口水求我,不如留着心思回去哄他开心!”说完,大步的离开。
林燃站在原地,看了看欧慕瑄原本要去的那家时装店。
欧慕瑄此刻出现在这里,绝对有鬼啊,他肯定在做什么事情,不然不会那么闲在浅城的大街上闲逛。
如果是欧家的两个兄弟在闲逛,那不用想,绝对是想将势力插足到这里,但是欧慕瑄已经退出商业圈很久了啊。
有故事,一定有故事!
林燃开车回到ac国际的时候,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
席天承依旧在办公室里看文件,他是通过公司的专属通道直接来到办公室的,没有员工知道他究竟在不在公司。
“爷,”林燃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
“嗯!”席天承头也不抬。
就这样?林燃坐着没走。
“你可以下班了!”席天承翻了一页文件,静静地说着。
“爷,我今晚去你家过夜好不好?”林燃的声音带着一点暧昧。
席天承抬起头,“怎么,老八不要你了?”
“才不是呢!”林燃慵懒地看着他,“你家老八不放心你,想让我跟着看看你是怎么过生活的。”
“我过得很好,不需要担心!”席天承静静地说着,然后继续低头看文件,看完,签上自己的名字,合上文件,站起身,似乎打算离开。
走到门口,回头看着林燃,“不是要跟我回去么?走吧!”
爷居然没有拒绝?!
林燃非常吃惊啊,要是以前的爷,早就一脚将他踹出十万百千里了,而现在,爷居然同意了!?
果然,看似冷静的爷,还是不正常的!
然而,席天承从专属通道中走到停车场人,然后让林燃开车,一路走回到家中。
很自然地走进厨房,然后开始做饭!
四菜一汤,虽然样子没有那么精致,但是味道已经非常不错了。
席天承吃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等林燃吃完了第二碗米饭,喝完第三碗汤的时候,席天承将被吃空的碗筷拿到厨房去洗。
一切看起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可以走了么?”席天承看着林燃。
“……”林燃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任何的异样,所以只要笑嘻嘻地离开,果然还是觉得爷怪怪的啊。
按理说,他失恋了应该茶饭不思才对啊,按时吃饭是几个意思啊?
难道是不在一起那段恋情了?
不可能,他都没笑过,对谁都是冷淡着一张脸,不可能是不在意啊。
锅里还煮着虾。
林燃走之后,席天承将锅里的虾捞出来,然后再配上一碟调好的蘸料,端到客厅里。
将蘸料和一个空碗碟放在对面,而自己手边放着那盘煮好的虾,席天承一个一个地开始剥,每剥好一个,就伸手沾沾小料,然后在放进对面的空碗里,好像那里,坐了一个人一样。
席天承不说话,只静静地剥着,现在,他剥虾的水平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可以完整地剥出一个虾仁了。
“我进步很大对不对?”席天承轻笑着,润泽的唇斜起一抹优雅的弧度,脸上带着淡淡的骄傲,“我就说过,我可是可塑之才嘛!”
说完,将剥好的虾放进盘子里,那里已经堆积了很多了。
没有人吃。
对面也没有人。
没有人跟他说话,没有人会伸出手揉他的头发,更没有人会叫他阿承。
他知道,一切都只是幻想而已。
席天承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笑了笑,起身将这些虾端起来,都倒进垃圾桶里,然后怔怔地看向一个地方发呆。
不知道坐了多久,便又静静地上楼,关上灯,躺在床上,静静地闭着眼。
好像已经睡着了。
好像,他的生活,就算是一个人,也可以平静的继续过下去!
不知道躺了有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感觉到窗外的阳光照射了进来,席天承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轻笑,看,一天又过去了,只要他这样不断的重复,一天一天,一辈子很快就会过去了。
所以也没有什么难过的。
起床,洗澡,洗脸刷牙,然后煮了一锅皮蛋瘦肉粥,盛了两碗,一碗自己吃,另外一碗就空荡荡地放在自己的对面。
等自己那碗吃完了,就把那个没有被动过的也端起来,倒掉,洗过碗,换上一套整齐的西服,走到玄关处,换好鞋子,然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说:
“我上班去了,你在家要乖,有事打电话给我!”说完,锁上门走了出去。
那个电话不会响起来的,他知道,可是他还是随身带在了身上。
不是还有奢望,只是这样,就好像她还在他身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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