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这毒液,还是朝四面八方溅射开来的,高达一二米,他就算跑得再快,也容易被溅射上。
然后,下下一块,没有动静。
再下下一块,就激活了毒箭的陷阱,一扔石头,地砖承力,地砖上就冒出几个孔洞来,嗖嗖嗖地朝上面射细箭。
箭尖都是荧绿色,一看就是淬了毒的。
最后那个门口的几块地砖,几乎块块都有问题。
如果强行打开大门的话,一进入屋子,就能掉入深不见底的黑洞之内。
廖久已经放弃了,让人从大门进的打算。
还有,他还发现了,在大门上有个奇怪的装置,肯定是个危险的机关术,是连接门的,如果从外面强行闯进,后果肯定很严重。
还好,姜莲珠先想出了从窗户进的法子。
最后为了安全,全屋地砖都试了一个遍,终于,找到了几块能站人的地砖。
但这几块能站人的地砖,却远离花池。
算是白找了。
花池边的地砖,块块都是陷阱。
不脚落脚。
而花池里水,不用想,肯定是毒水,花池边沿,又非常的狭窄,拇指粗细的样子,站不了人。
廖久身上只能吊着绳子,勉强能站个片刻时间,人体倾斜之后,他再利用绳子荡漾开去。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的黑了。
姜莲珠怕几个孩子在家里担心。
“我也来。”
她给自己腰间拴上了绳子,穿好了防护服,也荡了下来。
两人都只能站在花池的那只有小拇指粗细的边沿之上,观察着花池里的情况。
花池大概只有四五个平方大小,有五六盏花灯,都是黑色的,水也是黑色的,灯是昏暗的光,幽冷诡异。
姜莲珠问,“你看这灯为什么有一盏是灭的?会不会是毛书榕的那盏,因为对他用了仙灵草的原因?”
“有可能。”廖久认真端详。
每盏灯,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光亮程度不一样。
“这越亮的是代表此人状态越好吗?还是被母盅控制的忠诚度越强?”
姜莲珠轻摇头,“搞不懂。”
廖久又道,“我现在离这里越近,越感觉到身体状态很好,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给我无形地补充体力能量。”
刚才他荡来荡去,要是换成普通人,早已经气喘吁吁了。
而他,却感觉越来越精神奕奕。
姜莲珠对他道,“这不是什么好的现象,你这样引起母盅重视了,说不定它会来控制你了。”
说得廖久不由自主地就离花池又远了一些。
“媳妇,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姜莲珠试着想去捞一朵花灯过来,仔细地看看,可是那些花灯似乎很灵活,每盏灯她都捞不着。
于是,她放弃了。
拿东西在花池里面搅了搅,“好像不深。怎么样把这个母盅给钓出来呢?”
不知道母盅大小,如果太小的话,钓得到吗?
用啥子钓?
廖久考虑一下,“还是我来吧,我身体里有灵盅毒,我能不能召唤它出来,毛书榕是怎么和我们说的?他说整个人躺在池子里?我也躺躺试试?”
反正他身体里有灵盅毒,这水池里的毒性应该奈何不了他。
廖久说着,就伸出一只脚,踏入黑色水池,只见他的防护服,都跟着软化,渐渐地融化了,可见毒性之强。
被姜莲珠一把又拎了出来,“别乱搞。你要躺下去了,真的激活了被母盅的控制,搞不好你就要杀我了,偷袭我,事情就麻烦了。”
廖久一脸无奈,“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不是人的事情来。”
绝不可能的!
姜莲珠拿出一样小巧的水下雷达监视器扔入黑水中,“用这个检查一下生命体试试,你先别冒险。”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能让廖久陷入险境。
反正母盅已经确信就是在这里了,跑不了,慢慢来,一样样对付。
廖久凑了上来。
看姜莲珠手里的控制面板,上面显示红色的感叹号!
“这是什么意思?媳妇?”
姜莲珠也是无语,“坏了,水里有腐蚀性。”
她又拿出一个,放在水面上,花池沿边上,再开启,很快就有显示了。
密密麻麻的一片。
廖久不解,“媳妇,这又是什么意思?”
姜莲珠惊呆了,“这整个水池都是生命体!!难不成,这水里都是灵盅毒?”
这是个温养盅池。
红外线探测再往下,这水池还连接下面,下面是虫洞,各种虫子翻涌,通过特殊的通道,都输送到这黑色的水池里来,给里面的生命体营养。
廖久问,“生命体也分大小吧,有没有最大的……”
姜莲珠把手移到最大的一个红点处,“这里,这个红点最大!!”
把这个红点按一比一的比例放大,竟然有男人巴掌大小。
姜莲珠锁定目标,再仔细一观察,是一团软塌塌的东西,形状上来看,像是圆形的水母,它正不停的分泌一些小的生命体出来。
这说明了什么?
这一池的生命体,子盅都是它分泌出来的。
难怪,毛书榕他们都会在花池里泡一下,这么多的子盅,不管从哪里,都能钻入他们的身体。
一想,就让人毛骨悚然的。
廖久眼眸冷凝,“这东西应该怕火吧!媳妇,你不是有火焰类的武器吗?这池水也不深,把它们一把烧干净了算了。”
省得它以后还害人。
这百花楼丧心病狂的,烧干净拉倒。
姜莲珠摸摸下巴,“这都是能量体,你用大皇子身体里的一点子盅,就可以提升体力精力了,这么多能量体烧光了,是不是有些可惜,毕竟可遇而不可求的。”
“媳妇,你想干什么?你也想吃?还是你想控制母盅?”
姜莲珠呸他一声,“你才想吃!!我吃了不就被控制了嘛!你要团灭啊!!控制母盅我也不行,我这里只有高科技的东西,不懂这些邪术,一般是它打小起的喂养人才能控制它,别人想夺到控制权,几乎是不可能的。”
廖久道,“那就一把火烧了。”
烧得渣都不剩。
一般阴邪的东西,都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