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要看就要成功了。
怎么能够就这么轻易地失败,难道是那臭丫头做了什么才会让金之昂改变主意。
林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赞同,自己也很想知道原因。
真是没用,连个男人都把握不住,真是白养了这么多年。
两人一拍即合,快速的赶到包厢,却只看到有两名服务员在收拾,哪里还有云婧的身影。
“对不起,打扰一下,我可以问一下这包厢里的人什么时候走的。”
两名服务员齐齐的抬起头望向林父林母,其中一个短发女孩,脸上挂起职业性的笑容,不紧不慢的回答着:“客人刚刚才走的,估计现在还没有走远,要是现在追的话,估计能够追上。”
林母还有些不甘心问道,自己当然知道金之昂刚刚才离开,自己在楼下还碰到他呢。
“那你知不知道包厢内还有一位穿着豆绿色的连衣裙,披着头发,很漂亮的女孩子,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短发服务员旁边的女孩子想了想,有些印象,自己端菜的时候好像看到那位客人,旁边还有一位男士,俊男美女的,看起来般配极了,自己还转停下头,偷偷的看了几眼。
“好像是有那么一位客人,穿着打扮和你说的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不过那位客人早早就离开了。”
两位服务员看着两人着急的样子,还是有些眼力劲的,目测有大事情发生,正好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飞快的溜走了,留下空间给林父林母他们。
“什么,早就离开了。”林母有些不相信,自己就是因为不相信那臭丫头,才专门在楼下的靠近出口的地方守着的,自己可是我全程盯着的,压根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老婆,你没事吧!”林父眼疾手快扶住将要倒下的林母,担心的问道。
林母捂住发疼的脑袋,怎么也想不通那臭丫头到底跑哪里去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云婧她到底去哪里了,我好担心啊!”
林父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自己也不知道那野种跑哪里去了,
也在担忧着金总会不会突然发难,真是急死人了,那野种惹出的乱子,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老婆,你还担心她什么,整天到晚的就知道闯祸。”林父气愤的说道,养了她那么多年,除了会闯祸惹自己生日外还干过什么另自己满意的事。
让她靠近斐云,钱都花进去了,半点用处都没有,就连这次让她好好的去相亲都给我搞砸。
早知道当初直接将她扔了多好,省的天天惹自己生气。
“算了,老公,我们先回家吧!回家再说。”
这里可不是发怒的地方,还是先回家吧,也不知道那臭丫头会不会回家。
……
梁思峥将车停在某公园内,对上两人疑惑的目光:“林云骥,有什么对你姐说快对你姐说。”
林云骥满脸问号:“什么情况。”
梁思峥高好心解释道:“我要带你姐住到我家,不能将地址告诉你。”
林云骥不满的瞪着梁思峥,什么叫不能将你家的地址告诉自己,如果你兽性大发对姐姐动手,她又那么蠢。
到时怎么办。不行自己得去好好看着,不悦的质问道:“凭什么?”
“云骥”云婧拉了拉林云骥的手示意道,不要太过分。
“云骥,我也是为你好,云婧离家出走,你爸妈肯定会逼问你姐的下落,
没准你受不住你爸妈的苦苦哀求,就将你姐住的地方告诉他们呢,所以还是不知道为好。”
梁思峥颇有耐心的向林云骥解释道,没好意思说他大嘴巴,自己三言两语就从他嘴里知道林家的事,包括云婧不是林家亲生女儿的事。
说罢,就打开车门出去,将空间留给姐弟两人。
他爸妈可比他的道行深多了,有的是办法从他口中翘出云婧的消息,所以还是不知道为好。
林云骥听了梁思峥的解释,脸色瞬间好了许多,也是,要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姐姐住在哪里,爸妈再怎么问也说不出来。
“姐,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开林家吗?现在就是机会,还有我看梁思峥挺在乎你的,他在你身边,我放心。”
林云骥泪眼巴巴的望向云婧,满是不舍,虽然姐姐不是亲生的,但也相处了这么多年,很是不舍。
“云骥,你永远是我的弟弟。”云婧郑重的对林云骥说道,自己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了莫名其妙的家人。
虽然自己不是林家的孩子,自己也不是他的亲姐姐,可是已经这么多天的相处,自己早已将他当初是自己的弟弟了。
林云骥明白云婧说的话,昨天知道的时候,自己都吓坏了,也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爸说出来的时候,姐姐可没有半点震惊:“姐,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你不是林家的孩子的。”
云婧轻轻摸了摸林云骥的头,风轻云淡的回答他道:“是在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亲口告诉我的。”
眼中很平静,平静的如同幽静的古潭,毫无波澜,仿佛再说最为简单不过的事。
难怪这些年姐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在家里尽量缩小存在感,和自己的关系也越来越陌生。
估计那时姐姐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自己独自一人承受着。
看着现在姐姐平静的样子,估计是吃了不少苦,自己心疼极了:“姐,你当时知道后一定很辛苦吧!”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云婧安慰道,其实自己也不算太辛苦,真正辛苦的是原身吧!
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会变为她,
“姐,这是我的压岁钱,大概有三百万,密码我已经写在卡后了,你拿着。”林云骥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将银行卡放在云婧手中。
云婧又将银行卡推回林云骥的手中,自己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怎么能要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