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琴也不贪心,捡一些贵重的药弄了些直接就放手了,这地方跑不了,以后再来采吧。
“行了,咱们准备回去。”
回去的路陆川肯定不会让赵爱琴自己走,刚刚恢复了一些,他才不舍的让自己爱人再受累,万一累坏了咋整,好不容易有起色了,还是多多保护吧。
心雨依然前面开路张顺殿后,回去的路上,心雨不小心还打了点猎物,应该是从另外一个山头跑过来的野鸡和野兔。
“正好,晚上有东西吃了。”
张顺这次好好的观察了一下,总算是看明白了那些猎物都是从哪里来的:“感情这边还有一个豁口啊,那些野物都是从这边来的。”
心雨笑笑边走边说道:“那你以为呢,前面都是死路,轻易也没人寻到底,当初我也没走到底就遇到猎物了,一耽误自然就不想继续探究了,这一走得多远啊,大半天的你都回不去。”
走到半路天就黑了,心雨和张顺做了火把几个人就在这山谷里前行,几个人都能听到远处的狼嚎声。
“可千万别这个时候来,不然咱们几个可对付不了那帮东西。”
心雨也清楚黑天在山上行走很危险,一路上她都高度警惕,万一有什么不明动物,她手里的针和石头那可不是白给的。
赵爱琴也怕啊,趴在陆川的背上就低声问:“那狼真不会过来?”
陆川笑笑:“不能,那位置有些远,等他们跑过来的时候,咱们都去庙里了,放心吧,那庙能建在二郎峰上应该还是有些说道的,要不然那么多年了,那些个姑子都是咋过的,那些香客呢,狼白天也出来的。”
“也是哈,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老古人也挺聪明的,没准那个地方也让他们设了一个阵。”
这一路过来,张顺都觉得太考验他的胆量和耐心了,从来没这么干过,他感觉自打过来了之后,他那不算丰富的阅历是越来越丰富了,就这些回家给人说估计都没人相信。
高人的寂寞有些时候不被人理解也是一件很郁闷的事啊。
“叹啥气啊,害怕了?”
陆川听到了后面的叹气声还是问了出来。
“陆叔,我怎么感觉自打来了这里之后,我那十几年经历的事都没现在的多。”
陆川笑笑:“经历多了也是好事,至少以后面对某些突发事情的时候你能做到淡然和轻松,记住了只要心中有理想,什么难都不是问题,你都能抗过去。”
张顺咧着嘴笑了:“我知道了。”
这一路走过来还算顺利,直到上了山,心雨这心算是放下了不少。
这里离庙不远,几个人一鼓作气,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心雨抓紧时间给大家伙烧了热乎的饭先吃饱肚子,几个人开始安排房间睡觉。
心雨住在陆川的隔壁而张顺就在心雨的外间住,这样也方便半夜有什么突发状况可以迅速做出反应。
等要睡觉了,赵爱琴才把自己之前发生的事跟陆川说了一下。
“我没敢跟孩子说,就怕心雨一个好奇,想挖那个山丘,我觉得咱们还是不动的好,我也不知道这下面有什么,可之前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蹊跷了,我也没法解释,我觉得挖开那地方恐怕也需要费很大的周折,还是让有本事的人去处理这件事吧——”
陆川叹口气,搂住了爱人,低声说道:“你的顾虑是对的,这也是我为啥要回来的原因,你这腿好的太快了,而且那地方有些邪门,我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布的阵,或许是你们家那个祖宗,如果是他的话,我都怀疑这个人的来历——”
别说陆川怀疑了,就连赵爱琴也是心存疑虑,可夫妻两个都知道,这事不能说啊。
“还是看看付家那头是什么意见吧,毕竟牵扯到两家的事,我不知道祖上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家参与进来,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想必有祖上自己的理由。
我觉得我们家祖宗能留给我们的东西应该不会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那不是造福子孙,那是祸害自己的后代了。”
陆川想想也是:“就算有有惊世骇俗的东西咱们也不怕,反正咱们也没见过不是?那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谁知道老祖宗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对了,你们家医术既然都是代代传,怎么会半路丢了那么多的东西?”
赵爱琴叹口气:“有些东西不是到最后不能随便传的,也有些祖宗觉得只能传给儿子和他偏爱的,可是有些子孙资质平平,根本就理会不了这其中的含义,再往下传,你觉得能传明白吗,最后只能泯然于众人,好在基础的东西没丢,就跟普通的大夫差不多。
我当初学的时候,我爷爷可是给我看了不少的书,不都是我们家的,有很多都是从外面搜集回来的。
我爷爷那时候估计是想让我学会了,我父亲那条命在关键的时候我至少能帮到他,万一哪一天他儿子出什么问题了,我爹没法给自己开药扎针了,那就得我这闺女顶上。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陆川搂着赵爱琴叹口气:“能找回来更好,以后好好的往下传吧,以前门派观念还有传内不传外的想法,让好多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都失传了,你的这次机缘我估计是你们家老祖宗已经想到这个后果了吧?”
赵爱琴苦笑了一声:“但愿是机缘,可别让我们家老祖宗给算到了今天的结果,那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陆川能说啥,这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拍拍怀里的人。
“暂时别告诉心雨,你要是想让咱闺女跟你学医术那就看你能不能说动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咱孩子好像小时候饿到了,要不然这孩子怎么心心念念要种地啊?”
赵爱琴笑笑:“种地也挺好的,回头我们娘俩个一起种,要不是孩子有这个想法,那个米没准都让鸟雀给光了,谁还能发现这个?”
陆川其实挺好奇:“那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们家老祖宗留下来的?”
赵爱琴摇摇头:“我没收到这方面的信息,我也说不好,没准就是鸟儿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排在到山顶巧合的就长成了。说心里话,我也好奇,可惜,我也不得其法,只能说命中注定的。”
夫妻俩个温存了一会儿,赵爱琴想起来一件事:“你说咱们去了那里,那些人会不会跟过去?没准今天晚上就会去?”
陆川笑笑:“不好说,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咱们四个人进去,为什么是心雨最先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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