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茵:“来草药镇的路上,他偷窃我们的银子。被我们抓住,后来我们又把他放了。此人一定还在草药镇。”
艾晨:“微茵,我们去草药镇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打听到飞哥的消息。”两人在草药镇打听一圈,没有人能够说出飞哥的具体位置。
夜晚,艾晨对林微茵道:“明天罗思思就要和潘家耀订婚了。”林微茵:“她是救哥哥心切,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才出此下策。”
沐风拂面,阳光明媚,草药镇同春楼张灯结彩。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也是罗思思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她将和潘家耀举行订婚仪式,然而她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罗思思从小父亲就告诉她要坚守正义、保护弱小。她自幼修炼武艺,学会了身手不凡的剑术。然而命运却将她和一个她一点也不喜欢的人绑在了一起。
潘家耀是一个虚伪的贵族子弟,他追求荣华富贵,却没有一点武艺可言。他们的婚事是自己决定的,罗思思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今日,罗思思穿着一套平时的素衣,没有华丽的嫁衣,也没有繁琐的妆容。她想要表明一个事实,她对这场婚姻毫无期待,只是勉强履行一个义务。
同春楼内人山人海,宾客们举着酒杯,笑语盈盈。然而罗思思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她远远地看到潘家耀站在高台之上,一身锦衣,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她转过头,避开潘家耀的目光,感觉胸口被无形的东西压迫着。
这个时候一位飞哥也溜进同春楼,他翻遍整个楼上也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妈的,什么也没有。”他沮丧地从楼上看楼下的订婚仪式,潘家耀心花如放,而罗思思显得及其不愿意。
飞哥心里嘀咕,“潘家耀陷害罗正定,现在还想和罗思思订婚,天下那有这样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突然吹过,彩带飘落在罗思思身旁。一位神秘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长袖轻摆,目光中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悲伤。
“罗思思,你难道要嫁给这种人?”神秘男子的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却带着一丝忧伤。
罗思思一怔,随即眼前一亮,这位神秘男子是什么人。林微茵:“是飞哥,你怎么来这里了,我们到处找你。”
飞哥:“我虽然是一个偷贼,但是,这种事情我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林微茵:“飞哥,你能告诉我们那天在龙门客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只有你在现场。”
飞哥:“林微茵,那天我偷盗你的银子,你放了我一马。现在我就在此向大家透露龙门客栈的阴谋。”
潘家耀上前,“飞哥,你不要乱说,小心你的狗命。”说完抽出长剑猛扑过去。林微茵挺身而出,挡在飞哥前面,“潘家耀,你想杀人灭口嘛?”
林微茵:“飞哥,你说吧!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样?”
飞哥叙述:那天我去龙门客栈,见大堂摆放着十几箱银子。我正在翻箱子,拿了几锭银子,揣入怀中。此时,听到屋外来人,急忙将银锭放入箱中,不然,被人发现少了银锭,自己也跑不了的。
潘家耀,带着十几官差来了,我赶紧跳上房梁,躲藏起来。他打开放银锭的箱子。
潘家耀:“大人,这是孝敬你的两万两白银。在下有一事相求,你一定要帮我抓住罗正定。”
官差看到这么多银子嘴都合不拢,“哈哈哈,少帮主,没问题,一定帮你抓拿罗正定。”官差吩咐手下快装上马车运送回衙门,以免夜长梦多。
潘家耀:“如果大人还缺银两,跟我说一声就行。”官差:“少帮主这么大方阔绰,我当官以来第一次遇见,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办到。”
后来,潘家耀命领弟子将一名女仆杀死在厕所里,并将一把刻有“罗”字的匕首丢在现场。
同春楼的嘉宾议论纷纷,人们交头接耳,现场出现混乱的情况。潘家耀狡辩:“罗思思,他是一个偷贼,你不要听他信口雌黄。”
罗思思望向高台,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不能屈服于命运的安排,不能嫁给她不爱的人。
她迈着坚定的步伐登上高台,众人震惊地看着她。罗思思凝重地说道:“潘家耀,我不能嫁给你。我只会嫁给我真正爱的人。”
潘家耀脸色铁青,愤怒地喝道:“你疯了!你敢反悔?”
罗思思冷笑一声:“我的父母教会我要为正义而战,而你,只是一个没有勇气、没有正义感的卑鄙之人。”
话音刚落,罗思思手中的短剑离鞘而出,气势如破风雷。她身手矫健地舞动着剑锋,剑光如电,使花样百出的潘家耀只能狼狈躲闪。
观众不禁为之叫好,认可着她的勇气和智慧。她展现出了一个真正的武侠女子的风采,用剑守护着正义和自尊。
最终,罗思思功夫高强,一剑刺穿了潘家耀的剑衫,将他逼退。潘家耀无地自容地离去,而罗思思则迎来了全场观众的欢呼。
这时,同春楼涌入大量官兵,“飞哥,在哪里,抓住他。”飞哥见官兵来到,心想:“不好,自己是个偷贼,告他偷窃的人不少,这次又当着从多人的面说出,官差收受两万银两的事,自己如果被官兵抓住,在大牢里也是凶多吉少。”飞哥看情况不妙,施展飞檐走壁的绝技,赶紧跑吧!
林微茵见状想去阻止飞哥逃跑,艾晨拉住林微茵,“让他去吧!不然他也性命不保的。”
林微茵:“那,罗正定怎样洗刷清白呢!”艾晨:“就是他能去衙门作证,官差难道会承认自己收受了潘家耀的银子嘛?”
林微茵:“那也是,那么这件事看样子无解了。”艾晨:“他去了衙门,也是白白送死。”
艾晨接着道:“现在最起码,我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证实罗正定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