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司长？
春三十娘浑身惊颤！
普天之下，以司长著称的人物，仅有一人！
窥天司司长！
纪……芸如！
那个阳神大能！
她居然出现在这里！
这里可是长山禁地！
难道窥天司要进攻禁地？
春三十娘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这个面戴薄纱的紫色身影。
“成魔，成圣，要看母亲如何教导。”
“你的孩子如果成魔，窥天司必定会出手诛杀。”
“好自为之。”
纪芸如双眸如水，淡淡地扫了春三十娘一眼。
春三十娘浑身一震，心中突然莫名腾起一股怒气！
“好霸道的窥天司！”
“我的孩子是魔是圣，关你们窥天司屁事？”
“你敢诛杀我的孩子，我就诛杀窥天司的人！”
她怒瞪着纪芸如，眼神之中再也没有半点的惧意。
“随便你……窥天司的人被杀，只不过是他们本事不够。”
纪芸如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仿佛根本没有把窥天司的人当成是部属。
“三十娘，你先下去休息吧。”
“放心，若你的孩子成魔。”
“本座会亲自把他接过来圣地。”
“本座倒想看看，到底谁敢来圣地杀他！”
长山君用示威的眼神看向纪芸如。
二者的眼神交汇，两股充满敌意的眼眸对视着！
渊神对阳神！
“谢圣君！”春三十娘松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有了长山君的话，周鸿轩的命必定是保住了！
无论将来周鸿轩成魔还是成圣，他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长山君与纪芸如对视十多息之后，对方的敌意才慢慢收敛。
“比起成魔，你更想她的孩子成圣吧？”纪芸如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哦？怎么说？本座可是诡怪，为什么不想他成魔？”长山君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这渊神修为，可不是自己修来的！”
“我查遍诸国，发现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在这数百年里，至少有三十七名圣者死得不明不白！”
“他们全都有极大的潜力，但是却在晋升半神之后，无缘无故暴毙而亡。”
“是你动的手吧？”
纪芸如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长山君。
“本座动了什么手？证据何在？”
“窥天司虽然只手遮天，但是说话做事还是要有证据哦。”
“没有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长山君风度依旧，没有半点慌乱。
“证据？我的话就是证据！”
“你把他们的神魂全都吃了！”
“因此才晋升渊神境界！”
“我说错了吗？”
纪芸如的语气变得犀利了起来，有点咄咄逼人的气势。
“神魂能吃吗？你在开什么玩笑呀？纪司长。”长山君眨了眨双眸，但是他的舌头却伸了出来，还舔了舔嘴唇，仿佛是在回味着什么味道一样！
很显然，他的确把那三十七名圣者的神魂给吃了！
只是，纪芸如没有任何证据。
还有另外一点！
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长山君不惧纪芸如！
渊神对阳神，他丝毫不虚！
就算知道了此事，又如何！
纪芸如也拿他没辙！
“这个春三十娘，也是你故意撒出去的种子吧？”纪芸如并没有动怒，反而问起了另一件事。
种子？
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说什么？纪司长，你年纪大了，老人痴呆吗？说什么胡话呢……”长山君仍然微笑着，只不过他的笑容却有那么一丝的森然！
“我派人查过长山禁地。”
“禁地之中，至少有七名渊主。”
“但是我在这里呆了数个月，却仅仅见到两名渊主，还包括刚才那名春三十娘在内。”
“原本，我不知道那些渊主去了哪里。”
“直到春三十娘的出现，我有了答案！”
纪芸如靠近长山君，细声说道。
“你把这些渊主派出去游历人间，让它们与人类半神相恋！”
“人诡相恋，只要诞下孩子，就有可能成为圣者！”
“你这是在为自己备食呀！”
“怎么着？人类的圣者已经被你吃光了，你为了更快晋升，开始自己培养圣者了？”
长山君仍然微笑，只不过他的笑意已经有些僵硬。
“不愧是窥天司的司长，脑洞就是大，如此荒谬的故事都能编造出来。”
“本座还是那句话，证据呢？没有证据，那本座可是真的要告你诽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