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见我沉默,开口问:“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说:“只是有些奇怪,既然给你递纸条的人知道南风巷。%d7%cf%d3%c4%b8%f3为什么不自己去,反而递纸条给你,我不认为你的能力可以救出沈夜阑。”
乔娜说:“什么意思。”
我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这张纸条,如果是沈和志的旧党递的纸条给你,可为什么他们不趁沈世林没有防备的时候把沈夜阑就出来呢?反而让和走得近的你来救沈夜阑,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说到这里,乔娜的脸沉默了下来。她望着发白的指尖,许久说:“你觉得沈夜阑还有可能在南风巷吗?”
我说:“没有可能了,因为南风巷那边已经被拆了,万有打算在那里翻新旧楼。”
乔娜拧眉问:“那沈夜阑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
乔娜说:“我要报警,现在我们找不到,警察能够。”
我握住她手说:“别傻了,你还是先保全自己,沈夜阑的事情先别急。”
乔娜说:“你为什么总是让我别管沈夜阑的事情?你是在护着沈世林吗?”
我说:“没有,你要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并不适合管这些事情。”
乔娜看着我许久,忽然说:“会不会我这次绑架和沈世林有关?他怕我找出沈夜阑来抢夺沈和志留下的那一份财产,所以来对付我?”
我说:“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这样怀疑,所以所有一切只能是猜测。”
乔娜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们两人再次沉默下来后。我又问:“你还记得给纸条的阿婆长什么样吗?”
我再次提起这个话题,乔娜沉思了一会儿,她指着自己下颌说:“这个阿婆下巴处有一颗肉痣,身上穿了一间深蓝色清洁工的衣服。”她皱眉说:“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说:“当时我在瑞丰广场吃饭。”
我说:“也就是瑞丰广场的清洁阿姨?”
乔娜说:“我不确定是不是,反正大概是穿了一件像清洁工样式的衣服。”
乔娜问:“你是想查?”
我说:“如果这个递纸条给你的人知道沈夜阑的所在,就一定是我们身边认识的人,或者是沈和志以前身边的人,找到他没有错处,如果不是,还能揪出他意欲何为。如果是沈和志的人,他肯定也会协助你再次找到沈夜阑,到时候你就没必要孤军奋战了。”
乔娜听我这样说,大概是觉得有些道理,沉默了半晌后,我握住她手说:“所以,现在你必须振作起来,不管是为了父母还是沈和志的托付,相信我,你一定要努力起来,毕竟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别把一切看得太重。这是你当初告诉我的。”
乔娜看了我许久,她垂下脸,没再说话。
虽然自杀过,可之后几天的乔娜情绪好了很多,也能说说笑笑,看上去和平常也差不了多少,虽然眼里时常会带点忧郁,可她的精神状况比之前几天好太多。看到她这样的改变我也放下心了。
她在医院内住了差不多半个月后出院,我接着她出院后,陪她将她公寓内的东西全部收拾了一遍,将一些该扔的东西全部扔掉,她干起活来比我勤快,反而是我,好久没有做过家务活了,手有些生疏。
我正拖着地,乔娜在那而擦着家具,她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笑谈着我们读大学那会的情史,她说她还记得我大一的时候像所有青春年少的姑娘们一般,暗恋着大三中某位帅气阳光的学长,她说那时候的我,非常腼腆,看见那位学长从身边过,就脸红不已,暗恋了大概一年,最后那学长和校外的一个白富美女老板在一起,当我看到他上了那辆火红色豪车,看到两人坐在车内热火朝天的接吻,乔娜说,我回去后,不说话也不理人大约失恋了一个星期。
她说,她当时想起我那模样,现在还想笑。
说起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好笑,那大概真是我真正意义上暗恋过的人,那时候少女心思,阳光帅气的男生是最容易吸引人的,那时候失恋,真是伤心伤肺,可暗恋最玩死人的,明明你在伤肝伤肺,可你却不能让别人知道,甚至不能让当事人知道,你为他要死要活。
大抵是爱的不够深刻,一个星期后,又觉得没什么好难过的,怪自己没有勇气,怪自己没有钱,怪自己最终没有勇敢和他表白,现在想想,当初的那种纯洁美好的暗恋再也不能有了。
乔娜见我陷入沉思,她忽然问:“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会和沈世林这样的男人有所纠缠?”
她问住了我,以前还真没想过自己会和沈世林这样的男人纠缠不休,我很老实的摇摇头,乔娜说:“命运真的很奇妙,其实那时候的我,也没想过,有一天的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怕她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立马转移话题说:“好了好了,继续打扫吧。”叉乐池亡。
我和乔娜打扫了一圈后,便随便收拾了一下,两人随便在外面吃了点饭,便各自回了家,之后几天,我和乔娜约好去瑞丰广场那里找递纸条给她的人,当时我们是直接去联系他们清洁的部长的,将那递纸条给乔娜的人相貌大概描述了一下,当我们描述到肉痣时,那部长一下就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是谁了。
她说那人叫王庆柳,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打了很久的工,就在前几个月辞职回了老家,我和乔娜刚听到后,立即问:“回了老家?”
那清洁部部长说:“对,就在两个月前,回家没多久。”
我们问:“您知道她老家在哪里吗?还有地址。”
清洁部部长说:“不好意思,职员的资料我不好随意透露。”
我立即说:“我朋友上次在这里吃饭,丢了一结婚戒指,我记得当时就是那王庆柳服务的那桌,所以我们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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