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洁部长听我们这样说,才勉为其难将王庆柳老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拿到那地址后,便回了公司。让秘书亲去一趟沼市查这个人,在公司内等了两天后,秘书小溪从沼市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她大概是匆忙赶回来的,气都没有喘匀,头发上还带着清晨落下的雾珠,我看着她这模样。起身用杯子为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秘书。
她接过,说了一声谢谢后,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终于平息下呼吸开口说:“我去了沼市找到了王庆柳这个人,可到达他们家门口时,得知王庆柳在前一个月心肌梗塞住院了。”
我站在她对面,非常平静也不焦急问:“所以呢。”
秘书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可我到达医院后,提了两个果篮去探望,之前那王庆柳还听热情的,可当我提到纸条的事情上,她似乎不是很愿意回答,便让她的儿子儿女们把我赶出了病房。”
我说:“她只字不提?”
秘书说:“对。她只字都没提。”
秘书见我沉思,她放下手中的水杯问:“我们该怎么办?她不肯说,我们也没有办法逼她说出来,这件事情全部都要自愿啊。”
我说:“那王庆柳住院了对吗?”
秘书说:“对,她儿子儿女在那里陪不了她多久,都要外出打工。”
我说:“这就好办了,小溪,你再次去一趟沼市,先别说明自己的来意,只是代替她儿子儿女照顾她,你明白吗?”
小溪看向我似懂非懂,不过她是点点头。喝完水后,便再次订了高铁票去了沼市,她到达沼市后,和我汇报那边的情况,说王庆柳一开始很不适应她的存在,几次都请着护士让她离开,可小溪在那边授了我的意,不仅全程为王庆柳支付了住院费和医疗费,还像女儿悉心一样照料着她的起居,目前对于她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得到这个消息后,我还算满意。让她再接再厉,之后她回来所花的费用会进行报销和补偿。
小溪在沼市照顾王庆柳大概半个月之久,当时我正在和厂长还有销售人员谈论盛东最近的效益,小溪打来电话给我,当时我直接坐在餐桌上也没有让厂长还有销售人员躲避,而是直接问:“怎么样?她肯说嘛?”
小溪在电话内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天我试探的问了一下她,她倒是挺愿意说的,说了很多。没有什么实际有用的消息。”
我说:“她怎么说的。”
小溪说:“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让他递给乔娜的,当时给了她一千六百块钱,让她去做这件事情,王庆柳的工资的大约也才一千四百块,当时那男人只要求她递纸张给乔娜,不是什么难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是那男人给她钱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会让她赔双倍的酬劳,王庆柳因此一直不肯说。”
我说:“就这么些?没有什么别的?”
小溪有些失望说:“并没有了。”
大约是平白无故给王庆柳当儿作女照顾了这么久,到最后一点实际性消息也没有,小溪有些失望,我在电话那段安慰她说:“好了,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我给你订回来的票,回来后,带薪休息一段时间,再上班吧。”
小溪听我这样说,声音倒还算兴奋起来,她有些愧疚说:“那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白忙了吗?”
我说:“没有白忙,你再次和王庆柳问清楚那男人的长相特征,还有所带的配饰之内的,都问清楚,第二天你就回本市。”
和小溪挂断电话后,我对厂长和销售人员们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便再次聊着厂子内的事情,聊了一段时间后,一直到夜晚七点,这顿饭也吃完了,该聊的事情基本上也聊完了,我买完单和厂长还有几个销售人员从包房内走了出了来,正好在大厅位置看到站在鱼缸旁逗弄金鱼的顾莹灯,她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头发随意扎了一个马尾,正弯着腰背对着我们,用手中的芦苇在水内逗弄着,保镖在她身旁候着,她玩得似乎很投入,甚至连我在身后都没发现,不断和保镖说什么。
厂长似乎是知道我认识,和销售人员们刻意放慢了脚步,我笑着从后面走了上去和顾莹灯打招呼,本来正玩得挺投入的顾莹灯在听我的招呼后,转过身来看向我,她看到是我眼睛内闪过一丝惊喜,朝我走过来握住我手说:“精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笑着说:“我和盛东的同事吃饭,好久没有见过你了,最近怎么样?”
顾莹灯笑得很开心,她皮肤白里透红,大约是这段时间过的相当不错,就连眉眼内都透露着一丝幸福,她说:“还可以。”她这句话刚落音,忽然我们侧面传来一句:“莹灯。”
我和顾莹灯同时看过去,沈世林正带着付博站在门口,看向我们这方,似乎是来找顾莹灯的,她看到后,朝我吐了吐舌头说:“世林喊我了,精微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好,你慢些走。”
她说完,便朝着沈世林快速走了过去,到达他身边时,还不忘朝我挥挥手,我对她笑了笑,视线移到沈世林身上时,我们两人非常客套又疏离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牵着顾莹灯进了包房,我带着厂长们从这里离开。
第二天后,小溪从沼市回来,大约上午十点到的公司,我和向恒两人正在开会,开会完后,向恒去处理了别的事情,我把小溪喊到办公室,她似乎早有准备将所有准备的资料全部递给我,我看了一眼,资料上面全部都是一些描述词,小溪在一旁说:“我昨天详细的问了王庆柳,她说那人是国字脸,身高也大概一米七八,不算太矮,说话很温和很有礼的模样,看上去不是什么平常人,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长相方面都很平凡,也没有留名字。”
我听了,沉思了许久,小溪一直在静静等着我,我沉思了大约几分钟,开口说:“这些资料确实找不出什么,可却得出一个信息,如果这个人穿着都不凡,说话都很温和的话,一定不是普通人,那这范围就缩小了很多,要找起来并不难,也并不是半点头目也没有。”
小溪不解的看向我,大约是不懂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和她解释,而是抬起头对看向我的小溪说:“你先下班吧,这么久了,真是辛苦你了。”
小溪摇摇头说:“这是我的本职工作,那纪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她从我办公室内离开后,顺势将门给关上了,我坐在那儿许久,忽然脑海内闪过一丝念头,现在唯一能够与递纸条的人有直接的联系的东西,除了王庆柳之外,那还剩一样,就是那张纸条。
想到这里,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打了一通电话给乔娜,她接听电话后,我在电话内问她是否在家,她说这段时间她都休息并没有上班,听她这样说,我又立即问:“对了,那张写着南风巷地址的纸条你现在还有吗?”
乔娜听我这样说,她有些不确定说“好像没有扔掉,可是我不确定那天我们打扫时,是否被我扔掉了,我去找找,稍后给你电话。”
我说:“好。”
大约十几分钟过后,乔娜给了我电话,和我说纸条已经找到了,听到她这样说,我立即对电话那端的她说:“好了,你现在等我,我立马过来。”叉央引血。
挂断电话后,我便马不停蹄赶到了乔娜公寓,她当时正穿着睡衣,脸上带了一副眼镜,看到我后,便将我放了进去,我们两人走到沙发上坐着,她去厨房为我倒了一杯水,出来后,便将那张写了地址的纸条递到我手中。
我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发现纸条上的自己,发现纸条上字迹非常端正,字体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感觉非常端正,短短的几个字,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乔娜见我望着纸条沉思着,疑惑问:“怎么了?纸条有什么不对吗?”
我没说话,而是稍微放灯光下面移动了一下,忽然看到纸张撕裂的一角有一块小的半圆形阴影,如果不放在灯光下看,基本上看不见,坐在对面的乔娜大约也看到了,她立马说:“纸张上面有一个暗影的logo你看到了吗?”
我说:“这纸张应该是哪家饭店内的东西。”
乔娜从我手中接过,她看了一眼,那logo被撕掉了一半,只剩下半圆形铜钱标志的logo,乔娜像是想起什么,立即回了房间从里面拿出一台电脑,正坐在那而搜索着什么,我看了她许久。
过了良久,她说:“已经搜索到了,带铜钱图案标志的logo本市大约有高低不一的十家,仅有的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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