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多大的事情,因为是我们的问题,保险公司对那辆宝马车主进行了理赔,我在医院内住了几天后。便出院了,没有多停留,沈世林从m市匆匆赶回来,对于我开车早已经心有余悸,根本不敢让我再次碰车,之后便派过来一位司机。
我不认识,他第一次来开车时。我坐在车后,手中提着公文包问新来的司机柳宁去哪里了,那司机和我说,柳宁有些事情,家里请假了,我听了没说话,将车门关上后,司机便开动车子。
到达公司上班后,所有人对于我出车祸的事情表示关切,我笑着和他们说,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公司内的员工说为了庆祝我大难不死,提议夜晚一起去下面小餐馆内吃一顿庆祝一下,面对他们的庆祝理由我哭笑不得。不过这次总得来说,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便算是万幸,上班一直上到夜晚六点,公司内一些还在加班的同事,准时去下班,一些人陆陆续续去了小餐馆吃饭,当然这顿饭是我请,公司内的同事都比较随意,没有大公司内那严格的等级制度,说说笑笑,八卦无所不弹。
特别是向恒。和公司内的女员工们讲着黄色笑话,逗得人哈哈大笑,我只是在一旁吃着,然后静静听着,他们吃高兴后,我去结完账,我大家笑闹了一阵后,因为时间很晚了,都各自回家了。
我回到楼下后,沈世林的车正好停在我车后,我从车内摇摇晃晃爬了出来,刚才在饭做上喝了一点酒。结完账时还没有感觉,等出了饭店便觉得脑袋有些晕,我走了几步,沈世林从车内下来,跟在我身后,我侧过脸看向他,他走在我后面,一把将我摇摇晃晃的身体给抱住。我靠在他怀中痴痴笑了出来。
沈世林低头看了一眼醉眼迷离的我,将我揽在怀中便径直上楼,付博跟在后面捡起我掉落在地上的公文包。
到达楼上时,沈世林将我放在沙发上,付博将我公文包放下后,便离开了,沈世林端了一杯水过来,递到我唇边,我口干舌燥,接触到冰冷的液体便饥渴的吞着,吞完后,沈世林问我:“清醒了吗?”
我躺在沙发上对他笑了笑,脸埋在沙发上,说:“这段时间我很开心。”
单膝跪在沙旁的沈世林,端着手中的水杯,若有所思嗯了一声,我继续埋在沙发上内说:“沈世林,最近嘉嘉会喊你爸爸了,对吗?”
他放下手中的水杯,说:“会了。”
我说:“真好,他会了。”
我说完这句话,便趴在沙发上没有动,只感觉自己眼睛内有源源不断的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我怕他看见,只是捂着,让液体被沙发内的海绵吸收,这样就干干净净,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他放下水杯后,将我我脸从沙发内抬了出来,我脸上也干干净净,笑着抱住他,他一把将我纳入怀中,我靠在他怀中说:“其实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很开心,想到下班回家后,房间内不再是冷冰冰,有你在,有嘉嘉在,这一切真的很完美,完美到让我以为是假的。”
他抱着我一直没有动,我手继续捏住他衣服上一粒精致的扣子说:“完美到,我一直不敢问,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我再次抬起脸问他:“我不要盛东,你不要顾氏,我们一起带着嘉嘉离开这里,好吗?”
他脱着我外套,语气没有波澜说:“你醉了。”
他这句话一落音,他胸口上的扣子便被我扯落,我掐紧在手中,没再说什么,而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小声呢喃了一句:“这是你第四次拒绝我,我本不该问……”
他为我解外套的手一顿,随即他垂下眸说:“以后别喝酒,你并不适合碰。”
我闭着眼睛笑着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酒真不是个好东西,总让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第二天上班后,等沈世林去了公司后,我并没有去盛东,而是让司机绕了一圈打发时间,便到达万有楼下,我没有下车,而是让秘书进了万有帮我约见付博,秘书很快就出来了,她到达车上,对我说:“我已经和付博的秘书说了,对方并没有说会来见我们,现在付博和他老板在开会,我给了他秘书一个地址,说了我们在那里等他,至于他之后会不会来,我也猜不准。”
我说:“我们去约定好的地址等他。”
秘书说:“不回公司?”
我说:“不回,我有事情找他。”
秘书说:“他不一定会来。”
我说:“他一定会来。”
秘书说:“我知道了。”
在车子即将开动时,我对秘书说:“对了,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在这两个小时内,你必须帮我查到。”
秘书问:“什么事?”
我说:“帮我调查付博和他助理柳宁之间的关系,一定要清清楚楚,详详细细。”
秘书听后,说:“好,我现在就去查。”
秘书下了车,车子便带着我往约定好的茶楼开去,到达茶楼后,我坐在那缓慢的用着早餐,吃了好一会儿,大概一个小时候,我看了一眼时间,付博正好从门口出现,他是一个人来的,看到坐在靠窗位置处的我,他朝我走来,眉头紧皱说:“有什么话直说,何必这样神神秘秘,你有时间,我未必有时间。”
我笑着倒了一杯大麦茶递给他说:“你先坐。”
付博看了我一眼,坐了下来,他并没有碰那杯大麦茶,而是坐在那看着我,我看到他这模样,笑着问:“怕我下毒?”
他冷笑一声说:“你还没这胆量。”
我说:“你似乎很讨厌我。”
他很诚实说:“有一点。”
我笑着说:“很荣幸,被你讨厌,我今天来自然也不会问你为什么要讨厌我,答案大家都非常明白,也心知肚明,问多了也没有意思,我今天来说想问,为什么柳宁自从医院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付博说:“托你的福,柳宁被解雇了。”
我有点惊讶问:“怎么会这样?”
付博明显对于我的不知有着很大不满,他说:“你问我怎么会这样?他笑了一声说:“其实从你被绑架时,柳宁就应该被解雇了,可那时候是我和沈总保证,柳宁一定不会再在工作上出什么差错,所以沈总才网开一面留下了柳宁,可你出车祸后,我们从我m市赶来,你虽然没事,可柳宁不同,柳宁本来就是沈总派到你身边保护你的,可她最后还是让你出事了,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也不能否认,这确实是她的失误,因为你的安危关系到她的工作,她被沈总解雇,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付博说完,嘲讽看向我说:“解释完了,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我说:“我并没有听他说过。”
付博问:“柳宁被解雇对于沈总来说根本不足挂齿,而且她有什么值得沈总和你说?”
付博语气非常冲,我说:“你这是在怪我?出车祸我也不想的。”
“哪里,我怎么敢,我只希望是希望你,做任何事情时,请考虑身边的人,别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连累了别人,她们和你不一样,不缺钱,不缺工作,不缺人养。”
我嘴角的笑容凝固下来,说:“你现在是在暗示我,我被包养了?”
付博没有说话,他没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我笑了笑,说:“我发现你还真不只一点讨厌我。”
他说:“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服务员正好端着我点的东西上来,付博起身,并没有继续坐下去,我端着面前的果汁问:“不吃再走吗?”
他说:“不了,我还有工作。”
他要离开时,我在他身后说:“我找沈世林商量柳宁的事情。”
他说:“随便你。”
我坐那里看着付博离开后,面对桌上新呈上来的东西,却半点食欲也没有,只是坐在那望着楼下人来人往的马路,坐了一会儿,秘书开着车来到楼下,她从车上下来,手中拿了两份文件夹,便快速往楼上赶,到达我这里后,她便坐在我对面,将文件递给我说:“查到了。”
我接过翻开文件看了一眼,秘书在我面前说:“原来柳宁和付博是同一家学校毕业的,两人从小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家里也住的非常近,柳宁和付博曾经高中时候拍拖过,那时候付博高三,柳宁高二,两人拍拖了一年后,付博出国留学,两人便分了手,大概一年后,柳宁毕业,她同样申请了付博所读的大学,申请成功后,柳宁接着也去了付博大学读书,可两人并没有复合,一直以好朋友的身份相处着,毕业后,付博被万有录取,直接空降到沈世林身边工作,负责他旗下的房产还有投资与开发大小事宜,他进入万有三年后,同样柳宁也面试了万有,可面试了三四次,都没有面试上,最终第五次时,才被录取,当了付博的助理,两人一起同事就同了这么多年,可以说,柳宁是一直跟着付博走的。”
我说:“也就是说,一直是柳宁在追付博?”
秘书说:“我也是从柳宁以前的同学那里查过,他们说柳宁喜欢付博不是秘密,可付博对于柳宁一直都是不咸不淡,没有显得什么特殊的感情。”
我笑着将资料合上后,说:“原来是这样,果然如我所料,付博和柳宁之间,远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从他第一次为柳宁和沈世林求情时,就明白了。”
秘书没有听懂我说什么,我回过神来,笑着说:“好的,我们该回公司了。”
秘书收起了桌上的文件,然后去前台结账,我们两人离开后,便回了公司。一直到夜晚六点,我下班回来后,家里只有保姆和嘉嘉在,沈世林还没有回来,保姆在厨房内煮着晚饭,嘉嘉特别乖的坐在地上玩着玩具,我走过去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亲,保姆从厨房内走出来说:“夫人,先生爱吃什么菜?”
我说:“还没做好吗?”
保姆说:“我以为您和先生今天下班都比较晚,怕饭菜放久了会不好吃。”
我将嘉嘉放在地毯上,对保姆说:“你出去带嘉嘉吧,我来。”
保姆听了我的话,将手套摘了下来递给我,出了厨房陪着我嘉嘉玩着,我在厨房内做了几道沈世林爱吃的家常菜,做的特比精细,一直到夜晚七点,我做好后,他回来了,我走过去接过他公文包,接过他外套,他看着我身上系着围裙,挑眉问:“下厨了?”
我点头说:“煮了几样你爱吃的菜。”
他坐在餐桌旁时,我为他端了一碗饭放于他面前,他夹了一点菜,尝了一口鱼香茄子,我看向他,他品尝了许久,脸上神色难辨,不知是好还是不好,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我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沈世林这样说了,我也只能放下碗,对他笑着说:“是关于柳宁的事情。”
沈世林说:“我今天听付博说了,你为了柳宁的事情找他。”
我说:“对。”
沈世林说:“你知道我的做事方法,对于无用的人,我只给一次机会,因为我没有这么时间和精力还有这么大的风险来给第二次机会。”
我说:“可是这和柳宁没有多大关系,是我自己要开的车。”
沈世林薄唇动了动说:“在你要求开车时,她将车让给你开时,就注定她没有尽到自己的工作职责。”
我说:“可是你现在给我换的司机我不是很习惯,我还是比较喜欢柳宁。”
沈世林淡淡说:“明天换过一个。”休向欢巴。
沈世林对于这件事情似乎相当坚持,我知道一时半会再说下去,他肯定不会答应,夜晚时,我从浴室内出来,穿着睡衣,他正坐在床上翻着明天开会要用的文件,并没有看我,我来到床上躺好,背对着他,他还是没有理我,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后面缠上他,手在他肩膀处揉了揉,我挨在他耳边问:“舒服吗?”
他还是没有看我,脸色依旧淡淡的翻着文件,他嗯了一声。
我继续帮他按了一会儿,手便有些不老实随着他领口伸了进去,他一把按住我不安分的手,我挨在他耳边吻了吻,然后吻到他颈脖,他身体有些紧绷,一把将我拽到怀中,看向我说:“不老实是吗?”
我没有理会他,像条蛇一样圈住他颈脖,两条腿缠着他腰,便捧着他脸吻了上来,吻到他唇时,他半点也不配合,只是任由我吻了许久,忽然笑了出来。
我红着脸说:“你配合点。”
沈世林手虚虚实实抱着我,问:“这是霸王硬上弓吗?”
我继续吻着他唇,没有回答,他随我吻了一会儿,最终文件还是没有看成,因为在吻他的时候,我已经将他身上的睡袍解了,脸便埋在他胸口,他抱着我笑了好一会儿,揪住我耳朵说:“难得主动,挺不错。”
他将灯关掉后,便忽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刚要反抗,他便堵住了我嘴,又将我手给困住,我的力气和他的力气相比,简直以卵击石,挣扎不过最终我也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撩拨着我,我全身虚软无力,脑袋意识被身体所有一切快感占领时,沈世林和我纠缠着吻了许久,他放开了我,抚摸着满脸激情产生红晕的脸说:“你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背叛我,明白吗?”
他说出这句话时,我脸往他怀中缩,他将我脑袋往枕头上一按,强迫性让我看向他再次问:“记住我刚才的话了吗?”
我有气无力说:“嗯,我记住了。”
他这才动了两下,将从深陷**折磨的我解救了出来,之后我只是抱着他,紧紧的抱住他,直到云翻雨覆,激情平复后,我靠在他胸口一直没有动,他手抱着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窗外是大雨,房间内是暧昧与平静共存,我在他怀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后,来接我的人,果然变成了柳宁,她官复原职了,再次见面,两人也没有多热络,和平时一样,我不问她什么,她也不开口说什么,我到达公司后,我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离付博生日还有两天。
下午我让秘书去一家商场买一款男士手表,我将图片发给了她,她接过后,看了一眼,有些八卦问:“是不是准备送人的?”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以为我打算送给谁?”
秘书那个:“顾。”还没出来,我就已经将她话给打断了。
恰巧柳宁从门外走了进来,我看了秘书一眼,她立马接收到我视线,将我给她的图片一收,便对我说了一句:“那纪总,我先下去工作了。”
她说完这句话,将那张图片夹在文件夹内,转过身对柳宁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