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容俏脸惊慌,磕磕巴巴的说:“水……水里……水里有东西!”
秦小川来不及多问,赶紧搂着她的腰,将母子两抱到岸边。
陈婉容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跟秦小川这般接触,脸变得猴子屁股似的,红到了脖子根。
自己多少年没有这么亲密的跟男人搂抱在一起了。
最令她羞不可遏的是,她感觉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下面。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当即就身子一软,差点从秦小川身上掉下来。
“你……你放我下来!”她语气既严厉又羞涩。
看到怀中美人既矜持又羞涩的俏模样,秦小川搂着她腰间的手忍不住轻轻抓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流氓!”陈婉容还是察觉到了秦小川的小动作,恼羞成怒的瞪着他。
“陈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太漂亮了,我一时没忍住……”秦小川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忙不迭的主动承认错误。
陈婉容冷哼一声,躲到一边开始换衣服。不过,等她穿好衣服,走了几步,发现脚底传来一阵剧痛,想起刚才在水中的情景,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陈老师,你怎么了?”
秦小川发现不对了,丢下手中的衣服,赶紧跑过去,握着她的玉足一看,发现脚底已经肿了,一排红色的小点清晰可见,正往外渗着丝丝鲜血。
想起她刚才那句“水里有东西”的话,秦小川仔细想了想,安慰道:“陈老师,你可能踩到了鳜鱼。别怕,我帮你把毒汁吸出来就好了。”
说完,捧起玉足,张口吸了起来。
鳜鱼是一种毒鳍鱼,其毒甚剧,背鳍和臀鳍上有一排硬刺,似钢针一般锋利,被它扎上以后,伤口肿胀、疼痛无比。
同时,鳜鱼肉质细嫩,刺少而肉多,味道鲜美,实为鱼中之佳品。唐朝诗人张志和在其《渔歌子》写下的著名诗句“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赞美的就是这种鱼。
秦小川一阵兴奋,鳜鱼对生长的水质要求甚高,南溪河里已经很多年没有捕捞到这种鱼了,没想到今晚在这里发现了它的踪迹。
他原来有一种担心,一旦池塘修整完毕后,如果只放养鲶鱼一种鱼,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显得太单调,不利于鲶鱼的繁养;从经济效益方面来看,也不划算。
现在秦小川放心了,鳜鱼的出现,为这个问题提供了一个初步的解决方案。
得知是踩到了鳜鱼,陈婉容几乎咬碎银牙,洗个澡都这么倒霉?
脚底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秦小川的嘴巴一下一下的吸着,陈婉容感觉奇痒无比,一种久违的瘙痒,从脚心开始,沿着小腿,大腿,胯骨……一直延伸到胸部,深入到她的内心深处。
惶恐,羞耻,渴望……
各种复杂的情愫,在她的头脑中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秦小川吐出最后一口毒汁,从陈婉容的脚底下抬起头来,安慰道:“陈老师,差不多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陈婉容本想自己走路的,可脚底依然疼痛,只能爬上秦小川这个流氓的背上了,虎子拿着手电筒,委屈的走在前面。
背上顶着两团柔软,入手碰着的是光滑的大腿,直到回到陈婉容家里,秦小川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以至于不小心碰倒了椅子。
对于秦小川的反常行为,陈婉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一路上,秦小川那双手给她的感觉,除了一丝别扭外,更多的是兴奋。
她竟然湿了。
虎子在水里玩累了,回到家里,很自觉地爬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秦小川跟陈婉容说了一声,就急匆匆返回家中,拿着那把桃木剑,又匆匆的赶了过来。
此时,陈婉容已经睡下,但开着灯,显然是等着秦小川。
秦小川熄了灯,在陈婉容的床边坐下,闭目养神,耐心的等待着纠缠陈婉容的那只鬼出现。
想着心事,身边又坐着秦小川这个男人,陈婉容根本无法入睡,几经辗转,侧身对着秦小川,幽幽的说:“小川,你跟我说说,我是什么情况,怎么老是做相同的噩梦?”
秦小川睁开眼睛,看着月光下那张愈发白皙的素脸,认真的说:“陈老师,你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我……我……”陈婉容忽然扭捏起来,红着脸半天也不肯定说。
秦小川急了,实话说:“陈老师,我不妨告诉你,你已经被鬼缠住了!”
“啊!”陈婉容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小川,你可别吓唬我,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小川给蒋梅香公公驱鬼一事,已经传遍了南溪村,陈婉容对此也深信不疑。所以,当听到他说自己被鬼缠住了,陈婉容才会如此惊慌失措。
“我骗你干什么?我看到你的嘴唇留着一道鬼魂吻过的痕迹!”
听到这里,陈婉容又联想到梦中的情景,就愈发的相信了,忽然嘤嘤的抽泣起来。
秦小川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陈老师,别怕,有我在,鬼魂奈何不了你的。”
陈婉容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小川,你一定要帮我呀。”
秦小川鼓励她说:“说吧。你只有把实情说出来,我才好帮你。”
陈婉容稳定了一下情绪,徐徐道:“这几天晚上,我都做着同一个噩梦,每次都梦到一个男人跟我亲吻……”
秦小川奇怪道:“就只是亲吻?没有别的了?”
“没……没有了。”
陈婉容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慌忙低下头,不敢面对秦小川质疑的目光。
顿了顿,猛然抬起头来,坚定的说:“小川,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
她现在这模样,就好像是一个妻子的清白受到了自己男人的怀疑,急于向他表明自己是清白的一样。
秦小川感觉好笑,说:“陈老师,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相信你!来,把你的手伸给我,我给你把一把脉。”
陈婉容连忙把手伸出。
秦小川捏住陈婉容皓腕,那皮肤真是光滑细嫩,和瓷器一样,感觉跟邓可馨的皮肤差不多,而陈婉容年纪比邓可馨要大很多,不知道她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保养有方。
秦小川捏着腕,仔细查看着脉搏的跳动,她的心跳很有节奏,只是脉象微弱了一些。
这好像不符合鬼魂缠身的征兆啊!难道是自己判断有误?
鬼魂祸害人间,有两种方式:一是吸取人体的鲜血;二是精血。但无论哪种方式,都是以吸取人体中的阳气为目的。
而陈婉容身上的阳气看起来并没有减弱,这一点从她很有节奏感的心跳就可以判断的出来。
秦小川静下心来,输入一丝灵气。当灵气随着脉络进入到陈婉容身体后,似乎遇到了什么东西的抵抗,忽然停滞不前了。
放下陈婉容的手腕,秦小川陷入到深思之中。
陈婉容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秦小川,见他沉默不语,心里很是彷徨,急忙道:“小川,你发现了什么,我的问题是不是很严重,你没法治?”
“陈老师,你身上是否带着什么珍贵的玉石、手镯之类的东西?”秦小川问道。
陈婉容说:“我身上有一块玉佛,是临来南溪村时,我妈给我的,说是祖辈传下来的,能保佑我平平安安的。”
“你拿出来让我看看。”
听了秦小川话,陈婉容从怀里摸出那块玉佛来。
秦小川一看那玉佛,除了晶莹剔透之外,还向外散发出一丝逼人的光泽。
这个玉佛是一件法器!
法器,说白了就是一种经过得道高人开光过的东西,功能各不相同,分为养生型、防御型、攻击型等等。
陈婉容戴着的这个玉佛是防御型的法器,甚至还是一件等级不低的法器。
原来如此!
秦小川顿时明白了。
那只纠缠着陈婉容的鬼魂,道行肯定还不够高,破坏不了玉佛形成的那道保护屏障,自然就无法吸走她身上的阳气了。
看到秦小川盯着玉佛,陈婉容也不禁仔细看了一眼,然后露出惊讶之色,说:“咦,这玉佛怎么出现了裂痕?”
秦小川抚摸着那件玉佛道:“陈老师,这是一件法器,能抵御鬼魂对你的祸害,要不是它,你跟梅香嫂子一样,已经被色鬼那啥了。”
陈婉容惊喜道:“是吗?那我得好好的戴着它了。”
秦小川说:“不过,这玉佛身上的能量快被鬼魂消耗光了。等到它碎了的时候,就没有作用了。”
“啊!”陈婉容再次惊慌起来,双手抱着秦小川的腰,颤抖着说:“小川,那怎么办?你快想个办法呀。”
秦小川爱怜的将她搂住,安慰道:“你不用怕,安心的睡觉,今晚那色鬼要是敢来,我就一剑灭了它!”
陈婉容颤抖着说:“我……我睡不着……你能不能就这样抱……抱着我?”
对于美女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秦小川如果不答应,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