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继续给他们施加压力道:“我既敢一个人来,还怕吗?难道我是傻子?野狼他被警方带走了,而另外的两个怎么死的,你们没考虑过?”
龙哥声音已经变得抖了起来,厉声道:“你别危言耸听!我们不吃这一套!”
肖寒声音又变得柔和起来:“是吗?那你们看两个孩子还在吗?”
三人大惊,床上果然不见了两个孩子,三个人的手枪几乎是同时响起。
但他们都只是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闪动,墙壁上不同的地方出现了三个洞。
正在他们吃惊时,手一麻,手中的枪已经不见了,肖寒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就象是一个慢慢显现的由虚到实的影子,那三只手枪就在他的手里。
肖寒吹了一下三只手枪,一缕淡淡的青烟从枪口慢慢消失,房间中也因青烟的消失而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肖寒突然双手一合,那钢铁铸成的枪就成了一堆废铁,就象是三块铁球。
三人大吃一惊,身子一闪就欲夺路而逃。
肖寒只是伸手一挥,三个身子如一滩烂泥一样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肖寒将那位一直没说过话的男子抓起来,那男子立时恢复了精神,惊恐的望着肖寒,突然就觉得肖寒就是那带着笑脸的恶魔,而这个恶魔还是他们一直想方设法想抓住的人,真是自不量力。
肖寒笑道:“我让你一个人回去告诉你那老板,他若是还想打我的主意,那我就会让他变成转基因人,可能让他拥有象猪、牛、狗什么的特殊功能,让人喂养着他们,然后杀了做菜。我可不是说着玩的啊!”
肖寒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怎么看都象是一种惊心的邪恶。
那男子的脸由白变青再变得扭曲。
“我知道你那老板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可在我肖寒的眼里,从来没有特权人物。知道吗?在我的眼里,他们,当然也包括你们,都是一群宠物,或者说是一群喂养的牲畜。我想让他们壮那他们就壮,想让他们瘦那就瘦。”
“我是农民,所以我什么也不怕。当然了,若他还执迷不悟,那我一定尽快让他变化的,我不会要他的命,但我一定让他这一辈子成为见不得人的丑八怪!还有他的儿女什么的,若是也与他是一丘之貉,那自然也会成为我的试验品。”
那男子彻底崩溃了,嚎叫道:“你—你—你真是恶魔!”
肖寒嘻笑道:“我是恶魔,那你们是什么?真好笑!居然有坏人说好人是恶魔的,这世界是不是颠倒了?是非都不分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男子悲哀的道:“你认为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么?既然任务失败,那我们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也就不会再回去了!”
说完头一偏,竟是服毒自杀了,原来他们口中牙齿内都藏了剧毒,关键时刻可以服毒自杀,以免暴露身份。
肖寒大惊,正欲阻止龙哥两人时,却见两人早已死去,这时他才想起野狼怕也会在被公安干警押走的过程中找不到逃走的机会而自杀,看来要找出这个幕后老板还真是要费一番手脚。
枪声惊动了派出所的干警,很快就来了两个民警,陪同的是那位瘦猴似的猥琐汉子,他正是这烟花馆的老板,这下出了三条人命,他自也脱不了干系,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他,这下是真的走到了悬崖边。
一见现场景况,不由面色灰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喊冤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警察大哥,这不关我的事!你们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
那两个民警并不认识肖寒,问道:“这三个人是你杀的?”
肖寒一指三人道:“你们不知道自己看看?他们是服毒自杀的。”
“那枪声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一下吗?”其中一个民警有些不满肖寒的不合作态度,眼神一冷道。
肖寒一指丢在地上的三个铁球道:“枪么?已经变成了三个铁球,对了,你们要想了解情况,那就打电话问你们的局长吧?当然了,问常书记也可以,我时间宝贵,可不想陪你们闲聊,来了,交待事情的来了。”肖寒看着门外。
门口正有两个气势非凡的男子走进来,将证件对两个干警一递道:“这事我们自会负责,你们可将这汉子带回去好好问一下,这儿可不是一个干净的地方,居然在派出所旁边开起‘猫馆’来,真不知你们这些派出所的干警是干什么吃的还是收到了好处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你们这些派出所真是一种悲哀!”
两个干警红着脸急急将那汉子押走,那两个男子对肖寒道:“肖老板,这儿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后面的事我们自会处理好。”
肖寒道了一声多谢后下楼而去。
当大嫂杨月玲和二嫂高美香看到平安回来的肖杨和肖龙时一把紧紧抱住,再也舍不得放开,生怕就跑了,双眼满是泪水。
肖寒劝慰了两位嫂嫂几句,突然感觉到远处西北方传来一股神秘的力量。
当下交待了一下两位嫂嫂,连忙出得房来,巡着那股气息追去,一直追到郊外一处隐秘处才看到有两人正打得起劲。
一个是发一掌就是一团火焰,一个则掌掌都是寒气,两人你来我往,兔起鹤落,难分难解,一时也分不出胜负。
似是受到打头的吸引,不多时,又来了几个人,都是身手不错的异士。
肖寒静静的看着,那些人中有认得肖寒的,自然是又惊又喜,这些人正是从花果山一路追肖寒来的。
认不得他的人自然是只顾着看那打斗的两人,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其中一个好象是那个叫寒风的,可是国家安全部门的一个厉害人物呢,另一个是国外来的叫什么烈火的,应该是一个东洋人。”一个旁观的说道。
“东洋人也敢来我央央大国撒野!真是欺我无人么?难道还认为我们是从前的东亚病夫?待我西岭秀士去帮寒风宰了他,让他有来无回!”
那青年确实长得英俊,话落便欲冲上去。
先前说话的那青年连忙拉住他道:“兄台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呢?他们俩势均力敌,你这一上去岂不有损我们的名声?也让寒风下不了台。”
东岭秀士一怔,叹了一声道:“看着这些人就真是不舒服!这可是我们的国土啊,怎么能容忍他们来此横行霸道?老子真想一刀宰了他!白羽,难道你看得惯么?”
那叫白羽的青年道:“我何尝不是这样认为?可我们江湖人得讲江湖规矩,若上去了,那以后寒风也必定无脸见人,这是害了他。还是让他们决出胜负再说吧。”
见久战不下,那烈火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突然身子在地上一闪不见。
寒风哈哈笑道:“小小忍术也敢在老祖宗面前卖弄!你不知道五行之术乃我国先辈发明的么?”
寒风边说边闭上眼睛,总是在那烈火出现前击出一掌,让烈火无机可乘。
双方其实是半斤八两,谁也胜不了谁。
此时一位观看得不耐烦的黑须老者上前道:“你两位就象小孩玩家家一样,真是让我天河隐叟厌烦!这样吧,你们谁能接下我一掌不倒就算谁赢,怎么样?但得有一个条件,无论输赢都必须得听我老人家的!”
见这老者面色不善,威压迫人,两人知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不得不停下来。
烈火目光阴睛不定的看着老者,面色变幻不停,也不作声,不知在转着什么念头。
可身份不同的寒风已经认出面前的老者,不由讥讽道:“怎么改了名字?是不是心性变了?你原来不是叫黑河神兽吗?一只野兽也会变成好人,不太可能吧?”
见不得人的老底子被揭,天河隐叟自是忍受不了,勃然大怒道:“好小子!给你台阶下你偏不识趣,不要认为你是国安局的人我就怕了你,我老人家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今天就留你在此了,看谁还敢不尊重我老人家?”
天河隐叟话落,苍老的身子已划出一道疾速幻影朝寒风冲去,同时一道黑气划出一道黑线直劈寒风头顶。
寒风早有准备,双手一挫,一团如白雾般的寒风迎上。
黑气和白雾相碰,一声巨响,黑白相间的劲流四散激射。
天河隐叟的身子倒飞了回去,落在地上还踉跄退了几步,满脸惊愕,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