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四月份,属木的。”肖寒倒是快人快语。
“那就错不了!”姑娘也没有说出自己的岁数。]
肖寒是老实人,另人说错不了那就错不了,当下对姑娘一辑,亲切的喊道:“姐姐上,肖寒拜见姐姐!”但心却道:“这也算是成人之美。”
“好好好!弟弟不必多礼!姐姐我太高兴了!”姑娘一把抱住肖寒,声音都有些哽咽。
“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肖寒有些受不了,被这个刚认的姐姐给抱得紧紧的,如是一般人,只怕连气都喘不过来。而且那两团育得太丰满的肉球紧抵着自己的胸部,加上少女的体香混着淡淡的茉莉香味一阵阵的冲入鼻,让肖寒身体一阵阵颤,下部某处已有了不争气的蠢蠢欲动。如再不被放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出什么样的丑。
“姐姐我是太高兴了,姐姐的名字叫任丽江。”任丽江说了自己的名字,但一点也没有想要放开肖寒的意思。肖寒并没有看到,任丽江粉嫩如花的脸上偷偷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肖寒感觉到下体越来越难以控制,心紧张得不得了,可又不能不礼貌的推开这个热情如火的姐姐,急生智的道:“姐姐!你要勒死我啊?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对不起,弟弟!都怪姐姐高兴过头了!”任丽江有些不舍的放开肖寒,心却是真正的对肖寒心动了,如果肖寒刚才心思不良而表现得悠然自得或受不了而有某些不雅的动作,那他这个弟弟的名分这时已经夭折了。
任丽江是对肖寒心动,但她还没有到一见钟情到盲目的地步,她需要对肖寒的心性和人品作进一步的考查,而现她完全放心了,肖寒确实是一块纯金璞玉。
任丽江是一个让所有男人都迷醉的女人,不仅有显赫的家世,而且有非凡的才华,追求她的男子比比皆是,但不是绣花枕头,就是华而不实,或是仗势欺人,总之,就没有过一个是能令她称心如意的。虽说肖寒自称是一个农民,但她坚信这只是肖寒的一个身份而已,凭肖寒的表现,他就不是一个纯粹的农民,他绝对是一个神秘而又有素质涵养的人。
“弟弟!你稍等一会儿!”任丽江说完不等肖寒问就走出了这显得颇大而又有点安静的衣店,肖寒看着任丽江的背影,却是有些怀疑这么大一个店,怎么没有请人帮忙?
约五分钟,任丽江回来了,手提着一双油亮的皮鞋和一双袜子,轻轻的放肖寒面前道:“换上它,不然穿西服,配旧胶鞋,多难看!你那双胶鞋也可进垃圾桶了!”
肖寒脸上一热,却又有些受之有愧,当着任丽江的面将胶鞋换了,他可是舍不得丢弃,寻一个借口将胶鞋放入空间,回到花果山时,这双胶鞋还派得上用处呢!
就这么一转眼间,肖寒就任丽江这个干姐姐的打扮下鸟枪换炮了,一跃起而成为翩翩佳公子,又让双眼放光的任丽江好一阵呆。
“弟弟,你以后可要听姐姐的话,不能未经姐姐同意就做对不起姐姐的事。”任丽江笑脸如花,掰着肖寒的双肩,双眼如一汪动人的清泉。
“那是当然!我怎么会做对不起姐姐的事呢?以后,为姐姐上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
肖寒信誓旦旦的保证,让任丽江心花怒放:“弟弟,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不过,我只是个农民,想为姐姐上刀山,下油锅也没有机会啊?”肖寒自嘲道。
“金麟岂是池物?弟弟,姐姐相信你不会永困农村的。”任丽江明亮的双眼充满信任。
肖寒一鄂,心道:“任姐姐不简单,眼光够辣的,就好象能看穿人。”
“弟弟!姐姐今天有一件事求你帮忙。”任丽江的眼出现了渴望。
“可我今天有事啊!”
“你才说了的,要听姐姐的话,为姐姐上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怎么才一会儿就忘了?难道你刚才是哄姐姐高兴的不是?”任丽江眼神一黯,玄然欲泣。
肖寒是见不得这种场景,立时慌了,忙道:“姐姐,我今天确实有重要的事情。人家还等着我呢!你看你的事情能不能推一下?”
“我占用的时间不多,就是晚上,我应邀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晚会,你不知道,那个朋友就是追求我特别勤、特别用心的一个,还仗势自己出身大家,今天借过生日的机会,就是想当作大家的面说明心意,让我无法拒绝。”
“那姐姐让我怎么帮你?其实这样的人追求你是一件好事啊,门当户对的,你怎么还要放过?”肖寒难以理解。
“女人的心思你不明白!总之我是瞧不起他的,今晚你就作为我的男朋友一起去,让他死了这条心!”
“当你男朋友?不太好?我们可是姐弟!”
“真是傻得可爱!”任丽江一愣后道,“这不过是帮我应付罢了。”
“好!我下午去办事,晚上陪你去。”肖寒一想,只好将晚上卖鸡血石的事委托给吴老了,对肖寒来说,吴老就象是自己的爷爷,不是外人。
“你到哪儿办事?到时我到哪儿找你?”
“你朋友的舞会是什么时间开始?”
“晚上七点半。”
“那我到时这儿等你。”
“好!”
“这衣服?”肖寒方才想起买衣服的事情来。
“我不是说过了,算是送给你的见面礼?两套我都给你包起来,你以后也好换洗。”
“这。。。。。。”肖寒觉得有点受之有愧。
“这什么这,姐姐还不乎这两件衣服!我看你也没有换洗衣服,这两套先拿去,以后我再给你添点。”任丽江边说边将那套黑西装包起来。
“其实我做庄稼活的,要不了这么多衣服。”肖寒觉得,庄稼人穿这些衣服就是浪费。
“我这儿衣服有的是!你家里想来还有几件换洗的?如果你怕弄脏了,那就每次来看姐姐时再穿上这衣服得了。”
“好!我得去办我的事了,晚上见!”肖寒将衣服提着,朝店外走去。
“等等!”任丽江忙喊住肖寒,将一条花领带亲自给肖寒打上,边打边给肖寒解释该如何打领带才好看,两人第二次挨得如此近,任丽江吐气若兰,冲入肖寒的鼻,让他感觉有些心猿意马,又觉舒服,又想逃避,心情矛盾极了。
“晚上不可迟到!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肖寒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任丽江,然后任丽江痴痴的遥望很快融入了人流。
肖寒一走,任丽江暗叹一声:“但愿今天过得了关!希望不要让弟弟出丑就好!”随后将门一关,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离去。
走到街上,肖寒深呼了一口气以释放心的压抑,今天的一切对他来说就如同做梦,先后碰上两个女子,都是国色天香,一个救了她却被误会,受一肚子闷气,一个毫无瓜葛,却是热情如火,平白的认自己当了弟弟。
“我的运气真有这么好吗?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任姐对我这么好,该不是看我是农村来的,本分老实,利用我帮她渡过今晚的危机?”
肖寒又不是傻子,一冷静下来就迅速作出了判断:“算了,就算是利用我,我也无话可说,谁叫我白得了人家价值多元的衣服呢?就帮帮她。”脑袋清明过来的他,想到任丽江对自己热情得太过了,一个数不相识的人,而且是一个象乞丐一样的农民,人家凭什么这样对你?肖寒是一个非凡人,但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碰上这么一段飞来的天大艳遇,任何男人都会暂时失去思考判断能力,他也不例外。
其实肖寒的这种想法也没有错,任丽江起初的目的确实是看到肖寒是农村来的,本分老实,便想利用他帮自己渡过今晚的危机,但她试过了肖寒之后,现肖寒并不象那种见色心喜的人,不仅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而且进退有,再加上肖寒穿上西装后展露出了自己逼人的气质,让任丽江不由自主的心动乃至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