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争不过他的,天下好的女子多了,何必一棵树上吊死?”母亲将投注丈夫身上的目光收回盯着立一边,面无表情的儿子道。
“可是这世上哪儿去找第二个象丽江这样漂亮能干又气质出众的姑娘?我走遍了那么多地方,那么多明,就只遇见这么一个意的,不!我不会放弃的!”周玉光眼放出火热的光芒,那是执着、是深切、是疯狂!]
“住口!要不是为了你一直追的姑娘,我们又怎么会呆这种无滋无味地方?这种落后低俗的地方,连生存都难,别说想多活几年,我看再不回去,只怕都要老死异乡了。”父亲突然转身,心刚涌起的难受再也无法控制,按捺不住的一掌拍玻璃窗上。
“哗”的一声,爆裂的玻璃碎片直朝外飞去。一点点鲜红的血珠掉到地上,无声的呻吟。
一想到为了宝贝的儿子所付出的一切他就火气直冲。
“她确是一个令所有男子心动的女孩,可毕竟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男子得到她,你不是这个人!理智点!”母亲摇摇头,连忙从抽屉取出一块脱脂棉上前,小心的给丈夫包扎伤口。她知道这感情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拨,自己生的儿子自己知道,要他放弃这么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子,就象太阳从西边出来。
“我一定要把她抢到我身边,无能用什么手段!”周玉光双拳紧握,眼满是狠毒。
“你别给我捅娄子!我这‘云鑫集团’可经不起折腾。再说了,你真想抱得美人归,就从此奋,将‘云鑫集团’扬光大!成功之时,天下便可由你横着走,还愁那丫头不乖乖的回到你身边?你要知道,为了你这个只重色不重事业的无能儿子,我们连老家都几乎呆不下去,难道你真要让我们一家三口无脸回去?”父亲几乎是吼叫起来,心的火气腾腾的直往上冲,几乎就喷涌而出。
了解自己儿子的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儿子此生是不可能得到那丫头的了,可执迷不悟的儿子却是完全陷入了感情的漩涡,无法自拨。
“我们‘云鑫集团’同‘天龙集团’有着生意上的往来,而且我们很多生意还得靠‘天龙集团’扶持,你可不能去做些对不起‘天龙集团’的事。固然,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任何时候都要狠、准、稳,可必须是要自己有分之的把握的情况下。明白吗?”父亲突又放缓语气,似是警告儿子但又似点醒儿子该怎么做。
“我明白!该狠的时候我一定会比任何人都狠,爸!现要的是查清那个农民的来历,我要先对付他,不能让丽江成了他的女人,可就糟了!”
“你还是没有看到问题的实质!查,一定马上查!但不是纯粹的为了不让丽江那丫头成为别人的女人,重要的是那小伙子如果来自一个比‘天龙集团’为强大的世家,他们强强联合,我们即便有再大的财力也撼他们不动。那时就一切都成为了泡影。”父亲分析道。商人就是商人,不愧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眼光就是毒辣。
“对!要破坏他们的联合,只要他们无法联合,就不可能组成同盟,对付一个也就容易得多,丽江也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真是一举两得!”周玉光眼光大亮,仿佛看到了曙光。
“那小伙子自称是一个农民,可看得出来又似乎有强大的实力,真是矛盾的结合体。”周云鑫皱着眉喃喃自语,一时陷入了深思。
陆红英将他扶回到沙上坐下,思着分析道:“国内排名第一的集团的掌舵人是一个女子,名叫周倩,那可是一个奇女子,那小伙子不可能是这个集团的,排名后边的也没有姓肖的,国外没有哪一个集团是混血的。这就奇怪了,这小伙子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莫非是上面某个大人物的子嗣?否则又怎么会财大气粗的,能拿出那样的宝石?”周玉光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恢复理智,脑袋就转得比常人快多了,脸色也阴沉下来。
“这种情况应该是有可能的。若真是如此,平民不与官斗,得罪了这种人对我们绝对没有好处,他们随便伸一个指头就会让我这云鑫集团覆灭。你应该知道这其的厉害关系?孰轻敦重,你自己把握!”周云鑫沉声对阴沉着脸的儿子道。
周玉光的心直往下沉,若是如此,那他就真是绝望了,但他绝不甘心!他并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特别是为自己深爱的女人。
“凡事谋定而后动,儿子,绝不能因小失大,不能终日打雁但却因不小心而被雁啄瞎了眼睛。”知子莫若母,陆红英似是洞穿了儿子的心思,出言提醒。
周玉光点点头,沉声道:“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如此好,要知道我们可是赌气出来的,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块根据地,若被你给毁了,那就真的没脸回去了。”母亲脸上露出了无奈。
周玉光突然道:“那肖寒会不会也象我们一样是迁移来的?”
父亲眼光芒一闪,摇摇头道:“不确定的事情不能乱猜!再说我们能到这儿来并没有人知道,那肖寒不可能也有我们这样的好运气。”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不能乱说的,否则必定引起恐慌,那我们就没有立身之地了!儿子,你不想继续流浪?”注视着儿子那阴晴不定的目光,母亲担心的叮嘱道。
“放心,这点秘密,儿子我还是守得住的。”周玉光脸色一正道。
“这就好!要知道,我们现可是没脸回去!”母亲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肖寒陪着任丽江选了一个浪漫的茶楼坐下,要了两杯云雾茶,慢慢的喝着聊着。茶楼里的顾客一见如此绝世的金童玉女,一个个都嘘风打哨的,兴奋极了。两人只得另要了一个清静的包间,以躲开喧嚣。
“我们今天聊一个通宵。”任丽江道,眼满是迷雾。
“好!今天是你的生日,自然一切都依你了。”肖寒觉得有些对不住任丽江。因为自己的出现可能导致周玉光对她不利。
“今天的事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任丽江歉意的望着肖寒道。
“咕噜噜!”
肖寒一口将小茶杯还有些烫的茶水喝,心却是笑开了:我心才想着对不起任姐,可倒好,她反而先说对不起我了。
“能帮任姐你摆脱困境就好。我们可是姐弟,说这话就见外了!”肖寒放下茶杯道。
任丽江被肖寒喝茶的情境给吓住了:“这也叫品茶?这叫牛饮!”可一想到肖寒买衣服时的情形,也就见怪不怪了。
“很多东西他会慢慢学的。”任丽江心宽慰道。
“不好意思,口渴了!”看到任丽江眼掠过的一丝惊讶,肖寒也意识到自己的不雅。
“我也有些口渴!”任丽江也端起茶杯“咕嘟嘟”的喝了一大口,放下茶杯,俩人互相望着,突然齐声大笑起来,心的一点不快就笑声消散。
“过了今天,也不知我们什么时候能再相见?”给肖寒倒着水,任丽江面露伤感。
“姐姐怎么也儿女情长起来?”肖寒不解的道。
“不许你叫我姐姐,我要你叫我丽江!”放下水瓶的任丽江眼露渴望,深情款款的望着肖寒,那目光几乎就是一汪深情的海洋,欲将肖寒给淹没。
“这怎么行?你是我认的姐姐,我是你弟弟,叫你的名字岂不是没大没小?”被任丽江这样看着,肖寒几乎就迷失沉醉了。
“不!我要做你的女人,不做你的弟弟!”任丽江粉脸一下羞红,紧紧盯着肖寒的目光却是越加的醉人了。
“姐弟就是姐弟,怎么能这样?”肖寒傻眼了,紧紧按住心一根被强烈拨动的弦,随即涌起一阵苦涩,说不出啥滋味。
“我们又不是亲姐弟,这有何不可?”任丽江双手伸过小桌抓住了肖寒那略微有些凉的手,眼的渴望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