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去证实一下你那心上的弟弟是不是‘花果山仙灵泉水’的主人?”任浩宇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的,和向眼高于顶的她这一回来就象丢了魂似的,当然明白了,“陷入感情的人就是不一样,难怪人们常说女心向外!”
“这是一件大事,我这懂事长不亲自去怎行?要给人家一个非常重视的好印象。如果能取得‘花果山仙灵泉水’的大经销权,我们‘天龙集团’可就这次竞争取得了战略上的优势地位。为以后跟对方其他领域的合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因此这次获得一个良好的开端是一个关键。”任天豪不愧是一个摸爬滚打多年,久经沙场的商人,一下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对!也一并为女儿看看这个神秘的大学生农民,所以呢,我也是要去的!”赵玉欣看着魂不守舍而又娇羞的女儿笑道。
“好!难得我们一家人这次这么齐心,就当成一次旅游。”任天豪开心的哈哈大笑。
“不!是去看你们未来的女婿我未来的妹弟。”任浩宇打趣道。
“哥——有没有正经啊你?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任丽江又羞又甜蜜的道。
“哈哈哈。。。我们家小公主害羞了!”任浩宇伸手脸上一刮取笑道,一家了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肖寒送走了万般不愿的任丽江,处理了周玉光,又到商场买了些必需品,刚出商场,任丽江就打电话来告知其父出事的事,肖寒这才想起自己只顾着考虑任丽江的安危而忘记了别人的安危,马上告诉了任丽江解决之法,直到听说任天豪安然无恙才放心的然后坐上到龙山县的第二班公车,急匆匆的踏上返身的路。
到了龙山县时已是接近十二时,肖寒到照像馆快速的照了一版八张的照片,然后别人一路灼热的目光下不得不有些心痛的到一个小店铺花了七十多元买了一件卡凯式的衣服和一条很一般的裤子换了,那两套昂贵的黑西服和白西服他是再也舍不得穿,留着以后上省城见任丽江的时候再穿!又将那当时任丽江要求他丢掉而舍不得丢的旧胶鞋从空间取出换上,当然,任丽江给他买的昂贵皮鞋则进了空间陪同两套衣服睡觉。再寻了一个一般的地方胡乱吃了一点东西,已是十二点四十,估计常书记一家正准备睡午觉,自然不好前去打扰,只得街上闲逛一下,借以消磨时间。
“城管同志!我们就是卖几双草鞋,才到这儿不到一袋烟的工夫,我这就走还不成吗?”一个有气无力但却显惊惶的苍老声音传入正悠闲走着的肖寒耳。
“这是街道,不是市场,违反了城市管理法规,按规定没收你的物品并处以五十元的罚款。”一个毫不留情的洪亮的声音传入了肖寒的耳。
“城管同志!我和他们打这几双草鞋也是起早摸黑干了一个星期,每双草鞋也才卖五元,总共不过卖三十元,我们那里交得起五十元?城管同志,您们大人大量,看我们糟老头子身处农村,挣几块钱不容易,这次就饶过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老人颤抖而又哀求的声音充满可怜。
“城管同志!这次就饶过我们?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有三四个成年人跟着哀求道。
“就是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农民破坏了市容市貌,搞得每次上边来检查,我们都挨一顿批。先把东西拿走!把他们带到队里呆上两个时辰再说。”那个洪亮的声音似是头头。
“不要啊!我们若卖不了,回去的日子会不好过的!求求您们了,您们这是要我们的老命啊!”几个老人的声音充满了畏惧和心酸。
“少装可怜相!现的农民是越来越不老实了。连这些老头都知道利用人的同情心。带走!我看不得这种人!”那头儿可真是铁石心肠。
“你们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难道你们的心真是铁打的?农民怎么了,农民就不该生存了么?你们披着这身狗皮就瞧不起农民了,难道你们的祖宗里没有农民?个个生下来就高人一等?真的忘了祖宗?”肖寒见不得这种狐假虎威的家伙,早就挤了进来,一开口就毫不留情,骂了他们个狗血喷头。
旁边早就看不过的人一个个心大喊痛快。
“哪里来的农村野小子!也敢管您城管大爷的事?我们这是执法?你这是明显的妨碍公务!给我抓回去交给派出所,拘留他三五天!”那肥耳大肚的城管队长双眼一瞪命令道。
“我可是个奉公守法的农民,我看你们谁敢抓我?”肖寒双眼射出寒光,惊得几个城管一阵哆嗦,迟疑着不敢上前。
“哼!这儿是老子的一亩三分地!敢这儿扯野,我看你是嫌活得不耐烦了,小农民!兄弟们!给我死劲打!先打他个讨饶喊大爷再说!出什么事我担待着!”队长大喝道。
“是!大哥!”几个城管胆气陡生,一拥而上,一个个拳头呼呼的朝肖寒身上招呼。
肖寒岂会让他们如愿?运起半分混沌力遍布全身,无视那些不长眼的拳头,对围观的人大声道:“大家都看清了,是城管先打人,他们说的话大家也都听清楚了,他们这么多人打我一个乡下农民,我可是自卫,请各位有正义感的大叔大婶、兄弟姐妹为我作个见证。”肖寒说这话时,早已有无数拳头“呯呯”的砸身上,他的身子也随着这力量的冲击而东倒西歪,狼狈不堪。那队长看着,得意的笑了起来。
突然,肖寒的身子动了,只那么怪异的伸拳出腿,大家的眼睛似乎花了一下,几个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城管已然倒地上,痛苦的倦缩着身体,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掉。那城管队长呆了一下,如两个铃铛般的眼睛露出了惊赫。
“忘了祖宗的家伙!你也配穿这身皮子?”肖寒气不打一处来,直冲上去,伸手就是“啪啪”的几耳光,再其大肚上一拳,那家伙嚎叫一声,“卟”的一声甩了个四脚朝天,然后捂着肚子如杀猪般的哀嚎不断。
“痛快!痛快!今天终于看到这批作威作福的家伙得到了报应!”人群有人拍手称快。
“小伙子!快跑!这儿你是有理也说不清的!”有人将肖寒一推道。
肖寒觉得悲哀,刚才还寄希望于这些人给作个见证,现看来纯粹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城管?”终于还是有一个干警路过看到了。
大家都不作声,肖寒头一抬道:“是他们先打我,我才自卫的。”
“呵!自卫得不错嘛!居然一个打倒了五个。看来你身手不错噢?”那位干警看了看那五个渐渐放低了声音的城管,转对肖寒冷声道:“打人是犯法的!何况是打执法的城管,我看你是目无法纪!你们几个给我起来,还有你,跟我一同到派出所!哼!真是无法无天了!连乡下农民也敢打城管,这是什么世道?”
肖寒无奈的耸耸肩,几道对自己又畏惧却又总是用怨毒得想杀了自己的目光的注视下一同朝派出所走去。围观的人竟然没有一个有勇气跟着去,肖寒终于知道这些城管为什么会威武扬威、趾高气扬了。而上一次来县城碰上小偷吴小山时,从派出所对他的处理就可以看出来,这县城的治安并不怎么样,这些都得归功于地痞流氓的横行和公安派出所干警的无能,或者说是强烈的地方保护主义,而那些干警从上到下那一个不是肥头油耳、大腹便便?保护地方安宁,那不过是他们表面上为自己的生存打的幌子而已。作为一个干警,挺着一个大肚子,抓坏人,骗鬼去!
吴小天这个无癞,会同他的那批死党哥们,包括那个曾经要肖寒给包烟钱的家伙内,这县城一带是无孔不入,无处不,这次也看到了这一场热闹,现又是肖寒,当然他们是只看到了后半截,没有看到肖寒展现身手的那一段。一个个幸灾乐祸,跟大家的屁股后面,想去派出所看看热闹,也随便给那平日里少不得照顾他们的城管作证助威。他们一直都想让肖寒这个乡下的穷小子吃瘪,可惜自从上次事件过后就一直不见了肖寒的影子,想报复也找不到对象,今天正是适逢其时,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