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下午近四点钟,肖寒不得不加快回山的脚步。赶一个小时的车后到达了水溪村,水溪村人好一部分都认识他,彼此热心的打着招呼。但水溪村人怎么都想不到这位小伙子就是修这条公路的大功臣,想不到这即将投产的神奇的水的水厂是这小伙子办的。这半月来他们是又奇又是激动,每天都有数上千不认识的人来这儿观光考察,有的还是外国人,这一段时间顺公路的人家都好好的赚了一点生活费,有的腰包开始鼓了起来。
肖寒边走边考察分析着将要租的房屋,分叉路口有几家,肖寒都随便问了一下价格,后为了生意一开始就能上一个档次,他不得不以三元一月的高价将当道的那家的一个还象门面的底层的一间给租了下来。又出了一元请这家人明天之内将其彻底打扫干净,并取出两桶涂料让他们刷上五遍,地上是水泥地,也要冲洗干净。因为明天那卖电脑的老板将会派人来安网线。这村里也有几家还算是富裕的,家有人外边打工,听说每年挣上万儿两万的还是容易的,回家时便就安上电脑,颇为风光。]
办完这些就已是五点半了,三月底的白天还不长,明显的已经暗了下来。
肖寒匆匆忙忙的走打的水泥路上,又宽又平,真的很舒服,就离开的这两天,路两边的水泥人行道已经完工,看管路的工棚也只有先前路口也就是肖寒先前租房处的一个,后边这十二里的路段也就只有头水厂处还机器轰鸣,人声鼎沸,正加班加点的工作。
这速还真是太快了,昨天的框架,今天就已经完全上了空心砖,而那个大坝子已有一部分打好了水泥地面,上了砖的墙面已有好一部分上了灰,这应该是日夜赶工,几班倒的成果,照这进,肖寒估计大约再过三五天就将完工。
施工的这些材料都是先前预算时全赶这条水泥路之前备齐了的,就连山谷修路将用的沙石水泥等也都基本备齐。如小山似的堆放路边。
肖寒回花果山,并没有走小路,而是特意的选择走修的公路,他想看看工程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只是要多走近十里的路,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公路修得很平整,窄处也有米宽,多数的路段都达到了八米,有的还超过了八米,足有十米左右,路窄处一般都是硬岩石,很耗人力物力的地方。
肖寒一直走着也不见一个人影,路竟是修通了,直到花果山肖寒原来指定的位置,也就是他准备修建第一处别墅的地方,当地称这地方为龙口。
龙口依山傍水,有茂密的林木,有奇异的怪石,还有大大小小清幽幽的水潭和几处小小的飞瀑。有些杂乱无章的山杜鹃正煞有精神的开着大朵大朵粉红色的花,就如同一团团彩霞般的云彩,野栀子则开着一簇簇洁白如雪的花朵,四下里还有零零星星的不知名的山花,娇小可爱,阵阵的幽幽花香随着微风飘散到了角角落落,爱筹热闹的昆虫却已轻重缓急的弹奏起来,一曲山野咏春曲显得柔和温馨,衬托出了山野的宁静和与世无争。
此处临时搭了二十多个帐蓬,肖寒到的时候,众人都已吃过晚饭,有的围坐一起谈天说地,有的清澈的水沟边洗着劳累一天下来已是被汗水浸透了的衣服,有的已开始养精神为明天储备精力,有的正准备着明天的工具,有几堆炉火正呼呼的烧得正旺,几个石匠正处理铁钻,而多的则是各个地方三三两两的指点谈论着风景。
“这儿的这些山花真奇怪,从我们修路开始,少说也有一月之久了,可这花竟还是一点也没有雕谢的迹象,你们说怪不怪?”一个瘦高的工人边指着路边的野花边说。
“是啊!象这些山杜鹃、还有山栀子,花期应该三五天,至多一个星期就过了,可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几乎就没有明显的变化,真是稀奇!”另一个年青一点的工人正望着近处水沟边的一株杜鹃接口道。
“要不是这些杜鹃和栀子是稀有品种就是这儿的气候与别处完全不同!”一个微胖的工人道,还伸手折了一朵杜鹃花放鼻端嗅着,眯了一下眼,似是沉醉了,“这花香也不同,似是浓一些,花的颜色鲜、花朵大。”
“如果是品种的问题的话,那这些花树推销到城市里面去搞绿化,一定会大财。”一个年约二十的年青人正洗着袜子,脸上透着稀许机灵,他如果去做生意应该会有展潜力。
“应该是特殊的环境气候引起的,你们难道没感觉到,自从我们一到这花果山里来,就觉得神清气爽?你们再对比外边的作一下比较,应该就明白了。”胖工人一直闻着花,就象是一个花痴,眼光四下里扫射,一点没停。
“对对对!我现想起来了,起先山外修路,劳动强与这儿的相比要轻一些,可每天都觉得累,但自从一进这山谷里修路后,便不觉得那么累了,而且是越往里越觉空气好,精神也好,特别是这花果山里,除了觉得空气清、泉水好喝外,每天不但不觉得疲劳,而且睡一觉起来就精神倍。肯定是这山里的气候好的缘故。”那瘦高个子工人想了一下道。
“不错!正是这儿独特的气候引起的。”肖寒边说边现出身来,倒是吓了众人一条,齐刷刷的几道目光惊讶的投注到了他的身上。
“你怎么知道?噫!我们没有见过你,你看起来好面生!”那位机灵的小伙放下手头的袜子好奇的走到肖寒面前,眼一直是好奇。
“因为我就是这儿的主人!”肖寒自顾走到大家面前,笑着对面前的年青人道,“我生活这儿几年了,也曾跟你想法一样,可我将几株花木拿出去,人家花木场才栽了不到两个月就全都死了。”肖寒这撒谎的水平还真不是一般的高,脸不变,心不跳。
“这是有灵气的地方,难怪叫花果山呢!”那位瘦高的工人似是领悟了其玄机。
“打扰问一下,你们老板和县上派来监管的领导哪一个工蓬?”肖寒询问的眼光从大家面上扫过。
“那个就是,第二排左数第三个。他们俩人都住同一个蓬。”机灵小伙伸手一指道。
顺着小伙指的方向,肖寒抬眼一望,暮色朦胧仍然看得分明,那个工蓬与其它工蓬并无两样,只是蓬上插了一杆小三角红旗。
肖寒向大家谢过,快步走了过去。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老板和县上的领导,因这山里的路也是一直由冷烟的母亲夏月芹工程师负责,且到现为止,这资金都是由县上出的,肖寒是一点也没操过心。所以他这幕后老板倒是过得称心如意,今天他来就是想问问县上拨下的资金还有没有,另外也跟工程队的老板商量一下修这花果山里二十多里路的问题。
两人见到肖寒都是一愣。“这人好陌生!好古怪!”他们都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