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具女尸皆是要一直停放在县衙之中,直到本案侦破为止,捕快们为了保留其身上的线索,至今他们的亲人都未曾见过一面,真是死后都不得安宁如花般的少女因此殒命,这让赵子文又是一阵惋惜。
赵子文揭开身前五具尸体的白布,把每具女尸都是细细的看了一遍,觉身上的伤痕与脖颈上的掐痕都是一样的,他看着女尸道:“这淫贼还真是够残忍的,竟玩起鞭尸来了。”
鞭尸?田虎与捕快全是一惊,田虎道:“这难道不是因为女子反抗而遭淫贼毒打造成的吗?”
昨夜赵子文还不敢确定是女子被杀后所为,但今夜见五具尸体是一样的,点头道:“应该是的,这六位女子皆是肌肉松软,显然是一击所杀,连恐惧的神色都未表现出来,好强烈的杀击,而这伤痕均匀有致,应该是棍棒所至,若是女子被打,死后怎会神态自然?”
田虎也是神色一凛道:“好凶残的淫贼,若是赵兄这般说法,那他启不是先杀后**了?”
“也许吧,”赵子文还是有疑点没解开,又是打量起五具尸体来,子文突然现最没留心到的第一具尸却是体肌肉紧绷,脸上的表情惊恐,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有块触目惊心的掌印,他连忙上前一看,只见这掌印竟有些凹凸不平
捕快见赵子文看着掌印,便道:“只有这一位女子与其他女子不一样――脸上有掌印,仵作也不知为何这掌印会如此怪异。”
赵子文思量了半晌,沉声道:“这淫贼定是经常做粗重的活,手掌便多处是厚厚的茧子,打在脸上所才会凹凸不平”
“原来如此,”捕快以为他是个脑残,没想到对破案之事有几分门道,而且还说的头头道,不由得有些佩服,眼中也是多了分崇敬之色。
“看来只有这位女子反抗过,而其他的女子全是被不知不觉中残杀,”赵子文心有余悸,若是宝儿前晚若不是够机警的话,恐怕停尸房中便多了具尸体
田虎向那捕快问道:“杭州经常生奸杀案吗?”
捕快当然知道一品侍卫是宫廷护卫,当然不会知道杭州的情况,只是奇怪他为何会为这件案子而来,捕快道:“杭州近年来只生过十多起命案,去年也只生三起**案,只是这奸杀案近年来还未生过,没想到这几日却生了”
田虎不禁叹道:“杭州还算太平的,一年只有三起**案,而邯郸却是几十起,每次送这些淫贼去边疆做劳力都要花上不少银两”
赵子文见尸体上再找不到线索,见到不远处的小桌上放着小本与朱笔,想必是仵作记录之用,他走上前去,拿起朱笔,又在小本撕下的一张宣纸,在宣纸上写了个尘字。
田虎走上前来,问道:“这是何字?“
赵子文苦笑了一下,也不能说这是简体字吧,糊弄道:“随便写写,”他又是观察起这个字来,虽然这个尘字不是很规范的五笔,但也可以看作是,他觉的五笔的半和平字根本毫无头绪,因为古代用的是繁体字,倒是这个尘字,他却觉的有几分熟悉之感,只能从尘字入手。
他又是沉思了半晌,无奈的摇了摇头,钱塘县少说也有一万人,难到能从力道,一个尘字和手掌便能找出他来吗?这无疑是大海捞针,可赵子文与愿就此放弃,为了宝儿,为了无辜的少女,他都必须将他抓住,他懊恼的捶了下桌子。
砰的一声,木桌应声作响,门窗都被轻微的震动了一下,门窗被震动的打开了一条小缝,那虚掩的门窗刮来阵阵寒风,出哗哗的响声,将桌上那薄薄的宣纸吹落在地面上
赵子文不经意的一瞥,只见这尘字反了过来,忽然又想起最后一个女子被杀害时身边没有任何字,他脑中如电光火石般的一闪,可他还是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应该不会”
“什么不会,”田虎见他低声喃喃,以为他又找到了线索,便问道。
赵子文又想到了一些疑点,一个箭步又冲到一位女尸面前,掀开他的下身的遮挡物,不禁道:“原来如此,我知道这淫贼在哪了。”
捕快和田虎听他一说,顿时惊诧住了,难道还能从这个地方看出淫贼在哪?
赵子文又看向朦胧的夜色,惊呼道:“不好,这淫贼开始行动了,我们得快点,”赵子文言毕也来不及与田虎解释,飞的的拉着他的手朝门外奔去。
可田虎知道事情紧急,但他还是回过头来对捕快冷冷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有关于我的事,若是泄露半点消息,我便要了你的脑袋。”
捕快哪敢不从,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还不忘抹了把冷汗,也不知这二人真否能将这淫贼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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