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跳过似的来写,毕竟一步步写赵子文如何成长的,我写的累,兄弟们也看的累,便直接一笔带过,打仗我也是不怎么会写
――――――――――――――――――――――――
浓重低垂的乌云,像峰峦起伏的群山,沉甸甸地压在杭州的望江城门上,压在城内殿鳞次节的黄琉璃瓦房上,压在高高耸立的阁楼,街道两侧的古柏,古槐上。往日热闹喧哗,繁华昌盛的望江城此时却是战乱四起的寂静与空旷
远处,西湖宽阔的湖面上,寒风呼啸,不时地掀起阵阵波涛。一排排汹涌而来的雪浪花,犹如无数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恶狼,贪婪的吞噬着湖岸的泥沙
在望江城上的阁楼之上高挂着五颜六色的牙旗,绣有字的帅旗,大旗在烈风中呼啸,如奔腾的骏马般势不可挡,可城墙上的将士们却是面色憔悴,软弱无力的靠在城墙上,如同待宰的羔羊
此时的赵子文站在城墙上,远观不远处安营扎寨的平南王判军,他又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疲惫的士兵们,他们脸上的书生气依旧还未“脱落”,战场上更是畏畏尾,不知有多少像他们这样士兵被军法处置,他不禁深深一叹。
“赵百剑位,曹将军有请。”
赵子文闻声转过头去,见曹将军的侍卫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他淡淡的点头道:“我马上就去。”
荆国的军官制度,以剑来表示士兵,而百剑位则表示的是统领百位将士,以此类推是千剑位,而以下则是将军与大元帅。
侍卫点点头,眼中满是崇敬之色,他对这百剑位无比的佩服,从第一天上战场就呕吐不止的黑脸小生成熟的变成现在一位率领五百剑位的将领,可见他进步之快。
赵子文外表冷酷,眼中冷光四射,心中却受着痛苦的折磨,对于一个从小就被小学老师教导珍爱生命,珍爱他人生命的赵子文来说,当一具具的尸体在眼前倒下,这样的生命流逝感是何其的折磨,第一日上战场时,看着残肢与鲜血,他便吐了整整一天,可人生就是如此的无奈,很多事你不得不去做。
不过他也渐渐习惯,不杀人就得被杀,他手中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当他杀第一人时,晚上便难以入眠,想起那人死时诅咒似的怨恨眼光,他心中不免一凉,这就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格局,赵子文也无法打破。
“那在下告退,”侍卫见他低头沉思,便不好再打扰,忡忡离去。
赵子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下了城楼,向将领的议事处走去,议事处就在城门下的街道旁的小屋中,是众将领的议事处之地,他轻轻推开门,见曹将军正在与诸位将领洽谈着什么,他上前一步抱拳道:“属下参见将军,不知将军找属下何事?”
这曹将军正坐在堂上,堂下两排是诸位将领,他长的国字脸,浓眉鹰鼻,穿着一身雄厚的盔甲,眼中总是透着股威严之气,他见赵百剑位走进来,便笑道:“快坐吧,我们正在商量粮草之事。”
粮草之事,赵子文听的有些莫名其妙,军队中虽是士气低落,可粮草却是一直由后放的钱塘县供给,为何会谈到粮草之事?
“赵兄,过来坐,”一位长的傻头傻脑的将领向赵子文挥手道。
赵子文回过神,哈哈一笑,见到此人他的心情总是会好许多,走过去坐到他身旁的空位笑道:“田大哥,最近练兵练的如何?”
此人正是田虎,以他的身手怎能不混个百剑位出来,守城之事皆由数个百剑位轮流把守,而此时的赵子文是守城之日,而田虎则是练兵之时,他讪讪笑道:“还行,不过你的伤最近如何了?”
赵子文笑道:“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田虎忍不住一叹,当初要不是这小子突然手下留情,也不会被敌兵偷袭成功,也怪不得他,毕竟他是第一次杀人,不过那次的伤差点就要了他的命,胸口处留下了深深的伤痕,时常都会隐隐作痛。
“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曹将军听他们唠叨了一些家常,便正色道。
诸位将领皆是沉静下来,脸色又是变的沉重起来,可见他们知道曹将军所谈何事
曹将军道:“敌军来势汹汹,一个月内已连破我杭州两城,这是最都一道防线,若是再让他攻破,恐怕就直指钱塘了我想众将士也知道,平南王的军队有非常多的马响与山贼,攻破的两城池都被他们烧杀抢掠,若是被他们攻破望江城,后果不堪设想。”
这曹将军每次议事总会说这段话,赵子文听的心中无奈,他都能倒背如流了,不过这段话说完往往就会直入正题,他又是竖起耳朵来。
曹将军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没想到近日雪上加霜,钱塘县突瘟疫,大量牲畜病死,我军多日未曾食肉,连连战败弄的士气低落,若是再无肉可吃,恐怕更会怨声载道,不知众将士有何建议?”
“怪不得怎么吃不到肉了,”田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声忿忿道。
“是不是田百位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了?”曹将军看着他调笑道,他知这田百位有万夫不挡之勇,比这赵百位都要胜上三分,可惜却是有勇无谋。
田虎微微一怔,连忙摆手道:“曹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会吃肉,哪会找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