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看着这位豪气冲天的赵百位,感觉似乎这位赵百位能率领他们取得胜利,他们高举长剑钢刀,为亲人,为家乡,今日一战即使是死也要拼尽全力!
赵子文依旧傲立高石之上,紧紧的握着虎头枪,冷冷道:“今日便是我们复仇之日,他们纵有千军万马,我们也要他们血债血偿杀我兄弟者必杀之!”
两千将士都是想起朝夕相处的兄弟已长埋地下,眼中满是热泪,怒吼道:“杀我兄弟者必杀之。”
“曹将军,派一百将士去砍些粗圆木头来,”众将士的士气高涨,赵子文见达到目的,转过头对曹将军道。
刘璋对赵百位是无比的佩服,说的每句话都能振奋人心,砍木头,定然也是有用意的,急急道:“赵兄,你要木头有何用处?”
赵子文对他这性急的脾气,无可奈可,哈哈笑道:“当然是又作用的,将木头一头削尖”
“难道赵兄担心敌军用骑军来攻?”刘璋还未等赵子文话说完,又是性急的问道。
赵子文离开望江城打猎时,军中便开始杀战马解燃眉之急,如今他到现在都未见一匹战马,可见战马已被杀尽,无战马可用,自然就成守军的弱点。
曹将军恍然大悟,可还摇头叹道:“如今想到这点已晚,此时已过正午,敌军马上便会到来,想要在这点时间用圆木做出栅栏抵挡骑兵,恐怕为时已晚”
赵子文也不敢说出心中所想,因为他还担心军中有叛军的探子,罗丁夫是敌军探子的事,他还未告诉曹将军,也许这件事他永远都不会说出,毕竟他与罗丁夫曾经兄弟一场,不忍心让他死后还背着叛徒的名声。
“将军无需多虑,我自然有用意,”赵子文颇为深意的笑道。
曹将军对他信任不已,似乎也大概明白赵百位的用意,便派一百将士去不远的树林中砍回一百棵粗树干,将一头用兵器削尖
战鼓轰响,黑云压城,两千将士站在城门前,眼中泛着冷光,傲然挺立,紧紧握着长剑与钢刀,阵阵杀气直向敌军涌去。
此战无需再守城门,城门破旧不堪,轻而易举便能攻破,若是敌军攻入城内,那地势便转向敌军,敌军人多势众,那么就会俨然成为单方面的屠杀,曹将军知道这点,只好与他们正面冲击,尽量拖延时辰。
赵子文看着百米开外的军队冷冷一笑,对方的主要战斗力还是山贼与马响,被强迫征集来的士兵也是书生气颇重的读书人,他们头上更是挂着叛军的头衔,士气怎会高到哪去?只是一些山贼在那不停的叫嚣。
山贼身穿厚重的盔甲,脸色狰狞,高举钢刀,身下的战马在冷冽的寒风中喘着一口一口的白气,上千匹战马呼出的白雾,出低低的嘶鸣声,让人忍不住产生恐惧感,若是战马齐奔,后果真是不可设想。
站在两千将士身后的曹将军看着对方的千军万马,不由得眉头一皱,刚砍来的一百跟木头,此时用木头做成栅栏显然为时已晚,若是做成,敌军也会改变进攻策略。
赵子文背着令人胆寒的虎头枪,站在曹将军身旁,嘴角满是笑意,似乎这一切都如他所料,敌军将骑军放在军队前,显然就是想战决。
两千将士脸色沉重,可却没有半分惧色,皆是视死如归,排成整齐的队伍等待敌军的来袭,一致的盔甲,一致的兵器,两千人的部队也是颇为壮观,可对面的敌军却是密密麻麻的一片,足有这里的三倍之多。
“王爷,为何他们的士气突然高涨,”一位黑脸大汉坐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看着守城军奇怪道。
黑脸大汉口中的王爷正是平南王,今日是生死之战,他骑着骏马躲在数千将士身后,鼓舞将士们的士气,他长的面白唇薄,身材瘦弱,穿着薄薄的盔甲,一阵冷风都能让他起个寒战,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敢动叛乱之人,他不屑道:“孙将军不必担心,也许是敌方虚张声势罢了。”
孙将军点点头:“守军一匹战马都没有,我们轻而易举便能踏平他们。”
平南王点头微笑,可心中还是隐隐担心援军此时赶到,眼神闪现出一丝惧色。
孙将军猜到他心中无想,笑道:“王爷不必担心,援军不会此时到来,只要攻破望江城,我们便能转攻为守,再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王爷便能令下位,而坐拥天下!”
援军当然不会此时赶来,平南王用两千兵马镇守苏州城,为了就是拖延援军的到来,两千人马死守城门,援军费了很大功夫才攻破苏州城,所以拖延了很长时间。
坐拥天下,平南王想到这,心中的惧色渐去,地位权势往往能让一位懦弱者变为勇敢者,平南王拔出腰中短剑,装腔作势道:“孙将军,我们进攻吧。”
孙将军眼中露出一丝鄙夷之色,可稍纵即逝,任谁都没有注意到,恭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