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何意?”李清照扯着赵子文的青衫轻轻问道。
“这个”赵子文也不可能去带坏这个纯洁善良的李才女,连忙讪讪笑道:“这个是打鸟的意思。”
“李姐姐,你别听夏文瞎说,”夏萍小脸嫣红低下头,也不敢说出这羞人的话,轻声道:“夏文,你这坏人,怎能说出这等羞人的话来。”
赵子文口生花花,在夏府什么话都说过,夏萍自然也是知道其中大概意思,夏文登也是对这书童无语到极点,似乎这书童根本就不识礼法这二字,无奈的摇摇头,只希望他明年陪同上京赶考时,能收敛一点。
不远处的大小姐也是听的俏脸一片娇羞,不由的想到悬崖底那晚与这坏人赤身的相对,大小姐急急的低下头,口中吐出少女的芬芳,美眸也是放出动情的盈盈目光
余思凌在这里是唯一与赵子文生过关系的人,听着赵子文不堪入耳的话,余思凌回想到那晚疯狂的快感,她全身更是全身火热不堪,脸颊如血红般的不敢抬头。
“夏文,你敢接对吗?”张汝舟见这书童与诸位女子谈的甚欢,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眼中满是挑衅之意,看向赵子文道。
赵子文无奈的摊手道:“既然张公子想对对子,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
李才女也是猜到这词不是什么好词,晶莹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如桃花般娇艳,她听到大哥要接对,美眸亮光一闪,她最喜欢大哥在人前施展才学,希冀的看着赵子文如何打败张汝舟!
马致远见奸计得逞,满脸阴笑的看着赵子文与张汝舟,张汝舟可是京都对对子的一把手,对付这个小小书童应该不成问题!
张汝舟轻垛两步道,轻声念道:“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
才子小姐都是赞叹张汝舟才思敏捷,两步之内边能想出如此好对,水是一点水,冷是二点水,洒是三点水,水冷洒便是三点水的意思,如此难对,他们真担心书童如何对出?
赵子文眼珠子一转,便答道:“丁香花,百字头,千字头,万字头!”
“好对!”沉寂在亡国之音的黯然才子们,听到下联,顿时将这不好的心情抛在脑后,纷纷激动的鼓掌叫好!这下联以丁香花三字的头部偏旁的第一笔来对百千万,不仅对的十分的贴切,对的又是如此的巧妙,真是绝了!他们都是忍不住大声叫喊,其中夏文登叫得最为带劲!
“承让,承让!”赵子文对着张汝舟抱拳道。
林梦菲抿着丰润的红唇,轻轻笑道:“夏文,你何时学礼法了?”
赵子文却打个哈欠道:“快点靠岸吧,我要上床”赵子文过半晌才接着道:“睡觉”
林梦菲轻啐一口,今日本是她占据上风,如今却是被他调戏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该死的赵将军,该死的夏文,真不知你到底是冷血的将军,还是嬉皮笑脸的书童!
“船夫,起船靠岸,”林梦菲对着船尾的船夫喊了一声,又是对着赵子文轻哼一声,转过俏脸不去理他。
船夫们听到号令,缓慢的划着划桨,向西湖畔慢慢划去
小姐们皆是小脸一红,今日他们都是对这书童有了大概的了解,放荡不羁,却是文采非凡!李才女更是红着脸不敢抬头,而夏萍却是揪着赵子文的腰肉,愤愤道:“再说轻薄的话,我便不让你上床”
萍感觉说的话颇为暧昧,羞的满脸酡红,低着头呀一声。
张汝舟看着赵子文的嬉皮笑脸,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更是气的怒火中烧,马致远添油加醋道:“张兄,快出对,对死他!”
张兄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他可不会与马致远这般年轻气盛,他戒浮戒躁的向西面的山峰望去,突然又是灵光一闪,开口便笑吟道:“游西山拿衣衫衣衫落西山惜善衣衫。”
众人都是等着赵子文回答,可他们等半天,只见这书童却是漠不关心的看向雾蒙蒙的西湖水,李才女也知这对子有难处,焦急道:“大哥,你对不上来吗?”
“张公子,这对子不对也罢,不如我们赏赏西湖,喝喝水酒,如何?”赵子文先是朝李才女眨下眼睛,才向张汝舟嘿嘿笑道。
不上就是对不上,诸多借口!”马致远实在忍不住的对着赵子文轻蔑道。
赵子文哈哈大笑道:“马公子原来不是哑巴呀!”
致远差点气结过去,可心中忌惮他身后的赵将军,冷冷一哼道:“有本事你就对出这下联,只会口舌之争!”
张汝舟对这副上联,充满信心,这小小书童定然对不出,眼中藐视的看着赵子文。
赵子文却是不以为然,走到林梦菲跟前,伸手去拿站在林梦菲身旁小丫鬟端着的锡壶,他将装满酒的锡壶高高提起,往口中倒上一口,潇洒而又帅气的指着锡壶殷殷笑道:“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又是一片狂热的叫喊声,李才女都是忍不住娇躯轻颤几下,众人皆是恍然大悟,书童先是看向西湖,又是品锡壶的美酒,这下联便是藏匿在他的动作之中,可他提壶饮酒的模样,潇洒而又自然,指着锡壶念联时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风流韵味,李才女与夏萍都看的都痴了